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 24
孟西辰气的烦了,挥挥手,“得得得,我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行了吧,这样的回答满不满意?”
子恒托腮,“我到底是该理解为气话呢,还是真情流露?”
“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总之本小姐现在很不爽!!”
子恒拍拍她肩膀,劝道,“我说西辰啊,你就别自欺欺人了,阿树那孩不错,喜欢到那种程度就去追吧。”
孟西辰怒地想发飙,“追你头!”
几个话剧主演还有学生会的领导阶层统共加起来,大概有十几人,云暮和孟西辰去一家ktv包了大包间,大伙一块出钱凑了凑,加上学校的奖金,一晚上连吃带喝带唱应该足够。
阿树本不想去,无奈云暮一直在旁边说,你作为男主角怎么能不去呢,咱学生会里那些漂亮姐姐就指望你去她们才去呢。
所以说,阿树,顾全大局吧,这种庆功宴想躲也躲不了。
周六晚,阿树一个人悠悠闲闲的去了,这家ktv在s市小有名气,市里的年轻人有事没事便成群结队,整晚泡在这里,喝酒猜拳,唱歌闹事。
进了大厅,恍若进了另一个世界,外界的喧哗纷扰,似乎与这里皆不相干,在这个地方,有的只是数不清的沉醉和快乐,先前的烦恼全部都见鬼去。
平时听到的歌曲,在厅内被扩大了好几倍,阿树初到时,只感觉耳膜有些吃不消,各种灯光,紫色绿色,交错闪耀,眼睛被晃得有些难受,偏偏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震动,他隔了好长时间才发现,艰难掏出,提高音量,“喂!”
手机那方传来的是另一种吵闹音乐,云暮大声问,“你在哪儿呢?到没到?”
阿树尽量找到稍微安静处,“我在大厅呢,你们哪儿?”
“……218!我们在218……”
那边还有些吵闹,一群人都笑的开怀。
电话就这样匆匆忙忙地挂了,阿树重新揣回口袋,眉头紧皱,极不耐烦。
包间很大,他进去的时候正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对着麦克风狂吼,那架势,自己简直就是站在舞台上的超级大明星,估计是学生会其他部门的干部,逮着个机会就在这儿放纵。
云暮子恒还有孟西辰在那打牌,见着阿树进来,忙招手示意他进来,孟西辰还为前几天的事耿耿于怀,低着头生闷气,不看他。
子恒笑,“阿树你可来了,你要是再迟一会儿,我那帮姐们都准备走了。”
“那可不一定,”孟西辰挑眉,“我也是你姐们,我可没打算走!盛云树要是不来,我还乐得自在呢!”<
br> 正好话剧女主坐了过来,阿树假装和她说话,孟西辰的怨语只当是耳旁风,吹吹就没了。
云暮捅捅他胳膊,“牌打不打?”
“我才不打,俗死了!”
阿树冷眼扫了眼电视屏幕,不知道唱着什么歌,画面极闪,眼睛生疼,和旁边的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周围的声音震耳欲聋,他真是后悔来了这个地方。
孟西辰心情不好,干脆扔了手中的牌,“我不打了。”
子恒心里明白,也不留,望着其他一圈人,“你们谁来?”
有人无聊,举手上前,接了她的牌。
“盛云树,你要唱什么歌?”一位美女姐姐向他抛媚眼,“我帮你点。”
阿树赶忙堆积了笑脸,“姐姐,谢谢您了,我不会唱歌。”
“真的假的?”那美女显然不信,“你别是故意推脱的吧?”
“真没!”阿树笃定了脸,那表情,比谁都真。
心里却嘀咕,不是推脱才怪,这种环境唱歌?对不起,爷没兴致。
不知谁起哄,点了首《广岛之恋》,闹着非要云暮和子恒唱,子恒脸红,没说什么,云暮惋惜,真的现在就唱?我这手里还有一把好牌呢,扔了怪可惜的。
众人吐槽,主席大人,事有轻重缓急行不行啊!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别拿牌挡着了,害羞就直说嘛!
孟西辰接口,“云暮你就唱吧,在场也就你俩能唱这歌,情歌。”
阿树倚在那儿,板着脸,声音都像从鼻子里发出来,“韩子恒,你真敢唱么?”
“……怎么了?”子恒奇怪,“何以叫不敢唱?”
嘴角扬起冷笑,阿树道,“据说只要是一起唱过这首歌的情侣最后都是以分手结尾的,你当是迷信也好,不过我今天心好,给你个小提醒,你还敢唱么?”
子恒愣了片刻,接不上话。
他们两人的关系在其他人看来,是男女朋友没错,只是,子恒心里始终没多少安全感,云暮对她若即若离,比朋友多一点,比女朋友少一点,从没开口对她承诺过什么,自己又是个女孩,这种事难不成要先开口问问,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啊?
起码的矜持她还是要维持的,即便再怎么猜不透,这种话她还是问不出口的。
如今话挑开来说,云暮的回答便成了她的期待,一直以来想要的答案,恐怕已近在咫尺了。
云暮嘴角弯了弧度,开口,“那就换一首好了,对唱情歌又不是只有这一首。”
阿树冷了脸,眼光瞥了眼云暮,又低头凝着握着酒杯的右手,瞬
间有些无力,苦笑,木头,你这算是默认了么?难道你真的相信,唱了那首歌,你和你爱的人就会分手?你是真的怕了,怕和韩子恒分开,你终究还是在乎她的。选择另一首歌,难道是真的想和她永远的走下去?
想到此,阿树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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