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睿。”
我听到耳旁有人唤着我的名字。
就在我愣神之际,沈瀚天拧过我的一只手反压在后背,力气之大几乎让我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地上,“啊……”
右手被沈瀚天越压越疼,关节被强硬的力道生生拉扯,我怕了,我转过头惊慌地看着沈瀚天。
“说离开,这是惩罚。”沈瀚天的声音比藏于深渊的妖王还要恐怖。
我手脚并用想要逃离沈瀚天的钳制,在沈瀚天面前,我永远只有落跑的份。
在我以为我的右手会被沈瀚天折断的时候,他的身体完全覆盖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被他以绝对强势的力道压趴在地,承载过分力气半残废的左手无力瘫在一边。
我被完全的雄性气息所笼罩,沈瀚天再一次迷惑了我,他的唾液、汗水对于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春药,无时无刻不刺激我的感官,在我快要远离情欲的浪潮时,将我再次卷入那片极乐净土。
办暴力半迷惑的情事缓慢引导我向沈瀚天屈服,我抬头望向体育场内的大灯,灯光照得我眼睛再次溢出泪水,我无所顾忌地叫着,给予沈瀚天每次撞击回应。与我互为血肉的他同样被我引诱,速度越来越快。
在沈瀚天的chōu_chā中我射出所有的yù_wàng,我身体颤抖地夹紧他,扭过头细细吻着沈瀚天的脸,让他狠狠射在肠道内。
jing ye滚烫灼烧我的肠壁,我们身体重叠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被压着的姿势让我有些不舒服,我挪了挪身子,却听见沈瀚天的一声粗喘,随即男性在我体内又逐渐胀大,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上面每一根脉搏的跳动。
我转过身看向沈瀚天,双眼带着害怕以及乞求的神色,却被他更凶狠地反扣在怀里“蹂躏”。
☆、【二十五】
第二十五章
从体育场出来的时候全身湿汗淋淋,冬季的夜风一吹冷得人肝颤儿。我脚步过于虚浮,站着都费力气,何况是走路。沈瀚天拿了我宽厚的皮草大衣给我包上,抱着我走出体育场。刚一到门口,我就看到几道身影站在门口,脸上有些尴尬。
刚才我在里面叫的嗓子都哑了,想必也没少听多少。我也懒得去害臊,其他的人平时接触得少,范正明是个外形男人内在还是个大男孩的人,害臊的应该是他。果不其然,我眼尾余光扫过范正明的时候,他头低得更深,我在沈瀚天身上大笑起来。
可能是发现了我的心思,沈瀚天一只手打在我屁股上让我老实些,我顺从地伏在他肩头,同时注意了四周,除了沈瀚天的心腹之外其他人在这个时段被禁止进入体育场。
怪不得沈瀚天敢在外面这样抱着我,而不是去继续装瘸子。
一路上我有些昏昏欲睡,自从被吴卓贤注射了dominique之后,身子里的力气就像是被掏空了,除了被禁酒,还要每天喝于世汶配的中药,据说是调理气血之用,不过我从来没看过沈瀚天喝那玩意儿。按照范正明的话来说,他家老板根基比我好太多,不像我这个外强中干,看起来身手不错,实则一点都不耐打的。
我对着范正明的说辞皮笑肉不笑,他家老板在他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任何人和他比起来都被视为蝼蚁。
有时候我会在想,沈瀚天到底有多少个盲目崇拜者。
因为沈家主屋人过多,沈瀚天打算抱着我进去,但碍于还在装瘸,以及我内部未着寸缕。于是我们改道沈家花房,等人少了再回去。
沈家的花房在沈家专属地域更深一点,临近之前的篝火丛林。花房一共有两个屋子,一个较大,更像是各种植物的仓库,各色植物在这里被精心料理。另一个由木头和玻璃建成,上顶是木材,四周由玻璃围起,名贵花卉和盆栽分布四周,利用遮挡关系,巧妙地将屋内的一切若有若无地遮住花房外的人的视线,而屋内则能很清楚地看见外面。
跟着进屋的有卫海、范正明、曹承敬以及沈家小侄子沈致业。
沈瀚天坐在白色欧式懒人椅上,他抱着我坐在的腿上,在我们椅子前方有一盆紫黑色路易十四,这让我想起第一次和他见面,他故意送给我路易十四,“羞辱”我。
我单手撑着椅子,空手抚上黑色玫瑰,很新鲜的花朵,强烈的香味几乎掩盖其余的花香,不愧是以太阳王所命名的花朵。
听着沈瀚天他们说着接下来几日的安排,无聊了,索性摘下一朵黑玫瑰花,靠着沈瀚天搁手中把玩。
“沈先生,润烽已经有百分之四的股票被伯里斯掌在手里,这几天他会跟孝儒说的那几个卖家谈这收购的事。”
“保钿石化是国有企业,董事长是国家质监局那边安排过来的人。他能在之间牵线搭桥,看来受贿不少。他们这条线上不知栓了多少蚂蚱。”
“让钟权加入伯里斯收购计划。沿着孝儒父亲那条线摸下底,拟一份和孝氏父子、保钿石化高层、质监有关人员的名单出来。”沈瀚天摸着我的腰说着,这是他思想时的惯性动作。
“是。”曹承敬单手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沈瀚天的话,回答。
“有一点很奇怪。”卫海沉吟半响,说道,“我算了一下,扣除润烽在市场上流通的股票,以及几大股东拥有的,还有一部分股权在一个不知名的股东手上。”
“查过没。”
“查过,但是润烽上层似乎有意模糊。”
“大型国企私有化,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估计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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