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让丫头拿去厨房了,您一定想着喝,酒喝多了伤肝。”福晋没有说啥,让丫鬟把醒酒汤端走了,可她还是回头看了一眼书房,说来也怪,贝勒爷自从和凯尔索神父相识以后,就总和对方泡在一起,有时候能聊到第二天天亮,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有啥好聊的。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载堃说完弯下腰,去摸已经湿哒哒的密处,满意的给人家做了展示。
神父连死的心都有了,只得咬住嘴唇急促喘息,麻酥酥的感觉让他的头脑越发不清楚起来,这会让他完全卸掉武装,束手就擒的。
“我回去歇着了,您有事叫我。”福晋转身离开了,对于神父这个人她虽然不反感,可毕竟还是有些猜忌的,而且丈夫和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每天单独给神父开伙,贝勒爷对她从来没这么上过心,不过她也犯不上对个男人吃醋,只要别让慧珠占了上峰就好,最近和丈夫圆房的人可是自己。
听到福晋走远了,载堃才咬着凯尔索的耳朵说:“你嘴上说的热闹,底下可着急得很呐,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以往都是别人上杆子自己,但唯独这位让他费了吃奶的劲儿。
凯尔索情急之下,就挥手想给尊贵的贝勒爷一拳,不过没有击中目标,还让人把手肘抓住了。
载堃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听说性子烈的,玩儿起来都特别舒服,在床上叫得更欢!”他今天就下流个彻底,因为高贵矜持只会让他备受折磨。
神父攥住被角,吃痛的哼了两声,贝勒爷趴了下来,亲吻着凯尔索后背的伤疤,这才又继续,当他突破了狭窄的屏障,进入深邃的时候,被他攻陷的天使也不再哭了,只是偶尔吃痛的轻声shenyin,却再没反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雪还未停。
载堃心满意足的抱着天使睡了一觉,才听到老周在外面讲话。
“贝勒爷,吃晚饭了,您是在书房和神父一起用还是去前院儿和福晋,侧福晋一块儿吃?”他不敢敲门,说话的调门也尽量压低了。
“让他们先吃,你一会儿送点过来就成了。”他说完就起身穿衣服下了床,也该吃饭了,连着做了两次,他真饿了。
被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的神父懒得动弹,也不想搭理贝勒爷,只能继续装睡。
老周马上就去前院回了话,又跑到厨房让伙夫准备了神父爱吃的菜。
铁蛋儿刚好在厨房帮忙剥蒜,坐在小凳子上抬头问他:“叔,贝勒爷和神父在喝酒吗?”他认为两男的在一起只会喝酒,因为父亲活着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和叔叔们一块儿喝酒了。
“他们谈正事,你千万别去打扰。”老周心里有数,他也猜到贝勒爷对神父动了心思,不过这种事儿到也无所谓,在富贵人家并不稀奇,只是不能让两位福晋知道,传出去不好。
“嗯,我知道了。”铁蛋儿点头,最近他虽然不怎么讨厌神父了,可一看到人家的绿眼珠还是会自然的联想到父亲被斩首,母亲病逝的往事,他不想忘掉这些事情,可神父不仅教他们念书,还给大家带来了好吃的香肠,熏肉,想起来就流口水,他很想再吃点儿,却不好意思向洋鬼子开口要。
没多久,老周亲自用小推车带菜来到了书房门口。
“贝勒爷,饭菜好了。”
载堃先是站在窗前,掀开窗帘向外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才给他打开了门。
老周进门,他还帮对方关好门,低声问:“福晋她们没问吧?”这毕竟是他头一回在府里“偷人”,总觉得有点儿不踏实。
老周把饭菜放好,如实答道:“没有,只是福晋让您喝醒酒汤。”
“我给忘了,你呆会去厨房帮我偷偷倒了,假装我喝过了,再打盆热水过来。”他不忘了要让凯尔索擦身,刚才他们都出了好多汗,而且被褥上也落了痕迹。
“是,贝勒爷。”老周也不敢抬头乱看,余光却瞥见了屏风后面睡着的神父,看样子应是没穿衣服的,哎,主子今天终于得手了,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
“晚上你来一趟,把被褥换洗了,别让其他人看到。”载堃特别小声叮嘱,第一次的时候凯尔索流了不少血,把褥子染红了一大片。
“是,贝勒爷。”老周有点儿纳闷,但马上就转身离开了,等一会儿主子用完饭,他就来送热水。
载堃回到床前,问凯尔索:“起来吃吗?”
神父没吭声,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装作啥都没发生?对大清贵族怒骂斥责?他也不是完全无辜啊,如果当时拼死反抗,对方根本无法得手的,想到这儿他就羞愧不已,他已做了背弃了主的罪恶之事。
看到凯尔索不理自己,他只能自说自话:“你累了就接着睡吧,我先吃了,饿坏了。”
桌上摆着烧鸡,青菜豆腐汤,醋溜丸子,这也是载堃倡导全家上下一致节俭的成果,不光是他和福晋们,就连下人也如此,吃了什么,吃了多少都要每月记账,尽量避免浪费,再过奢侈的日子就对不起黎民百姓和列祖列宗了。
载堃无聊的一个人吃饭,时不时还往屏风后面看两眼,怕的就是神父对他不理不睬,那就不好办了。
老周打来热水后,贝勒爷也吃完了饭,他亲自端着热水来到床前,对床上的人极尽温柔的问:“你洗洗吧?”
这时,凯尔索才起身,坐在床边,接过了毛巾,洁白柔软的毛巾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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