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在可怜我么?大可不必。”莫卅斜斜坐在马车上,眯着眼,有几分肆意的摇头晃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而且,娘亲一直陪伴着我,我并不孤单。”
正因此,才更令人心疼。司阎渊瞧着少年,便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徒增伤感。只暗暗打定主意,未来必定要对他百倍千倍的好。
“现在,又有将军在侧,实属无憾。”莫卅咂咂嘴,拍了拍身侧:“将军,长路漫漫。我倒是会无聊,是否可以宣个文史不错的人给我讲讲。”
本来打算驾马车的司阎渊立刻扔掉之前的想法,一步跨上了车,进入了内里:“我便是军中文史最佳之人,你想知道什么,大可以问我。”
司阎渊怎么可能准许自己心慕的哥儿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这个机会他疯了才拱手让人。
点了点头,莫卅极为满意司阎渊的上道,似是毫无芥蒂的凑近,“将军,那我们走吧。我很想亲眼看看将军的世界。”
眼神一闪,司阎渊看着少年视线愈发幽邃。这句话真的没有其他含义么。
命令发号下去,二十个近随就护在马车四周,被重兵保护着向着京都赶去。在车上,司阎渊绞尽脑汁将最为华丽的语言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虽然依旧干巴巴,莫卅却极为给面子,从未露出不耐的色彩。
如履薄冰的将军便大了胆子,在车上两人的距离也从马车斜对角,到面对面,最后中间只是隔着个小桌子。行程中,基本上走的都是人际荒芜的地方,所以司阎渊生怕少年风餐露宿会承受不住,不敢提速,加上他私心上希望旅程长无边际。
莫卅落下一子,眉宇间并不算轻松。偷觑少年的司阎渊见少年瞧过来,立刻摆正表情,在另一侧落下了黑子。盘算了几下,莫卅挠了挠脸再次落子,司阎渊紧追不舍,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落下的棋子又准又狠。
便是代码如何计算,都是一片死局,莫卅便啧了一声扔下棋子:“我输了。”
看向司阎渊,莫卅也不得不承认,他家男人棒棒哒。与一个从第一部计算到最后的程序对战,司阎渊依旧不落下乘,反倒处处占据高位,可以说莫卅从初始就被压制的无法翻身。
那如野兽般的侵略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就好像男人的性子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黑色的棋子如同牢笼一般,将他困死束缚住,圈在中间无法挣脱,只能随着男人沉沦。若是有一丝抵触,迎来的便是更铺天盖地的侵|犯,棋子对战,莫卅竟错觉自己被人给占了便宜。
司阎渊瞧着少年不忿又赞叹的表情,一丝笑意一闪而逝。他的确是故意的,他要用棋子告诉少年他不会放手,棋风如人。在棋子的世界,他毫无顾忌的占有少年,侵略到他无法招架。现实中,他也不会放手。
“将军果然厉害。”莫卅竖起大拇指:“幸好我不是将军的敌人。”
没错,但是司阎渊不会说出口的是,对待敌人,他根本不会用这般强势却彰显独占欲的方式囚困。他只会迅雷之势收拾了对方,斩杀敌军。
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倚靠的少年竟不小心露出了一小片肚皮,那精致小巧的肚脐进入司阎渊的双眼,险些点燃了他的**之线。即便如此,司阎渊也一阵燥热,双腿并拢生怕少年看出端倪。目光猛地幽邃,眼中**浪潮汹涌而起,不知何时会形成惊涛骇浪的海啸,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
无需去瞧,莫卅知道自己的动作会带来何种效果,细细听着动静,便清楚男人此刻的状况。他们在马车上二人相处了五天,五天内,他渐渐磨去了司阎渊的理智,在莫卅的眼中,此刻他家男人还需要一个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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