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不知是愉快的泪水还是悲伤的泉流。杜南不解地把他眼角的湿意吻掉,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
「可以了。」路华斯何尝不知道杜南正等他适应,他哑着声说道。
随着这一声音的落下,杜南突然猛的一撞,路华斯仰起头高叫了一声,就像浴火的凤凰涅盘前的那种悲鸣,既悲状又凄美。
这一声像打开了开关一般,两人的动作开始猛烈起来。路华斯随着杜南的抽动轻摆着自己的腰枝配合着他的律动,嘴上不安份的咬着杜南的肩膀。
「爽……」杜南喘着气,吼了一声,把巨///物埋得更深。路华斯一开始虽然有点不习惯,但很快就进入节拍,意会地把下///身抬得更高,让杜南埋得更深。
两人交缠的身影在墙上淫///秽的交合着,一直到最後杜南才低吼了一声,把白浊全数地射////进了路华斯的体内。
此时路华斯也清醒了,他无力地拥着杜南,头上靠在他的肩膀,不让杜南看到他眼中的悲哀。
「放手,我帮你清理一下。」杜南几次深呼吸之间,也清醒起来,他努力抑制着心中点起的那团火,所以口气也显得有点冰冷。
路华斯误会了那一点冰冷,倔强地说:「不!」就让他最後一次拥抱他,最次後一次这样亲密地跟他在一起吧!路华斯可以想像杜南之後会更唯恐不及地躲得他更深。
所以他死命地抱着杜南,逼得他最後只好无奈地叹着气,抱过路华斯躺在床上轻轻说:「睡吧。」
路华斯依言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追逐逃离(一)
晚上,路华斯疲惫地休息着,而杜南则摸摸他的额头,觉得他有点发烧。
虽然身体已经帮他清理过了,可是刚才还是太猛浪,杜南觉得有点後悔,又有点回味。
睡不着,他爽性起床翻起药箱来,杜南在小盒子内翻了找了一包过期的退烧药。药这玩意不能乱吃,乱吃了准死人啊。
杜南看着卷缩在被子内的路华斯,叹了一口气。
「我出去买药,乖乖在这处等我?」杜南温柔地摸着路华斯的头。
路华斯缩在被内胡乱地点头,不敢抬起头被杜南看到他哭得通红的双眼。
得到保证後,杜南才抓起地上的衣服看了两眼,直接□裸地走出路华斯的房间,回到自己房内抽了一套衣服随意套上,再拿上钱包和锁匙就出门帮路华斯买药去。
路华斯侧着头细听着杜南关上了房门,立即跳了起来,又扶着腰跌坐回到床上。
「哎唷,我的天啊。」路华斯揉着那被折腾来折腾去的可怜细腰,但时间不多了,他要赶着杜南回来前离开,他不要杜南跟他摊牌。说他是懦弱也好,自私也好,他也不希望从杜南口中听到拒绝的说话。
这样会让他心碎的,光想像他就呼吸了不了。
「不行不行,我要快点离开,不能让杜南找到我。对,逃得远远的。」路华斯慌张地抓过地上的衣服,随意地套了上去,现在也管不及造型了,直接穿了鞋子就从正门离开──不敢经过酒吧了。
十一月的hk虽然不是最冷的时份,却还是有几分凉意。
寒冷的晚风一吹,路华斯原本就穿得够少了,这下子更恨不得跳脚,冲回屋子内拿过大衣才离开,可是门已经关上,他没有退路了。
小巷内黑漆漆的,无端带出了几分阴沉,路华斯知道酒吧街绝对不如表面上那麽平静,此时心中也有点害怕,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走出这一条长长的暗巷。
直到整个人笼罩在微黄的灯光下,才让他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渐渐地放松。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其中最难以启齿的部份更是抽痛抽痛着,让到路华斯有点牙痛,那个杜南的体力也太好了点,一直把他当玩偶的死命戳,他也是人会疼的啊喂!
心中胡思乱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边小心翼翼地闪过迎面而来的人群﹑酒鬼等等,才
走出了小街,他已经出了一身虚汗,赶快拨了电话给他在hk唯一的好朋友──陈明!
路华斯也算不准现在陈明是不是已经休息了,那人说起来也有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他也不知道陈明会不会帮忙,现在去酒店拿回行李的话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尽快离开hk才是上上之策,虽然杜南很大机会不会寻找他……或者…直接下禁令驱逐他出xy吧……
越想越觉得前途无望,路华斯有点灰心。
电话响了几下,在路华斯快要感到失望时才被接起。
「喂?」清冷的嗓音响起,令到路华斯几乎要热泪盈腔。
「喂喂!陈明,是我啊!孟子啊!法国的孟子啊!」路华斯激动着说。
「…孟子?」陈明有点迟疑。
「是啊是啊,救命啊!你现在住在哪?我去你那处你借我点钱跑路吧!!!」
「……」陈明静默了一秒:「跑路?」
「哎呀~不跟你说这麽多了,借不借?一句话。」路华斯支吾其词。
「你干甚麽犯坏事了?」即使没有见到陈明,路华斯还是能想像到他皱起眉头,不悦的样子。
「没干没干,真的!哎,我急要啊,是不是朋友啊!借我一点也不行。」
「不是不行。」陈明无奈地报了一个地址:「你来吧。」
路华斯大喜,立即挂了电话兴冲冲地截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在他上车的一刹那间,他没有见到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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