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住天蔚的肩膀,瞧见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殷侯才阴测测地道:“你不是都要娶人家林凡了吗?那我还忍着做什么。”说他小气也好,虚伪也罢,看到天蔚心心念念着别人的样子,殷侯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全都嗡嗡作响,不住叫嚣着,他是我的,是我的!
哼了哼,天蔚不以为然,自己只是顺口一提,这人就是想借题发挥对自己上下其手,索性挑挑眉:“我就说了,不行吗。”
很好。殷侯满意地听见自己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断开,冲着身下的小猪森森一笑,既然这样,他真的不客气了。
章节目录 四溢的王八之气
几乎是不给天蔚反应的机会,殷侯径直咬住了他不断吞吐的喉结,然后细细地舔咬,迫使天蔚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衣服已经从肩膀扯到了手臂处,天蔚整个左边的胸膛都暴露出来,鲜红的一点若隐若现。在胸口小小咬了一口,殷侯红着眼睛,近乎贪婪地问:“怎么,还要娶别人吗。”
被殷侯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懵,听到他这么问,天蔚的倔劲儿也上来了,轻蔑昂了昂下巴:“殷蛰,你管不着。”天蔚很坚定地相信,殷侯只是吓唬吓唬他,不会拿他怎样。另外,他还有一点点私心,这样张狂的殷侯,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
但是他忘了,这个有王八之气的男人,对于有关天蔚的事,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像是百年之前,为了帮他解毒,飞奔了七天七夜,去到菩提神树那里摘来蛇果;在自己变得银发银眸,不妖不人的时候,他就将一日之内所有辱骂过自己的人,通通割去舌头;就连有一日,自己忽然想吃西湖醋鱼,他便在寒冬腊月下水为自己捞了几尾活鱼,不声不响地送了过来。
天蔚以为他会一直听从自己的要求,却忘记了,王八之气也有侧漏的一天。
天蔚的话刚落音,嗓子里的声音立刻就变了调,这个人,这个人!殷侯含着小小的一点,简直想要将它咬下一样,大力地咬噬着。疼痛和酥麻感不停侵袭着天蔚的脑袋,只能睁着眼睛,用力抓住殷侯的衣服。殷侯似乎还嫌不够,转为深深地吮吸,精致的茱萸在他的嘴里被蹂躏得充血。另一只手也不停下,隔着外衣,寻找到另一点,开始揉捏起来。
殷侯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可是看到天蔚咬着牙不说话的样子,心里的火更大,完全停不下来。他本是想着,让天蔚讨个饶,他便放开他,可是这么你争我夺之间,小小的车里变得无比情|色。殷侯只好任由自己的yù_wàng行事,他觉得自己被烧得口干舌燥,只有天蔚才是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清泉。
感觉情欲在胸前肆虐,天蔚有些忍不住,终于呻吟出来。他想让殷侯停下来,但是他觉得自己连说话都困难。天蔚觉得这样的事情很让人想逃开,可是偏偏又有一些让人沉浸的蛊惑。
殷侯的手已经伸到了天蔚光裸的后背上,不住地轻捏着,感受着大片的细腻和温暖。或许是人的天性,殷侯很喜欢天蔚胸前的两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将它吞下腹中。忽然,殷侯就见天蔚的胸口上滴下了水珠,然后慢慢往下滑动。看到天蔚下巴上,脸颊上都是眼泪,殷侯突然觉得全身的火都被浇熄了,慌张地给天蔚擦了擦脸:“阿蔚,你别哭,是我不对,我再也不这样了!”
天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出来,见殷侯手足无措的样子,一下子委屈更甚:“那你还欺负我,还咬我!”
殷侯一脸的失措,惊慌地安慰:“是我不对,我再不咬你了好不好。”无奈地亲了亲天蔚下巴的泪珠:“不是你非要娶别人,我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不是。”
“你明知道我只是说说的,我哪里会娶别人!”天蔚立刻恢复精神,骑到殷侯脖子上发火:“你就是故意的,你从来都不安好心!”
殷侯一边认错,一边将天蔚的衣服穿起来。看着殷侯伏小做低的样子,天蔚刚刚的一点点不满意也不见了,继续厉声批评起他来。虽然天蔚确实很不喜欢刚刚殷侯的样子,不过他知道,殷侯那是受不了才会这样。
见车里声响不歇,车夫在外面塞住耳朵,悠闲地驾着车。小两口啊!真是好兴致。
紧赶慢赶,殷侯和天蔚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扶风镇。吩咐车夫将原料送去茶铺,二人在路口下了车。由于某些人为原因,天蔚不得不将几卷字画抱得高高的,挡住自己有些崩开的领口。一路上天蔚也没给殷侯好脸色看,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回了殷府。
二人进了门,晚饭已经摆上桌了,几人正吃着饭,见到殷侯和天蔚回来,忠叔立刻迎上来,接过了殷侯手里的包裹:“二位少爷路上辛苦了,先去吃饭吧。”
点点头,天蔚也将字画给了忠叔,吩咐放到自己房间里,便做到了桌上。阿忘瞧着天蔚松松垮垮的领口,眼角一扬:“你这是怎么回事,被村子里的狗追了吗。”
刚喝一口汤,殷侯立刻被呛住,猛拍胸口。
章节目录 天上掉下个小书生
许年第一次见到林凡,是在秋试放榜的时候。
自己本是陪着村里的童生,去镇子里瞧一瞧那榜上是不是有名,却一眼就见到了那个一脸傲然的人。他就站在人群的最里面,穿着一身白色的儒生长衫,显得分外显眼。周围的人都围着他,一口一个恭喜,一旁的小厮好声地道着谢,那人却昂着头不理会,活像只斗胜的小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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