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义,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到底想要从我这得到什么?
圣狼银色的双目逐渐赤红,胯间的巨鞭肿涨硬挺。
不知道,无义你是否受得起?
我斜躺于软榻之上,慵懒地注视着祭坛。此时,无义亦察觉圣狼的异常,目光中透出几分凄楚,而后,缓缓地扭头注视着我。我手执玉制的酒杯,舒适地斜卧于软榻,默声讽刺道:“享受我的招待吧!笨蛋!”
无义眼中的凄楚越积越浓,最后化成一片死寂的悲绝。
祭坛之上,圣狼正试图将肿涨的巨物插入无义腿间唯一的洞穴。纯朴的离族人被圣狼赤红的双目,以及qíng_sè举动吓得止住喧哗,有些母亲捂住孩童的眼睛。可是,离族人依然不敢制止圣狼的行为,亦不敢离开祭祀的广场。
我感到好奇,于是问道:“他们为何不离开?”
银狼面色凝重,语气沉稳地说:“离族人必须观看完狼祭,否则视为不祥。”
此时,圣狼的巨根已尽数插入无义的肉穴。无义的肉穴明显无法容纳那根巨物,撕裂的下体溢出鲜血,染得银白色的狼皮毛绯红。他的反应过于沉默,像一具尸体般随圣狼chōu_chā。此景实在无趣!我起身依偎进银狼怀里,仰头将嘴里的酒汁哺给他。银狼勾住我的腰,手掌扣住我的头,一场持久而又激烈的吻后,我的身体更加地热。
突然,一直沉默的无义大声地吼叫起来。
“啊啊啊啊……”
这是绝望凄凉的呐喊,仿佛自地狱深处传来。
我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执起仆人递送的酒壶,喂至嘴边,却被无义的一个举动惊呆了。
那家伙!那家伙!居然把九重天放进自己的嘴里。
“我没看错吧!?”我疑惑地问银狼。
“没有!”
“他为何如此?”银狼没有回答我,而是抿紧双唇,偏头与我错开视线。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的行为表现出不满!
我转头注视祭坛上被媚药支配的无义。这个男人中的男人,居然透露出一股媚态,迷离的眼神,潮红的面颊,以及肆无忌惮地淫叫。
“他在叫梨吧!”银狼语气中隐含着某种情绪,嫉妒?不像!我摇摇头,不再关心银狼的情绪,问:“这里的人知道我叫什么吗?”
“离族人除了我,其他人并不知道你的另一个名字。”
我瘫软在银狼怀里,大大咧咧说道:“那不就结了!爱喊就喊!老子操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喊的!”
银狼闻言,身躯轻颤,半晌,叹息一声,问:“你会不会后悔……”我未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道:“我不后悔这么对他!”说完,我直视祭坛中央一场我由编导的戏,一场画面糜烂香艳的戏。
无义,这只是开始!
“你说将无义跟圣狼锁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转身注视银狼,柔顺地奉上亲吻,使尽挑逗之能事,待其沉迷放纵之际,又猛然将其推开。银狼目光惊诧地盯着我,表情似乎意犹未尽。
我笑得魅惑,待其的答复。
银狼不耐烦地回道:“锁起来就知道了!”说完,他一手环住我的腰身,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继续起方才中断的亲吻。
狼泉谷是一座美丽的温泉山谷,四季如春,鸟语花香,唯有北面的峭壁寸草不生。出于好奇,或者说,前世对攀岩的兴趣,我找来两把轻巧的匕首,一把绑在右脚的鞋底,一把绑在右臂,依靠直觉往上攀爬。山腰处,我意外发现可暂作停歇的石台,岩壁处,则是一座人身大小的山洞。洞内一片漆黑,我忆起废宅隧道,不免心有余悸,唯有返回石台。
我静坐于洞外石台,谷内风光尽收眼底:
树林枝叶青青,泉池波光粼粼,神殿高耸宏伟;
南面地势广阔,草丛密密层层,直至地裂天痕;
东北两面相似,山顶长年积雪,山腰翠绿青葱。
我探索这条洞穴,共花了三天时间:
第一日,即是发现洞穴当天,我仅踏入百步,便原路折返。
第二日,我行了约莫四百步后,前方的洞穴分成数条叉路,于是,我再次原路折返。
第三日,我背着一卷麻绳攀上剑峰山,快步行至分叉的洞口,用匕首固定绳索后,方才进入中间的洞穴。我走了约半个时辰,便到达分叉路的尽头。洞穴尽头并无蛇与蝙蝠等生物,壁上倒是盛产制造黑火药的天然硝石。
狼泉谷矿产丰富,除了洞穴壁上的天然硝石,北面的温泉池附近还可找到的含有硫磺成份的土壤。木炭则可从离族人的营地弄到。我将收集来的材料堆积于干燥的岩洞内,利用大量的时间制作炸药,并积累保存起来以作逃跑的军备。
在我心底隐约有个计划,由于缺少最关键的部分,所以无法清晰地呈现于脑海。
我每日清晨跑步到达北面剑峰山的山脚,再徒手攀爬至山腰处凸起的石台。我大多时候躲在洞里制作黑火药或者探索洞内的情形,亦用少量时间往剑峰山更高的地方攀爬。从岩洞处继续往上攀爬两百丈后,我发现了一条三米宽的空中露天隧道,与此同时,脑海中亦生出了三角翼这个构思。前世我也是滑翔翼爱好者,对结构方面彼有研究,当务之急是用现有的材料将它制造出来。
片片枫叶,浓浓秋意,清清池水,凄凄眼眸。
“你何时来接我?梨……”
我从梦中惊醒,四周一片昏暗。我身旁的银狼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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