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轻而易举的就猫身进入到青楼之内,立刻昂首挺胸起来。因为门口空无一人,也没有见到预想的那位嘴角长着一颗大黑痣的刁根水烟的老鸨兴高采烈的召唤:“姑娘们,快出来接客啦。”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了青楼内部,不过数日未来,简直是目不忍睹。各色装饰越发显得昏黄陈旧起来,四角张罗的丝绸愈发灰暗,暗淡无光,一些姑娘无精打采的懒洋洋的在桌上打盹,一些姑娘正扶着扶手有气无力的往楼上爬,一个堂客也没有。
老鸨也不知去向何处,一位年老色衰的姑娘看我们过来,懒洋洋的走过来说,“小兄弟,小姑娘,你们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呀?再过些时辰就要打烊了,你们还是速速离开吧。”
为了拖延时间,我灵机一动,问道,“你们前些时候不是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选花魁嘛,怎么今日一见,生意如此惨淡?”
果真提到她的伤心事,“哎呀,你不知道,前些时候对面从京城来的丽红院新开张,人家又有江湖背景,青楼经验理念,更不要说从京城那种大地方带来的小姐,个个如花似玉,天姿国色。我们这边无依无靠的,大部分年老色衰,靠着几个花魁新人充当门面,可是一日日生意惨淡,老鸨最终只好忍痛割爱,让对面那家重金挖了墙角去,现在好容易进了几个新货,又扭扭捏捏,要死要活,不肯见人,誓死不就,只剩下我们这些年老珠黄的老货支撑门面,这生意怎不惨淡?”
“可是姐姐你不还挺年轻嘛,”我看她不到30,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妹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女人年芳十八一朵花,年过三十豆腐渣,我们这些青楼女子更是连豆腐渣都算不是,直接一堆枯草。”她苦笑着说。
“那老鸨为什么不把你们放了出去?”我好奇的问。
“她倒是想放,但是哪个傻愣愣的官人来买呀?那笔买断费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说实话,就是白白送人,人家也要考虑一番呢,从此多双筷子多张嘴呢。”她忧心忡忡的说。
小飞习惯性的斜视了一眼,这青楼女子还真是敏感,“小兄弟,你不要瞧不起我们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其实我们大多都是天有不测风云,向你们这么小的年纪就流离失所了。要么是被可恶的人贩子拐卖至此,要么是家徒四壁,不得不卖身至此,只有极少数是自甘堕落,心甘情愿来青楼的。”
“这和我们那里完全不同呀,那边是笑贫不笑娼,听说什么天上人间,海蓝云天,都是名流云集的高档场所,人家还是争先恐后的报名,唯恐进不去。还有性之都东莞,都一跃成为支柱产业了,可惜现在没有啦。”这家伙对这些东西果然感兴趣。
“你们那里是什么地方呀,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可以登上大雅之堂!譬如我吧,我还记得我爹是京城里的打铁匠,那年我娘得了重病,所以把我卖了,辗转流离至此。”她哽咽的说,泪水连连,听起来好可怜。
“哎,这里的日子也离乞讨不久了,你看姐妹们顿顿稀粥,都饿的有气无力。”我放眼看去,果真那些女子个个年老色衰,有气无力的样子。
“小兄弟,小妹子,我看你们穿着打扮不俗,要是有机会,给我京城的爹带封信,叫他有钱的话,赎我出去。我们不能自由出入,只能呆在这花天酒地的青楼里,终老一生,除非有人娶我们出去,不过,现在看起更是无望。”她愁眉不展的说。
小飞无比同情的说“那好吧,你爹叫——”
“王八,”她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姐姐,我想你爹也是被生活所逼迫,你也不用那么记恨他,还叫他王八蛋。”小飞语重心长的说。
“没有,”她扑哧一声笑了,他们一共兄弟姐妹十几个。我爹就叫王八,我二伯叫王二麻子。”这古代没有避孕措施,生孩子就像母鸡下蛋一般,当过古代的妇女也挺不容易。
小飞小心翼翼的掏出些碎银,“你拿好吧,姐姐,这是我的一点微薄之意。”那女子看四下无人,千恩万谢的接下了。
“可是这钱救得了她们一时,救不了她们一世,不,我是个现代人,我要用我的智慧改变她们悲惨的命运。”我暗中想到,灵机一动,主意有了。
“姐姐带我去叫你们的老鸨。”我兴高采烈的说。
“她正睡觉呢。”那女的重重的敲打着门,“老娘,快起来,今天有客人来啦。”
那老鸨一听,兴高采烈吱嘎一声打开门,喜形于色的样子,四下张望了半天,但是空空如也,那如同菊花般的笑容一点一点暗淡下去,终于凋落殆尽,最后收敛成为一脸的严肃,“没事逗你老娘玩呢?哪有什么人?”她无比失望的说。
“这不是嘛。”那女人往下一指着我们的头。
“两个小不点,你有没有搞错?就这个小嫖客,他能来的了?这个发育未成熟,客人怎么会要?瞅都不瞅。你们是不是饥不择食?还有那两个新货,细皮嫩肉的,赶紧说服教育,千万不能打,出来接客才是,还能靠她们勉强维持生计。不然,我们通通都得喝西北风去?我们青楼200多姑娘,走了几十个,少说也有一百多个姑娘,这样下去怎么办?”那老鸨不屑一顾的说。
我斩钉截铁的说,“我有办法。”
“我这样老道经验的都没有办法了,你谁呀,新来乍到的还有什么办法?我才不相信你这个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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