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郭总,您这么客气让我很不好意思”锦瑜保持着总公司的形象和风度客气道。
“既然都是同在天河共事,大家就为此干一杯,希望咱们在s市有长足的发展”说完郭明翔就率先举杯带领着其余的人一起碰杯共庆。
酒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锦瑜散场后就回到了酒店里,微醺的状态让她有些不适应,很少喝酒的她今日却没有过多的推脱,争气的是哮喘竟然没犯,这着实让她轻松不少。一身睡衣的锦瑜端着茶杯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s市有一条古运河,虽然现在已经不用此来水上运输,但是它嫣然成了这座城市的一个标志,所以市区的建设自然也是不会落下这条运河,两边的河道上成排的璀璨灯火将它装点的宛若一条蛰伏在城市里的巨龙,上面还有不少客船载着游客欣赏着s市繁华的夜景。锦瑜也情不自禁的被这番人工美景所感染,她拿出手机连拍了几张,可是随即她才想起拍下来又能和谁分享呢?那个人已经和她背道而驰,有点凄凉的叹了口气,她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解酒茶,等酒意消退,她就可以仔细研究今天拿回来的已经设计好的策划方案,她此时极力的向公司争取过来的机会,不是来帮他们的,而是过来下套的,而那个要被套进来的人就是王枫宇。
晚上回到家的关笑一拧开门,里面漆黑一片,她才想起锦瑜已经出差了,空落落的房子里安静到可怕,关笑开始觉得自己十一点回来都早了,她疲倦的将衬衣的扣子解开把脱下来的外套扔在了沙发上,在何昀锋面前装了几个小时就感觉疲累无比,她心里嘲笑着这么虚伪的自己,可是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坐在沙发上的关笑望着窗外的夜空,看着看着她好似在透明的窗玻璃上看见了锦瑜一直以来的笑脸,她猛地坐直了身体眨了眨眼,消失的幻觉留下的却是更多的落寂,“锦瑜,我们似乎已经快要二十四小时没有联系了,可笑的是…我竟然这么想你”关笑自嘲的摇了摇头,就在她的思绪都飘在那人的身上时,一旁的手机屏幕量了,那是何昀锋打来的,关笑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喂?”
“恩,好吧,谢谢你陪我回家,那明天见吧”关笑迅速的结束了短暂的对话,她感觉今天和何昀锋已经说了太多的话,以至于她不想再多说一字一句。不知道自己在上面躺了多久,关笑这才托着酸疼的身子往卧室走去,明天她就要回到那个从小长大的地方,这一晃七年过去了,大学毕业后关笑就仅仅回去过一次。她害怕回到那个残败的家里,看见瘦削的母亲,滋长的惭愧和恨意能夺去她所有的理智。
浑浑噩噩的俩人在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城市彼此思念却彼此疏离。
一向浅眠的锦瑜仅仅只休息了四个小时就惊醒了,不知为何她一整晚梦见的都是关笑绝望的脸,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里布满了死灰般的色泽。站在锦瑜的对面关笑的嘴角丧失了笑容,她嘶声力竭的向锦瑜说着什么,可是锦瑜却一句也听不见,最后停止喊叫的关笑凄凉的一笑木呆呆的转过了身子向无尽的黑暗之中走去,而她邱锦瑜只能站在原地不停的伸着手却怎么也不能触及到关笑,那样无助而恐惧的熟悉感再次爬出了她的脑海,将她从梦中惊醒,一抹额头冷汗淋漓,那样不好的感觉就像跗骨之蛆一般令回想起来的锦瑜瑟瑟发抖,她记得这份感觉,跟她多年以前回家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母亲时一模一样。
她一手抓着被角,一手去摸着床头的手机,划开屏幕看见的是四点半的时间。她紧紧的抿着唇角,微抖的手指点在了关笑的名字上,就在她愣神的时候手指不由的放了下去,被触碰的屏幕一下子就转到了拨打的界面,锦瑜慌乱的按掉了挂机键。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这一刻她庆幸是在凌晨四点,关笑肯定在睡觉,这让惊慌的锦瑜慢慢的平缓了下来,她出神的倚在床头上,难以再入眠。
清晨的阳光透过客厅的窗户照射进来,将昨晚睡在沙发上的关笑给晒醒了,她抬眼看着墙上挂钟才慢悠悠的爬起来,昨天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的关笑最后决定睡在客厅里,这样她就不会看见对面的门,她就不会再想那个人。
何昀锋很是准时来接关笑了,他们约定今天一起坐火车回关笑的家。提着小小的行李箱关笑心情复杂的下了楼,何昀锋依旧以体贴入微的姿态接过了关笑的行礼,而自己又当起了关笑的车夫,可是关笑却一路上都未和何昀锋再说一句话,她疲倦的样子没有因为晚上的休息缓解一点,反而更甚。开着车的何昀锋到是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关笑的状态,以往总是保持谦逊礼貌的何昀锋上翘的嘴角轻轻的放了下来,他的眉角轻轻一挑带着算计的意味,可是这些关笑都没有看到,她关心的只有怎么回去面对母亲。
锦瑜一直坐到了早上八点,洗了一个让她能暂时抛开那个梦的澡,站在镜子前仔细的擦着脸上的水珠,看着镜子里鼻梁上那条粉红色的细线,她轻轻的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微微的刺痛感让锦瑜从新打起了精神,呼出一口浊气,化了一个看起来精精神神的淡妆就前往了昨天她圈画出来的几个公司,她觉得今天有必要去和这些公司的负责人见个面,向他们传递一下天河愿意与他们一直保持良好关系的意图,作为一个策划却干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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