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王族的出现,的确出乎宁尘的预料之外。
虽然他暂时不清楚司徒王族为何要针对他,但这并不影响宁尘的行动。
一刀立斩。
最后一位黑袍被当场劈杀。
双膝跪地的刹那,这位黑袍身首异地,生机绝灭。
整个现场,近千围观的队伍,可谓是一阵瞠目结舌。
如此杀伐速度,即使是沈剑君和宋缺也是惊叹不已,
哪怕明知道宁尘之所以如此杀伐果断,完全是因为林宇,李长青几人的严重负伤,让他心生杀意,可,这速度……
未免太快了。
六位黑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就这么被他一寸一寸的格杀当场。
司徒王族,不同于其他家族,这位昔年并列于‘八府巡按’之一的庞然大物,如果不是司徒摘星近二十年前迁移出北方。
如今在那片万里疆域,依旧有强大的话语权,甚至地位不弱于皇甫,纳兰。
可,纵使如此,毕竟是出身王族,又加上司徒摘星的倾心调教,这支黑袍的战斗力,人数齐平的情况下,绝对能和宁尘麾下的白衣卫不相伯仲。
但现在,被宁尘一个人杀掉了过半。
十二黑袍,唯有提前离开的六位,侥幸逃过一劫。
“既然开始动我的人,那就别想着高枕无忧。”
宁尘的视线一如既往的凌厉,缓慢的擦干刀锋上的血迹之后,他又回到了负伤最重的林宇近前。
二话不说,背身蹲下。
林宇没有所谓的推辞,也不觉得这样过于放肆,实质上,很多年前,当他们还是一批小孩子的时候,代号十八的他,不止一次背过林宇。
曾经一起流血流泪的少年郎,虽然各自长大,而宁尘也成为这支队伍的信仰,但彼此感情之深,无人能理解。
“少帅,能不能商量个事?”
林宇两只手架在宁尘的脖子上,小声道。
宁尘道,“有屁就放。”
“静香的事情,您就别插手了,到时候我自己会处理好。”林宇恳求道。
宁尘拉开声线,长长的道了一个哦字,语气不喜不悲,云淡风轻。
林宇顿感生无可恋,一边晃着脑袋,一边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到时候回北方再见着静香,这位爷,指不定要带一大批私军给他镇场子。
虽然可以想象出那种波澜壮阔的画面,但……他怕吓着静香啊。
宁尘背着林宇,余下的白衣卫各自搀扶李长青几人,再靠后是数以千计的队伍,紧随其后。
此刻的凤天,纵使风大迷眼,可如此规模的骇人阵容,也足以让那些生活在底层的居民,一阵瞠目结舌。
谁会想到,当初流浪至凤天的年轻人,如今会走到现在的地步?
而,曾经在凤天具备绝对话语权的厉,陆几个大家族,中途连吭声都不敢,他们都这样了,次一流的人物又或者职能部门,自然更不敢插手。
所有在凤天城土生土长,并且说得上话的权贵,集体保持沉默。
当然,他们也在疑惑,到底是哪边的势力,胆大妄为到敢动宁河图宁少帅的人?
难道这之前,没考虑清楚,这种人不能招惹吗?
一时间,整个凤天可谓是甚嚣尘上,议论纷纷。
其实,尹欢最喜闻乐见的就是这种局面,到时候再出面解释一番,个人名望必将踩着宁河图扶摇直上,至于能否在凤天站稳脚跟,就看这场交锋的最终结果了。
只是,六位黑袍人的战死,有点出乎意料。
不过无妨,尹欢一点儿都不担心。
这位经商数十年,早已称得上老奸巨猾的中年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借力打力。
现在司徒家的死士被杀了六个,无论是站在宁尘的立场,还是站在司徒王族的立场,双方都不会善罢甘休。
从某种层面而言,司徒王族已经被尹欢成功的拖下水。
后期是见好就收,还是跟宁尘较量到底,就看司徒王族自己的态度了,不过宁尘态度很明确,谁敢动他的人,天王老子也要被扒下一层皮。
于这一点,尹欢看的比任何人都长远。
他相信,以自己缜密的手段和灵活的脑袋,绝对能在两大势力的角逐当中,占尽好处。
富贵险中求,历来如此。
可,千算万算,尹欢还是低估了宁尘的魄力和胆识。
……
凤天连续吹了三天的大风。
直至第四天,才算得上天空放晴,微微拂过的清风,带着暖意。
宁尘搬来一张躺椅,坐在院子里修生养息,红药和李般若则无所事事的晒着难得的太阳。
偶尔,红药会小心翼翼的偷瞧宁尘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李般若看到这一幕,笑而不语。
宁尘佯装不知,任由红药‘胆大妄为’的拿起一根枯草,躲在躺椅后面挠自己的耳朵根子。
中途还要配合红药,故意嘟哝着嘴,故作浑然不知的抓耳挠腮。
红药一阵咯咯轻笑,然后习惯性的用口水吐泡泡,果不其然,喷了宁尘一脸。
许久,沈剑君出现在近前。
“长青和林宇他们六个已经没事了,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沈剑君先汇报了六人的状况。
红药知道宁尘要办事,主动离开。
沈剑君顿了顿,然后语气沉声道,“幕后指使查到了,姓尹名欢,少帅……应该认识。”
“尹欢?”
宁尘眉头微蹙,事情过去的不久,他自然记得,这位中年人正好在陈家家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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