苏允真的那么好吗?陆秦不知道,可就像歌词里说的,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他可以没有简晓宁,没有以前的任何一个情人,可只要一想到以后的生活里没有苏允,他就觉得这日子不对劲。对,只是想想就觉得不对劲。
所以苏允要跟他拆伙,他很恐慌。
刚分开那几天,怒气压过了恐慌,陆秦只要一想到苏允快被自己掐死了还不松口的样子就生气。可是短短的几天之后,恐慌翻江倒海涌了上来,他开始不能习惯没有苏允的生活。底下人探听到两人闹翻,想趁机讨好陆秦,送水灵灵的新人到他面前,被他一通咆哮赶走;回到家保姆做一桌吃的,他问一声苏允回来没,得知还是没回来,连吃饭的兴致都没有,直接上楼;上了楼不回自己房间,而是进了苏允的门,摸着苏允留下的每一样东西,很想给苏允打一个电话——他现在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苏允会抱着他的睡衣,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苏允走后,他的每一个夜晚都睡在苏允床上,盖着苏允盖过的被子,枕着苏允枕过的枕头,想苏允。
他想苏允。
他想让苏允回来,又大男子主义作祟,觉得以前自己低过那么多次头,这次绝不能再主动服软。于是陆秦一拍脑门,想出个昏招——他要封杀苏允,叫苏允走投无路,自己回来。
结果所有人都看见了,陆总被啪啪打脸。
陆总脸疼,低落,玻璃心碎一地,下班后不许周岑回家陪老婆孩子,强拉着周岑去喝酒。陆秦一杯一杯往下灌,喝多了,说了心里话,问周岑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要不我给苏允给台阶下,叫他回来?”陆秦问,“我们还跟以前似的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不好吗?”
周岑快被自己的傻老板蠢哭了:“可是苏影帝之所以要跟您拆伙,就是因为他不想再过以前那样的日子了啊?”
陆秦没听懂,他愣了愣,还在纠结:“我到底怎么办才好?苏允的脾气怎么这么拧,我到底怎么办才好?”
周岑快疯了,他急着回去给家里的小公主讲睡前故事,咬咬牙,给老板下猛料:“陆总,要不您还是低个头算了,反正以前低过那么多次,多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哪怕您这次低头了,您在我心里还是一条好汉!”
陆秦:“嗯?怎么说?”
“您干脆查查苏影帝在哪,直接堵他面前,好好谈谈。”周岑说,“说不定都不用谈,您一出现,苏影帝自己就消气了。”
反正之前很多次都是这样嘛,恋爱就是谁先动心谁就输了,苏允对陆秦是狠不下来的——周岑不负责任地想。
陆秦不知道周岑那点小九九,却觉得周岑的方法靠谱。可等他真正上了门,才发现苏允见了他不仅更糟心,而且压根不给他好好谈谈的机会。
以前不是这样的。
陆秦靠在盆景边,廊灯慢慢熄灭,只有盆景还亮着。绿莹莹的灯光把他的脸也映成绿色,看起来惨兮兮的。他的脑子里飞快地掠过一些念头,他觉得抓住了这些念头,也许自己就能搞懂为什么苏允一定要跟自己拆伙了。可他抓不住,他很努力去抓,却抓不住。
陆秦就这么坐在盆景边等,等了有很久很久,那扇紧闭的门传来了一点响动。
陆秦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声控灯瞬间变亮,下一刻,门开了,苏允从里面走了出来。
苏允穿了件驼色长风衣,里面听言励的话,衬的是高领毛衫,下身搭配黑色窄脚裤,露出一小截□□的脚踝。苏允在床上明明是那么性感的一个人,平日的打扮却大多走禁欲风,这叫陆秦觉得,把苏允按在床上,从那一身冰冷沉闷的着装里把这具饥渴的身体挖出来都那么充满情趣。
苏允完全没想到陆秦还在门口,照以往惯例,陆秦此刻至少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他一手抚在门把手上,眯了眯眼,目光里的惊讶很快转成嫌弃,就差把“你怎么还没走”几个字说出口了。
陆秦的目光紧跟着苏允,苏允却别过头不看他,淡定地关上了门,走到电梯前按下按钮。陆秦的目光狼似的盯在苏允背上,苏允故意装不知道,等电梯来了,他一脚迈了进去。他在电梯里转个身,按下地下一层停车场的按钮,抬起头,陆秦已经追到了门前。
只要陆秦迈进来,在电梯下行到地下这段时间里,两人起码有一分钟的独处时间。
陆秦却没有这样做。
他站在外面,苏允在里面,电梯门缓缓关闭,直到完全闭合,陆秦都没有迈出这一步。
苏允长叹一声,靠在电梯墙壁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苏允晚上约了几个许久没见的朋友吃饭,朋友听说他最近在忙自己的话剧,还把城中最大的剧场的老板请了来。苏允拍完之前那部电影后,就暂停接新戏,日常除了出席各种活动接拍广告外,全部精神都放在自己的话剧上。他与岳林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联系,岳林帮他把剧本改得更好,却迟迟不肯松口接下导演一职,还向他推荐别人。可苏允铁了心,只认岳林一个,岳林一天不答应,他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地磨。朋友们知道了半是取笑半是无奈,说他真是挑了圈子最咬不烂的一颗铜豌豆啃。毕竟人情不管用的时候,咱们还可以用钱去砸,然而众所周知岳林是季家老大的人,要多少钱人家才看得上?
“没关系,”苏允听完了,只是淡淡一笑,语气却坚定,“我认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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