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姜城霜自有自的冤屈。
他一下飞机,就立刻把手边耽搁在国内的工作全部做完,马不停蹄,还要拼命忍耐住想要飞扑到学长家的冲动,连工作结束後都是睡在公司,就是为了能好好迎接一个美满的长假,来学长家作全职主夫。
姜城霜揣着小算盘打了好几天,原以为迎接他的会是学长口是心非的撒娇,紧接着是火辣的小别胜新婚,然後再恩爱缠绵一整夜……谁会想到,学长口头上欲拒还迎就算了,动粗也在可以预期的范围,但他不但直接一拳挥在他脸上,还不准他踏进家门半步,到底为什麽?
他承认擅自出国,再加上中途拍了一出剧,结果整整一年没有回家都是他的错,但、他每个周末都有打电话给学长啊,一周至少三通,每逢过年过节还有加码,情人节,父亲节,甚至连儿童节他都打了,但问题是学长完全是看心情才决定要不要接电话,而且大部分的时候心情都不太好。qaq
他每天都想学长想得半死,还要拼命忍耐不能在大家面前哭出来,只要导演要求他上哭戏的时候,他每一次都是真枪实弹上马,尤其演感情戏,简直易如反掌折枝、龙游四海,全部都是真情流露。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太想念学长了,实在忍不住啊,再忍要命。
姜城霜见冥顽不灵的学长软的哀求不吃,他又还不想上硬的,只好先把死皮赖脸这招亮出来用。
「学长,」姜城霜拖了一个黏腻的长音,激动之下又扑上去把爱人锁进胸膛中:「我就知道你想我了。」
陆于霏觉得自己没被气到耳聋简直是奇蹟,他怒气冲冲得推开某只又重又不要脸的笨狗,却只显得更加捉襟见肘:「你放开我,你这个白痴,信不信我揍你、姜城霜!」(╬?д?)
姜城霜不顾一切得把陆于霏压上墙壁,凌乱的西装,蜜色的肌肤,和充斥着杀意的凤眼都让他的下腹部彷佛着火了一般。
他有时候也很气恼为什麽学长不能坦率得拥抱两人的热情和思念,明明离上次见面相隔了一年之久,却又爱惨了学长这份粗暴的抵抗,和蛮不讲理的傲拗。
好像在害羞一样。
姜城霜迷恋又沉醉得欣赏着陆于霏发热的耳根,压根不介意陆于霏可能只是因为用力过度想要挣脱他而胀红了双颊。
「放开我,我数到三,再不放开你就完蛋了。」陆于霏愤怒道,连声音都气了岔:「你放开,我保证不揍你。」
姜城霜在下半身驾驭脑袋之前,还是保有几分正常的理智,也深刻了解这时候松开陆于霏只会英年早逝,他紧紧扣住陆于霏比一般男人纤细许多的手腕,拉高到头顶的位置,利用身高的优势,轻而易举就把人禁锢在墙上。
「喂、你不想活了吗……」陆于霏刹那间缩起瞳孔,似乎没办法反应来自唇边突如其来的热度。
姜城霜又低下头,缓缓得靠近陆于霏的脸颊,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後这次没有再抬起头。
这个吻,与早晨在床上的胡闹,意义截然不同。
姜城霜贴住陆于霏的肌肤,轻轻得靠在他的脖子上摩娑,贪婪得摄取从学长口鼻中交换出来的空气,最後枕在他的肩膀上,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音量低喃道:「于霏,我好想你。」
感受到陆于霏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下来,姜城霜知道这是和解的徵兆,满腔溢散的爱意又不小心驱动起雄性的本能,用这样的姿势与爱人紧密贴附在一起,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忍耐不了,而且又已经将近一年没有与学长温存,陆于霏的气味,发香,心跳和偏低的温度,只有是学长身上有关的东西都让他情动不已。
就算老是被学长说是发情的公狗也无所谓,只要学长有需要,他永远不介意摆动自己精壮的腰杆。
「学长……」姜城霜维持枕肩窝的姿势,深深嗅着陆于霏的气味,嘴唇摩擦在学长的锁骨上,双手也不自觉得摸杆上竿,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把陆于霏紮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扯了出来,手也摸到了紧致的胸膛。
他喘着热气,诱惑得发出煽情的邀请:「时间还早,要不要继续刚刚没做完的……」
「……」
肌肤解禁的同时,陆于霏的双手也一并解禁,姜城霜揉了两把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糟糕……」
「你也知道糟糕啊。」陆于霏眯着一双锐利的凤眼,嘴角也难得抿成一条上扬的弧度:「你好大的胆子啊,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姜城霜机警得夹住双腿,求饶道:「别再踢那里,晚上还得派上用场,其他都给你打……」
「啊?」陆于霏想也没想就直接上了一记右钩拳,把某个得寸进尺的学弟打出擂台:「时间还早?早你个大头鬼!给我说你怎麽进来的?啊?」
姜城霜摀着脸颊,往後挪了几步,吞着喉结道:「我有钥匙。」
「为什麽你会有钥匙?」陆于霏毫不留情得骑到姜城霜的身上,压着他的肩膀质问:「你什麽时候偷打的,谁准你这麽做了?我不是说过要走就不要回来吗?当耳边风啊?」
姜城霜闷吭了一声,诺诺道:「没有,怎麽敢。」
陆于霏正要开骂,突然脸色一变,随即恶狠狠得瞪向被他掐在手心里的男人,末了又眯起眼睛鄙视道:「这样也能硬,不是公狗是什麽,要发情就给我滚出去,我可没养过这麽没教养的狗。」
姜城霜趴在地板上,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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