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予实在是不懂他口无遮拦个什么劲儿,皱眉哼了声:“不怕我强暴你了?”
左煜笑了两声:“怕什么,来呀。”
小美人顿时沉默,觉得这个曾经义正言辞的直男叫自己无言以对。
左煜把水果放到一边:“不瞎扯了,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会开车吗?”
“有驾照,没开过。”温浅予实话实说。
“那你明天把我车取来,带我去个地方。”左煜认真道:“周末你总不会有课吧?”
“都快成残疾了还到处胡闹,我不取。”温浅予拒绝。
左煜着急:“哎哟喂,那刀当时被肋骨挡住了,其实没有多严重,我是有很重要的正经事才必须出去的,我得要见个客户。”
“那你怎么不找你家里人帮忙?”温浅予问。
“他们觉得身体更重要,让我派手下的人去。”左煜烦闷:“这客户我谈了很久,人家终于有空来北京,明天上半年的收入就指望他了,算我求你成不?搞定的话你想要什么裙子都给你买。”
“裙你妹……”温浅予不爱他这家伙贱贱的语气,却还是答应:“好吧。”
“那晚安。”左煜高兴地挂掉电话。
温浅予喝了口水后重新躺回被窝里,因为短暂的交谈,原本紧绷而混乱的心情莫名其妙地恢复许多,轻轻闭上眼睛,倒也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无论缺心眼的左煜怎么强调自己身强力壮,但受了严重外伤的他还是很憔悴,脸色没有平时那么神采奕奕。
如约前来的温浅予很担心,站在病房里说:“算了吧,你公司的人肯定能处理好的。”
“没事儿。”左煜随手脱下病号服,套上白体恤。
他背后的纱布在温浅予眼里一闪而过,幸好没有沾血,否则非得当场腿软不可。
“妈蛋我钱包呢……”左煜满地乱转。
“不疼吗?”温浅予眉眼纠结。
“这有什么的呀,难道你没跟别人打过架,受过伤吗?”左煜依然不在乎。
“没有。”温浅予说。
“也对。”左煜想想自己成长过程中要是出现这么个男同学,他自己也不可能去招惹。
“为什么要打架呢?”温浅予不明白。
左煜想了下:“各种原因,有的时候只是不爽而已。”
温浅予直言不讳:“你真幼稚。”
“我乐意!”左煜拍他肩膀:“走吧,你还得顺便装一下我秘书。”
“……”温浅予无语,只盼着他赶紧搞定他所谓的正经事,乖乖回到这里养伤。
——
人在社会生中的每个角色都是不同的。
等到了酒店,看到迎面而来的几位西服革履的老外,小美人才开始相信左煜的确没有胡闹,幸好他小时候生活在国外,从来没有断了使用英语,勉强可以应付的来。
真不知道左煜是怎么在病床上准备资料的,当他坐在咖啡厅里用平板电脑演示着几个侃侃而谈的时候,完全不像平时混不吝的样子。
假装听的懂生意的温浅予坐在旁边保持微笑,偶尔叫服务员添些茶点和咖啡,再定好客户晚上晚上的饭店和车子,便算完美完成任务。
——
当北京染上夜色,整个见面过程才结束。
左煜一直没有闲着跟人家套近乎,各种贴心招待。
幸而还没忘自己缝合多针的新鲜伤口,忍住了没有喝酒。
温浅予终于得以自由地坐回车里面,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家伙,偶尔还有个人样嘛。”
“废话。”左煜靠坐在副驾驶座上面,长舒了口气:“万幸,缝针没开裂,不然我妈又要折腾个不停。”
“别乌鸦嘴了。”温浅予教训道。
“今天多亏你帮忙,说吧,想要什么礼物。”左煜大方道。
温浅予故意惹他不自在,回答:“口红。”
左煜果然纠结:“啊……那种东西,你不是有很多吗……”
“觉得恶心?”温浅予反问。
“没有。”左煜否认
“分明就是,看你的表情。”温浅予不依不饶。
“真的没有啊,其实也挺正常的,你喜欢就喜欢呗。”左煜半昧着良心半安慰地说道。
“所以你觉得男人凃口红没问题了?”温浅予觉得有趣。
左煜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结果温浅予竟然从包里拿出个淡粉色的管状物,露出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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