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忧国忧民的温总裁。”秦苍道:“不过……你别岔开话题呀,继续昨晚的事,你可不能不负责任。”
“咳咳”,温子骞咳嗽起来,坐都坐不稳。
见过厚脸皮,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秦苍拉着他的衣角,得不到回答誓不罢休,死缠烂打道:“负不负责任,啊,你倒是给个准信。”
温子骞别开脸,咬了咬牙根,然后点了点头。
要不是后背有伤,秦苍恨不得跳起来狂叫三声。他慢慢蹭过去,趴在了温子骞腿上。
“子骞,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吧。”
温子骞摸着他的短发,喃喃道:“我不知道……”
秦苍赌气的抓住他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抱怨道:“感情你还随时做好退货准备了?”
温子骞笑了笑,心绪难平,又冷下一张脸。极力克制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前功尽弃。他叹息一声,道:“我可以走进你的世界……可是……你的世界不能只有我……”
秦苍没听明白,偏头看他。
他望着青年漆黑的眼睛,语重心长,“如果……以后你能遇到心仪的姑娘……你就娶了吧……不要因为我们这层关系,误了将来……”
秦苍最听不得这个话题,瞪着眼睛正要反驳,就听温子骞的声音轻叹道:“我这身子……真的没法陪你到老……”
秦苍只觉得心头滴血,抱紧了那细瘦双腿,道:“不……你会长命百岁的……我们会白头到老……”
……
秦铭来看秦苍的时候,温子骞态度不冷不热,打了招呼就转身离开。
秦铭走后,他才回到卧室,给秦苍端了一碗参汤。
秦苍这几日坐月子似的,各种营养品,肉汤往嘴里灌,几天时间伤口就好了七八。
“你看你,我都说了前因后果,你怎么还针对秦爷。”秦苍盘腿坐在床上,端着参汤含了一口,趁温子骞不注意,伸脖子嘴对嘴就给灌了过去。
温子骞皱眉道:“少得寸进尺,注意点。”
秦苍勾着嘴角笑道:“教训了杜斐,你不该给我奖励?”
温子骞把嘴角汤汁擦去,道:“当年的事怪不得杜斐,怪不得温子熠,只怪我多管闲事,早知变成这样……何苦去管他的死活。”
“不……”秦苍自责道:“都怪我……如果……”
“打住!”温子骞赶忙制止,道:“命不好,怨不得谁。”
秦苍望着他,然后双手伸到他的腋下,直接抱了起来搂在腿上,在他嘴上亲了亲。
“胡闹,伤口才长好。”
秦苍低头抵着他的肩膀,低哑道:“不……怪我……若是可以重来……我宁愿受伤的那个是我……”
温子骞本来嫌弃的推开他的脑袋,听他忏悔般低语,只觉得心头一暖,叹道:“那还是我来承受这场劫数吧……”
原本情绪低落的秦苍,突然抬头在他嘴上一啄,狡黠一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温子骞一愣,旋即反应自己被捉弄,惩罚性的咯吱秦苍的腋窝。两人倒在床上互相咯吱,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光。
两人闹到一身汗,抱着小睡了一会。
床头柜的电话响起,温子骞从梦中惊醒,伸手拿起来一看屏幕,顿时敛住了笑脸。
他接听电话沉默无声,然后道:“好,我马上去。”
“谁呀?”秦苍道。
温子骞解开睡衣扣子,秦苍爬起来,跪坐在旁边,帮他穿衣。
“什么事?这么急?真要去吗,你身体能行吗?”
一场放纵,好些天温子骞都没完全缓过来。
秦苍帮他穿裤子时,看见膝盖碰青的地方,心疼不已。托起他的脚往裤腿塞的时候,双腿不受控制的小幅度痉挛,秦苍狠心一咬牙,抓着发抖的细腿往裤腿塞进去,裤子是穿上去了,鞋子怎么也塞不进去,组织液回流不好,双脚肿的一按一个坑。
“用点力,没事的。”温子骞低头看自己垂在床沿的双脚,脚背上按的坑半天都无法平复。最后选了一双弹性大的布鞋才勉强塞进去,只是没有足托效果,穿上鞋脚掌都看得出下垂。
秦苍扶着他移上轮椅,帮他理顺裤子皱褶,皱着眉抱怨道:“什么事?非得你去!。”
温子骞低头自己绑护腰,用力勒住,道:“这事还真得我自己去。你在家好生休息,不用等我吃晚饭了。”绑好腰封,他理了理一身西装,撑着扶手挺直腰板,道:“翡翠山庄的拨地,我得马上过去……这是我爸心头血,我必须拿到地。”
“我也想陪你去,我不放心。”
温子骞道:“秦苍,我跟你好,做承受方,又有残疾,但并不代表我就是弱者。记着,我是男人,长你三岁的男人,如果我还有性能力,我也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的弄一次。”
秦苍没听过温子骞讲这么下流的话,“噗嗤”笑道:“好的,我等着你狠狠的弄。”
温子骞道:“说实话,我的确生秦爷的气,你那顿鞭子完全可以不用挨的。我以前希望你娶秦菲菲,便是想遇到此类事情,他定会罩着你。而不是现在这般,把你当做解决事情的匕首。”
“不是的。”秦苍道:“我废了杜斐右手,这顿鞭子挨的值。秦爷罚我,也是做给别人看,让他们明白,必须得懂规矩。”
温子骞皱眉道:“放屁!你若是娶了菲菲,定是不一样的结局。规矩?规矩都他妈是人定的!好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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