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干掉了他!但我其实并不想一刀宰了他,我怎么会用那么白烂的方法呢!我知道人体的结构!一百刀,我准备刺上一百刀,慢慢看着他怎么死!”他的眼睛闪闪发光。“看着血流出来,眼睛里求生的光芒变得暗淡,可该死的他到第九十七刀就挂了!”他愤怒地试图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当发现不能那么做时只好挫败的放下手,“这是我的耻辱!我体力太差,最后几刀刺偏了!该死!我要加强煅炼!”他有些羡慕地看着林亚斯。后者打了个寒战。
“你说……他们给你注射了药?”他磕磕巴巴的说——可你看上去好好的。
德雷尔跳下床,“啊哈,那东西效力很短,我打生下来就开始用那东西了!”他神秘兮兮地说,“现在我不怕它们了,它们可是管了我大半辈子呢!以后我就自由了,但是当然……他们还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限制我的行动!记住,只是很短的时间!”他用手比划。
林亚斯觉得有点欲哭无泪,是哪个混蛋觉得他有艳福,他现在很乐意交换。他喜欢美人,但不想和疯子呆在一起。
德雷尔生龙活虎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儿,好像他们给他注射的实际上是兴奋剂。这会儿他看上去谈兴已经完全被挑起了。
“看吧,我老爸总这样:(他站在他右边,一脸严肃)‘德雷尔,你要到哪里去?你似乎该先问过你父亲。’(他迅速站到左边,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和詹姆约了去酒吧,爸爸,您昨天说我可以去。’(又站回右边)‘现在我说不可以!你要注意身份,别再和詹姆来往了,学会勾搭那些脏女人,你的学业和前途就完了,她们是群他妈的吸血鬼!’(转回左边,低着头,表情可怜)‘是的,爸爸,我去和詹姆说……’(他又站到右边,向前走了一步,表情冷酷蛮横)‘现在上楼去洗个澡,等下我上去检查……(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一寸一寸的查,宝贝儿……’然后!他妈的就会开始用力捏我的屁股——”
“你被你父亲xìng_sāo_rǎo!”林亚斯不可置信地说,“你并没有在法庭上提出这点,那样的话他们也许会对你从宽,你是个受害者……”——他承认德雷尔的演技十分棒,最后那会儿他也许完美的模仿出了他父亲眼中的贪婪和情欲,一个父亲对儿子露出这种表情……这场面让林亚斯有些想吐。
“得了,蠢货,当政府想做什么事时他们总能找到理由那么做,”林亚斯翻翻白眼,“就算可以避免又怎么样,我干嘛要把这种事告诉他们,这是我的私事!说出去了只会被媒体为了收视率而爆炒!‘生活在xìng_nuè_dài中的受害者’‘我们社会大众对他有责任’‘我们不能把他送到监狱里去,我们曾乎视了他,现在应该给那可怜的孩子以家庭般的温暖’!”他做出夸张的呕吐表情——他说话时在不停的走来走去,好像静下来就会死。
“我告诉你,没人比他们更肮脏了,那只是我纯粹私人的事情,可是他们却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摆出一副参与者的样子来,提出各种能增加收视率的观点,长篇大论的开始讨论!我被另一个人干过的问题很快引发了一场全球性的天气,被街头巷尾的人所谈论,那些分享我隐私的人各有各的想法,有人会想,‘哦,他被他老爸给操了,多么可怜,但真他妈肮脏透了!’或者‘如果我是他老爸也操他,他长成那个样子,生下来就是给人操的’,然后他们举着我的大照片去法院示威,大喊着,‘你们不能送他进监狱,因为德雷尔小时候被他父亲操了!’fuck!”
他忿忿地说,坐到林亚斯身边,绿色的眼睛直视他,“我怎么能做那样的蠢事?!”
林亚斯愣了半天,无意识地点头,“我想……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可是你告诉了我……”
“你不一样,”德雷尔好哥们儿一样拍拍他的肩,“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愿意和你分享我的秘密。”
林亚斯有点奇怪的受宠若惊,虽然以他对神经病的了解,德雷尔应该是因为自己听了他的长篇大论并表示出同意才把他引为知己的。
“你是为什么进来的,兄弟?”他亲密的揽着他的肩膀,“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绝不会说出去。”他举手做发誓状。
林亚斯挠挠头,“我抢了银行,可是出了点儿意外,就进来了。”
“哦,抢银行是无数人的梦想,”林亚斯双手合握,用夸张的表情说,“可是你用的方法不好,不然肯定不会被逮住!偷盗最好的办法是通过电脑,那上面的道路四通八达,可以运输任何东西,实际上那玩意儿发明出来以后就没有任何东西是安全的了,只要你花一点点时间就能弄得天下大乱!嘿,我以前试过,伙计,现在不流行拿枪去银行抢钱了,我们需要的是高智商犯罪,在遥远的另一个半球,日本,西班牙,非洲或他妈的随便什么地方,抢他个几百亿,让那帮蠢材气得跳脚,我们却在异国风情的酒店里搂着女人跳舞!”他兴奋的看着他,几秒钟后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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