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莫非他被我萌到了?
讨厌了啦,人家不是断袖了啦!
唐露露一句话打断我的自我陶醉:“安帅,你每天满脑子都是陈天瑾。这样下去就危险了。”
“那我以前满脑子都是你,为什么至今安然无恙?”
唐露露呆滞。我继续点眼药水。
话说我上数学课练习翻白眼,陈天瑾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着,被我弄得好几回声音颤抖。从此叫我去办公室的次数也少了。我因而大为振奋,天天上课对他翻白眼,最后不知是陈天瑾免疫了,还是我年老色衰,总之我被无视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男人,他不招惹我,我反倒想要招惹他了。
-->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晚上还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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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陈天瑾上课真的很精妙绝伦。再难懂的典例,他都给说得通俗易懂。再枯燥的理论,他都给讲得生动有趣。再简单的习题,他都给改得难如登天。
自从咱们学校教导处主任听了陈天瑾的课,到处宣传。听说是因为当时听完课后,一坐在后排打了一节课瞌睡的男生突然发现了该主任,大惊。该主任因而赞叹咱们陈天瑾老师上课引人入胜,学生连身边有人都没发现。
于是咱们班陈天瑾名扬全校,以至于上至副校长,下至实习老师,左至数学组全体教师,右至音乐美术艺术类老师都喜欢来听课。每逢星期一和星期五,二五班教室必定人满为患。
陈天瑾光是扶眼镜的姿势,就被夸得五花八门。年轻女教师说他帅气凛然,举手投足尽是临风玉树,英俊潇洒。年老前辈教师说他眼镜儿那么一推,粉笔灰沾在脸上,毫不夸张,毫无做作,自然而然,尽显园丁们辛勤奉献的高雅姿态。
见识到陈天瑾看似温文儒雅,冷静睿智的外表,后排的听课教师阵营逐渐出现性别比例失调的局面。美术艺术类女教师竟然很诡异地越来越多。教数学的老头挤不过年轻小姑娘,纷纷让位。
我说过我想挑衅他。今日八月初八,星期一,早上八点数学课,正是挑衅好时日。教室后擦脂抹粉的女教师济济一堂,我甚至能看见我一向尊敬的小乔老师也在其中,我悲痛。
陈天瑾上课被围观,竟还能泰然自若地在桌椅间漫步。如此正合我意。
我眼瞅着他慢慢走到我旁边过道中央,又眼瞅着他手持粉笔转身疾步走回讲台……
于是后排同学眼瞅着我横亘在过道中央的脚,又眼瞅着陈天瑾疾步靠近……
万能的主啊,我陈安然前来还愿。感谢您赐予我如此报复良机,感谢您降惩于邪恶的陈天瑾……
什么?!踩着我的脚了?!
我疼得叫都叫不出声来。陈天瑾轻快的脚步就这么在我脚面上停下,还碾了两下。
“请谢棣同学上黑板写下你的答案。”
我泪目,陈天瑾不是准备自己写么,现在竟请学生写,自个儿站在我脚尖上不动了,好狡猾的老狐狸!
我扭头看见小白缓缓走上台,怜悯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眼神告诉我:我会尽量慢点的。
老狐狸踩着我的脚不说,还踩的脚尖儿。我低头查看我的六寸金莲,入眼一崭新的皮鞋跟。
陈天瑾不常穿皮鞋,今天相亲不成?恰好给我碰上,我还真是背到家了。我举起笔,忿恨地戳在桌面上。陈天瑾甚为满意地看了看小白的慢动作——两人串通好了?小白又叛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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