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昭明眉毛微挑:“太医的意思是说,他……过於频繁。”
老太医一把年纪了,明白无误的点了点头。
朱昭明微微皱眉:“那该怎样调息补养?”
老太医咳嗽了一声:“自然是该修心养性,以其他事情分神。苏小砚年纪幼小,这种事情略一沾染,极易上瘾。太过频繁他便承受不住。太子气色端然,就半点看不出来有所影响了。”
朱昭明点了点头,自有人拿了太医开的房子去抓药熬药为苏小砚补身体。等到人全走了,朱昭明轻轻抚摸苏小砚的脸。
气色端然,看不出来有影响,那是因为自己忙碌至极,两三天也不会和他亲热一次。自从苏小砚和他哥哥的事情出了之後,自己也没再给他们那样的机会。可这太医已经侍候了三代太子,诊病从无不准,自然也不会是信口胡说。
等到药熬好了,朱昭明把苏小砚抱起来,轻轻摇醒了他。苏小砚闻到药味,立刻挣扎要跑,被朱昭明牢牢钳制在怀里。两个人都不出声的拉了一会锯,苏小砚妥协的放软了身体。
朱昭明拿小勺子给他喂在嘴里,笑道:“躲什麽,黄莲那麽苦,难道没喂你喝过。”
苏小砚立刻变得乖顺,老老实实的把药全咽了下去。然後诉苦:“那时候你脾气好大。”
朱昭明今天晚上的怒气更大,只不过全在强压著,不想当著苏小砚的面发作罢了。他把药碗放在边上,抱紧了苏小砚问他:“小砚,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常常摸那里。”
苏小砚点头:“嗯!”
不羞涩也不脸红,态度坦然无比。
朱昭明伸手在他腿间轻轻摸索:“那你觉得快乐麽?”
苏小砚兴奋:“快乐啊,每次我都觉得好快乐。刷的一下,全身都变得发麻又软,手脚都不会动,快乐的不得了。”
他挺起腰,方便朱昭明的手探的更深。朱昭明却收回了手。苏小砚略微有些失望,自己伸手按在双腿之间。
朱昭明把他的手抓起来,轻轻用床帐上的带子打了个结,然後推的他躺在床上。苏小砚不知道他要看什麽,只是笑著望他。
朱昭明压在他身上,轻轻含吻他的rǔ_jiān,感觉到苏小砚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才抬头道:“小砚,这种事情以後不能自己做。”
苏小砚疑惑:“可是你说不可以和我哥哥做。”
朱昭明咬牙笑著重复:“你可以和你哥哥做,也不可以自己做。”
他知道苏小砚不明白,重重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刚才为什麽喂你喝药,为什麽你最近觉得没力气走路。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做的太多了。好吃的东西也不能一次全吃掉对吧,那这种事情虽然很快乐,也不能由著性子做。无论是吃东西喝水还是做这种事情,身体都有一个承受的度,超过了就会变得不好了。”
教育苏小砚,是要以理服人的。苏小砚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立刻点点头,尽管还带著遗憾的表情,朱昭明知道他会听话的。
最後补充一句:“想玩的时候就过来找我。”
苏小砚委屈:“可是你很忙。”
“我再忙也有时间陪你。”这是真话,但会不会有其他意外,实在难说的很了。教会了苏小砚品尝身体的快感,就需要再教他约束对这快感的渴望。在这方面,太子自认自己算得上第一流的高手了。
误上龙床 四十七
为了便于朱昭明约束苏小砚,苏小砚暂时被搬回到朱昭明卧室的偏间来住。朱昭明让人给他做了一堆布老虎,木头猪。又请了先生教苏小砚弹琵琶,学箜篌。苏小砚午觉以外的闲时间几乎全被占了。他抗议了几次,也不过稍微减少了一些课程,每天累的先生走了倒下就睡。
朱昭明在十七岁十八岁时曾分别纳了两位如夫人,虽无妃的名分,却也是书香门第出身。朱昭明将她们安置在太子府一隅,命她们永不可外出。太子府女子极少,纵有侍女也是老年为多,加之女子能去之地本来就少,这严令看似苛刻,倒也不碍生活细处。
苏小砚在厨房听到的议论是因为其中一位名唤周青黛的如夫人已经怀有身孕,她的侍女去厨房上报要些可口清淡的菜色。
朱昭明一听便明白苏小砚是听见了谁说话,才会想到他会生娃娃上面去。他心里气极,忍耐了两个月没有当时发作,料得苏小砚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才命人将那厨子师徒发去边关,永不得回转。
太子府分配如夫人居住的院落十分精致,然而太子不常来,再精致又有何用。这一日周青黛在院子里信手揉捻花瓣,暗恨时光缓慢。叹了几口气,院门忽然打开,她朝夕思念的人走了进来。
周青黛眼前一花,泪水已涌了上来,急走两步迎上前去跪下:“妾身参见太子。”
朱昭明语气冷淡:“起来吧。”
周青黛日夜盼望见他一面,身躯微微颤抖,勉强稳住声音道:“太子知道了么,妾身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朱昭明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否则怎么会让人煎安胎药给你。”
周青黛泪水纵横,跪下抱着朱昭明的腿:“太子,妾身能为太子诞下第一个孩子,妾身……”她一时激动,说不下去。自从她又身孕以来,朱昭明还是第一次来看她,心里的苦闷委屈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朱昭明伸手扶她起来,声音已经温柔许多:“你既要做母亲了,就不可这般哭哭啼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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