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小花可不想耽误老板的大事。”
“那倒不会……来得及。”
“老板也得兑现诺言。”
“你当我蒋文生是什么人?”
我虚弱地笑笑,套兜的动作却干净利落:“这是为了给老板做事来回奔走的打车票子。”其实里面还有之前药店和超市的发票。
蒋文生怔了片刻,斜眼看我,“多少钱?”
我认真的加了两遍:“二百五十八。”看着蒋文生不太愉悦的表情,我补了句,“这样吧老板,小花给您抹零。您就给我二百五整吧!”
蒋文生别扭地把头扭开,半响,“我从来不带现金,以后一起算吧。”
得了这句话,我内心突然放松很多,就连精神头儿都好了起来。
“老板,我在‘龙阳阁’不会出事,对吧?”
从蒋文生的表情来看,他的内心定然很挣扎。在一阵激烈地挣扎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小花,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答应我保密。”
我立即竖起中指表示,“坚决保密!”
蒋文生多此一举地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说:“我当年从日本回来后……就开了龙阳阁。这是我给我父亲的毕业设计,只是很少有人知道。”
蒋文生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从经营方式,到店面装修,甚至到这个……人才的引进都是我一手指挥人操办的。就连龙阳阁这个名字都是我取的,可比‘夜色’有档次多了吧。”
我睁大眼睛表示崇拜之情。“龙阳阁”确实是h城第一家鸭店,其店内虽然混乱,但是账面流水那个好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我确实有点惊讶,但更惊讶的是,这个让我感到比“夜色”更没文化没水准没品位没格调没艺术感的店名居然出自蒋文生之手——转念再一想,这个水平的名字,恐怕绞尽他的脑汁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打了针,还是蒋文生的秘密给我打了一针亢.奋.剂。在蒋文生看起来很依依不舍的离开后,我立马从床上滚到地板上——然后钻到了床下。
床下放着我去超市时,在超市门口发现的一个小摊上大批量采购来的安全套。在我坚忍病痛并持之以恒地讲价下,这些安.全.套以平均每个五毛八的价钱被我买到了手。
我原想,这要是到男生寝室推销,是肯定有市场的。便宜,又不用去学校旁的药店遭受白眼。
现在经蒋文生一说,我意识到了自己的生意有了更好的渠道更广阔的市场。大凡夜店,有一些东西总是相似的,在外面一元钱的套.套,在夜店要五元。曾几何时,我在“夜色”看着那些前辈拿走了后辈自备的套.套,好点的还扔五块钱,差点的连钱都不仍。可是在夜店这种地方,套.套是必备物品,所以被抢了的只好哭丧着脸到处问别人。现在我后台既然这么硬,我没有理由放弃这大好机会。我要做的,就是——
——用我的独家套.套,垄断“龙阳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对着电脑一天,憋出了这点很无感的东西。大体脉络是有的,不知为何始终有点意兴阑珊……
11、绝妙好生意(2) ...
想到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创业,胸中不免有些豪情激荡起来。在被子里捂了一宿的热汗,第二天早晨起床竟然通体舒畅。愉快地煮了碗泡面,另外奢侈地加了一个鸡蛋。早饭完毕,就屁颠地去上学了。
果不出我所料,西方美术史的课间,米勒就牛皮糖一样地凑了过来。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
“我昨天还想着,要是没有人照顾你,我就去看看你呢。”
“谢谢学长。”我转头微笑,笑的米勒一愣。“不过没关系,这些年来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生病了也懂得怎么照顾好自己。而且,我也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
米勒在听到我说“这些年来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时,脸上露出了很西式的“我很遗憾”的表情,说:“你不要客气,这样怪疏远的。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班的代班主任,照顾你也算是我责任。”米勒顿了顿,“所以,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要开口。”
我假装很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对了,学长,你听说过学生会那个东西吗?”
米勒面部有半秒的瘫痪,随即问:“学弟有意进入学生会?”
我摇头,“我只是听说学生会就像黑社会一样,是学校里的势力团体,很多事情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所以我想问问学长有没有熟悉的人,帮我递句话。”
米勒又怔了片刻,仿佛我的话很难消化一般,结巴着说:“这个……学弟,你对学生会有些误会。学生会是……”
“算了,当我没说吧。”我明明睡得很足,不知怎么大清早的就开始犯困,上下眼皮跟涂了强力胶似地难舍难离。突然想起中学时那些睡眠良好的青葱时光……我急忙拿出手机。
“学弟,上课不可以打电话!”
我没理他,径自把手机调到录音状态。有了老师在台上讲课的声音,以后失眠的日子,我就都不怕了。
午休的时间,我光明正大的走进男生寝室。就从六楼开始吧。
601.
“当当当!”
“谁啊?”
“卖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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