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莫卅默默好笑后,指了指自己破落的小竹屋:“将军大人身材魁梧,似是不够的吧。”
“无妨。”顺着窗户望进去,瞧着一张不足一米二的小床,司阎渊眼神闪了闪:“我搭个边可以。毕竟你身份不俗,我不能有任何闪失,需贴身保护。”
既然能够与少年共处一室,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有美好的开始,他就可以慢慢侵入少年的生活,让他不知不觉被自己吞噬掉。
司阎渊的想法是很好,理由也很充分。但在莫卅眼中,就是赤|裸裸的求|爱抚求抱。见他似乎还在绞尽脑汁的琢磨计策,莫卅便忍不住心中那一点逗弄的兴味:“将军大人路途劳顿,住在竹屋是理所应当。”
司阎渊心中一喜,下一刻脸就黑了下来。
“不敢劳烦大人休息,接下来一路还需仰仗将军,我便与副官或者某位一起挤挤帐篷吧。”莫卅同样诉说了无法挑剔的理由。
“他们不如本将军武功,便是跟我身边才是最安全,我也好随时防护。若是你有所不便,我或者睡在地上也无妨。”司阎渊黑着脸,既然已经确定了心中的感情,他怎么可能蠢货到拱手将心肝宝贝送到别的男人怀中?
别说往外推,便是现在向怀中扒拉都来不及。让莫卅住其他处是万万不可的。
瞧着司阎渊双眸跳动的小火苗,莫卅眨了眨眼,“那好吧,既然将军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推脱。谢谢将军维护,今儿就委屈将军住在地上了。”
语毕,莫卅扬起下巴,对司阎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后,便转身进了屋,很显然并不太在意。
后知后觉的将军大人身体僵硬。他刚刚似乎被少年三言两语绕了进去,不自觉便割地赔款,让出了同床共枕的福利,委委屈屈的打地铺。视线愈发幽邃,司阎渊心中暗沉的同时,又对少年升起一丝好笑。
他的少年十分狡猾。
方才少年真正的目的便是要他公然妥协,拐着弯儿的迫使他割地赔款,最后完全陷入了少年铺织的陷阱中,等反应过来时,话语的主动权早已经被掌握在少年手中,他堂堂镇国大将军在初步交锋便落了下乘。
在营长建立好,士兵们又自动自发的挖了一条渠子,明显是早就是熟练兵滑子,等一切建造好,兔子也上了锅,司阎渊才将莫卅不慎明晰的介绍给属下。
“以后叫莫主子千岁,他的命令便是我的命令,不可违背。嗯?”司阎渊的视线阴森,表情威严,站在二十人面前,带着睥睨天下的气魄。
“莫主子!”毫无犹豫的,二十个汉子跪在了地上,三呼主子千岁。
面对摘下了头盔,用黑脑勺打招呼的汉子们,莫卅轻笑了一声,便立刻冷了表情:“都站起来。”
既然是主子,没有人胆敢有异议立刻起身,却不敢带上头盔,抱在胸腔,依旧表示着臣服。
莫卅一一深深打量而过,最后转向司阎渊:“你的士兵很棒。称得上狼虎之队。”
司阎渊眼神闪了闪,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关注着,看着少年在审视属下时,露出的威严,他便忍不住心脏狂跳,兽血沸腾。
莫卅轻笑了一声:“你们是铮铮男儿,都是好样的。发自内心才会露出真正的臣服,我期待着你们心甘情愿的一日。”
这些人都是好手下,刚刚通过小苗扫描,他已经掌握了每一个人的身体素质,甚至还能够计算出性格品德。不得不说,眼前这二十个无一不是千挑万选的好苗子。
莫卅转过头看向男人,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将军,我忽然对未来有了一些期待。”
司阎渊瞳仁一缩。精芒闪烁不定。这个少年聪明极了,似乎是被迫离开,却处处掌控着主动权。看似是让人站起来,却是以退为进,真正柔软却威力巨大的下马威。这些属下便是伊始有所不满的也会消失了。
盯着少年光鲜亮丽的眸子,司阎渊便觉得自己入了魔,沉浸在少年的笑容中不可自拔。
这些傲骨汉子因易主,心中的芥蒂消散很多,不光是慰问品,更是他理解他们赞扬他们,带给他们足够的自我意义满足。在古代,以莫卅尊贵的身份,这般对待他们便是十分屈尊降贵的行为了,为他一丝恩情鞍前马后也并不算稀奇的事儿。
毕竟,这是一个士为知己者死的世界。
“大家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一晚上吧,我还藏了不少酒肉,今儿给你们开开胃。”作为新上任的主子,莫卅必定要表示一番,属下们也是在通过他的一言一行探查他的性子,为日后做足准备。
站在少年身侧,司阎渊盯着张扬又自信的少年身侧,目光便移不开了。他的少年真的太令人惊叹。这高贵与气魄便是太子都稍逊不少,若说太子这等便是宽厚贤明,他心慕之人便是雄才伟略了,这与明君又是一个概念,前者会保证国家富足,国泰民安。后者却是一代霸主。
他打小就随军南征北战,认了事儿后自是对君主也有颇多感慨,攻下的三个国家的国君在他的印象中,已经足够他认清了帝王的品质与等级。太子气势亏损,此任皇帝略有大才,却不足以统一大陆,获得一方霸业还是没问题的。
少年最为珍贵的一点是所有被吹捧长大的皇亲贵族所没有的,那便是自我反省,自我认知。皇族大都傲慢又自负,毫无自知之明。更有许多好大喜功生生损了一生。
在司阎渊的眼中,莫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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