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在被他们捉弄完了之后,再一路飞跑去一家小面馆打工。慢一点就可能迟到,就会被扣钱。
我每天在那家小面馆做4个小时以上,才能得到十五块钱。要是迟到了,一下子就会扣掉五块。我舍不得。
挣不到钱回家,继父和姐姐会凶狠的骂我,哥哥会扬着拳头打我,说我和妈妈是吃白饭的,养这么大了也不懂得回报。
我最害怕那样的时候,所以我拼命地干活,从不敢迟到。
看到席帆留在地上的阴影,我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以前他们都之放学后才找我的茬,为什么今天早上也来找我的麻烦了,我好害怕。
下意识地我捏了捏手里的无纺布袋,还要赶回去把妈妈送到医院去,妈妈的病很急。
“小宁宁,昨天去哪里了?竟然敢躲我们。”席帆阴沉地站在我面前说。
我把布袋抱得更紧了,连连摇头:“我没有……我是要给妈妈看病……”
席帆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布袋,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能去得起荷城大酒店,这可是咱们市里最好的酒店。”
我低头看了一眼印着荷城大酒店的布袋,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是要去给妈妈看病,我没有躲你们……”
“你昨晚在哪里?”席帆低沉的嗓音每一次响起,都能吓我一跳。
“我,我……”我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吧。”他冷哼一声,“你这一身行头起码得几万块,你哪里来的钱?”
然后抬头看了看背后不远处的荷城大酒店,表情更加阴沉:“找到金主了?昨晚在这里浪?”
我惨白着脸连连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我要去,去给妈妈看病了……”
席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想走?门都没有。”
他把我拧起来塞进车后座。
其他三人也在车上,范鹏坐在副驾驶,傅阳和白少荣坐在后排。
我挣扎着,想下车,妈妈还在家里等我。
傅阳和白少荣按住挣扎的我,我哭着哀求他们,让我回去给妈妈看病。
他们却说不急这一会。
席帆让傅阳坐到驾驶位去,上车来,一把夺过我的袋子:“我看看你昨晚浪出多少东西来。”
席帆竖着袋子,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全部都掉了出来。把我的衣服踢到一边,内衣裤散了出来,他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还说没有,md连衣服都换得这么彻底,你怎么不让那人养着你啊——”
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往车靠背上撞去,然后捡起黑色袋子包着的十万块钱,一把撕开袋子,里面的钱全部露了出来。他数了一下,然后又给我一巴掌:“贱货,我不知道你还这么值钱啊,睡你一晚给你十万,你那个金主还挺大方的啊。”
席帆的力气很大,一巴掌扇来,我被打倒在前座中间的空隙里。脑子里面开始嗡嗡的闹着,好疼,好晕。
“老子叫你装死。”在我迷糊的时候,又被谁一把抓住,一耳光又扇了过来。
我感到嘴里咸咸的,下意识地舔了舔,真的嘴角流血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反而清醒了一点。
我害怕地看着面前的席帆和白少荣,往后缩了缩,但是背后是就是傅阳和范鹏。
“看来这小子百分百被人睡了,现在怎么办?”白少荣问。
“md,就晚了一步啊。”范鹏嚎叫,“就让别人尝了鲜。”
……
车里难得沉默了一会。
我瑟缩着蹲在前后座之间的空隙里,完全不敢说话。心里却又一点庆幸,幸好昨天提前回家了,不然我岂不是要被他们四个……我不敢想。
虽然昨天我的确也失了身,但是只有一个人不是吗。而且那个人比眼前这几个如狼似虎的人仁慈多了。
不,不止,那个人虽然睡了我,却是迄今为止除了妈妈以外,唯一一个对我温柔讲话的人。而且他还给了我十万块钱,让我可以救妈妈…….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有些忘了自己的当前的处境,直到又一巴掌打到我的脸上:“贱货,这会你还有工夫走神!”
剧痛让我不自觉地抚上被打的脸颊,回过神来的我看到席帆一张怒不可遏的脸。
“席少,扒了看看,究竟被上了没有。”前面的傅阳转过身来说。
“用看么,十万块摆在这里。要不然你以为这贱货哪里来这么多钱。”白少荣撇了撇嘴。
“哎,要不是席少讲究情调非得在他生日这天办他,这贱货早被我们上了,那轮得到别人给他pò_chù。”范鹏的语调里像是充满了叹惜,听在我耳里却是一阵阵的胆寒,原来他们对我已是蓄谋已久。
“也不能怪席少,这本来是个好的助兴项目啊,结果被这贱货搞砸了。好死不死,这贱货居然在席少生日这天出去卖。”白少荣说着又踹了我一脚。
“就是,席少的生日宴会都让他毁了。以后过生日不都得想起这茬,多tm恶心人啊!这贱货就是给咱们添堵的吧!”范鹏骂着我,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摁着我的头就往车子的前中储物箱上撞。
“够了,少tm给我提这茬。”席帆吼了一声,车里其他三人也不说话了。
“那现在怎么办?”范鹏问,“把昨天的补上?”
“老子嫌他脏。”席帆说。
“刚从酒店出来,里头可能还是热的,确实脏。那咋办?放了?席少你忍得下?”范鹏又问。
“放个屁,他既然要出去卖,老子玩死他。”席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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