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一阵呆愣,而后,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死死地盯着眼前发生的事情,脑海空荡荡地,没有丝毫地思绪,清明的心更被扰得混乱。
不停地自问,这种情形我不是早想到了吗?并以此舒缓自己快要崩裂的心绪。时间过得极快,在我神智恍惚之际,秋水身上已经换了个男人,意识自己得去吃早饭,双手机械化地拍拍身上的尘土。
“秋水,弄完了能走就过来。”我故作轻松地丢下这句话,便迈步地往无义的营帐走。路过嫣淳的时候,更选择无视他那种略显刺眼的疑惑目光。我渐行渐远,当我与秋水的距离稍远之时,事发的地方传来秋水大声地叫喊。
原来他这么地痛!
我在旁边,他不敢喊。
怕我激动得与楚国的铁骑兵打起来吗?
秋水你太看得起我了!
无义的营帐是少数可以生火的营帐。我静静地坐在火堆旁,接过拓达尔递来的热腾腾的食物,毫无食欲地咀嚼着。第一次,我觉得嫣鸿轻蔑的目光如此地讨厌。我抬起头,眯着双眼,盯着嫣鸿赤裸的身躯,并若有所思地仔细打量其腿间白色的秽物,见其还不发作,我突然裂嘴笑问:“晨间运动是否很爽?”
“啪!”
嫣鸿气得把手中的碗砸了过来,可惜的是,那碗被无义反手打翻在地。我摆出一副无赖模样,与嫣鸿仇恨的目光针锋相对,这种恶毒的视线射在身上,顿感舒坦。那边秋水的哭喊声越来越小,我喝光了碗中的粥,起身欲走。
不想,身后传来无义低沉冷酷的命令声。
“站住!我想听你唱歌。”
闻言,我咬牙彻齿地回答:“好!”然后转身抱着琴倾靠于一块石块上。那一头,秋水已经没了声音。我皱眉,低声暗问:“不会是弄死了吧?”
无义挥手,笑得轻浮,说:“放心,秋水这么可爱,他们还想多弄几回的。”说完,抚弄起怀里的嫣鸿。少时,见我毫无动静,冷冷地命令道:“唱!”
誓言幻作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延续不容易
负情是我的名字
错付千般相思
情象水向东逝去
痴心枉倾注
愿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管见尽遗憾世事
渐老芳华
爱火未减人面变异
祈求在那天重遇
诉尽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人被爱留住
问哪天会重遇
张国荣《胭脂扣》
“不好听,不好听,来一首沧海一声笑!”一旁的拓达尔起哄反对,无义亦跟着点头,道:“来段沧海一声笑。”
突然,秋水那处传来一声尖叫,惊得我心跳加速,抛下琴,再也不管不顾冲了过去。
秋水仰面瘫在树旁,赤裸的身子沾满了男人的秽物,肌肤布满红痕,双腿间有些血丝。我跑过去仔细察看,穴洞裂伤严重,其它地方都还好。轻柔地将其抱往溪边,挖干净股间污浊,全身洗干净后,方才瞧见他小腿的血色红痕。估计是脾气粗暴的士兵所踢,轻轻拍醒秋水,道:“他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如果觉得痛就放松感受,我不在乎!真的,我知道你的心只属于我,这就够了。”说完,亲吻他满是咬痕的唇,按捺住心中的情愫,将他置于溪边,解下披风盖在他身上,说:“快些过来吃粥吧。”
回到营火旁,无义与嫣鸿已进了营帐,拓达尔说无义令我进帐服侍。顺从地进入营帐内,随即传来嫣鸿放纵地呻吟,临时设的床榻之上,两具身躯交叠。我惊讶于嫣鸿的放纵,静静地跪在帐中的虎皮上等候无义的吩咐。
“趴在地上的虎皮睡吧。休息好了,我们将会五天五夜不眠不休。”
“是。”我乖巧地和衣趴于虎皮上,伴着暧昧的呻吟,浅浅入睡。
“梨!梨!”秋水的脸渐渐放大,清晰,伸手将他搂进怀里,亲吻了一阵。秋水系着我的披风,里头光溜溜地,肌肤摸起来非常地光滑。临时起了意,翻身压着,无视秋水的挣扎,手摸至腿间,尽是粘粘的秽物。仔细打量,原本美丽的眼睛里尽是疲惫,想来肯定没有睡过觉。我压抑住自己的yù_wàng,轻柔地将秋水抱进怀里,说:“一切都会去的,记得,一定要活下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沉默于只剩我与秋水的帐内盘旋。良久,营帐的四周松动,想来定是准备拔营收帐。我抱起略微瘦弱的秋水,步出营帐,先将他置于马背,自己再翻身上马,温柔地将神情恍惚的秋水裹进怀里,轻声道:“在我的怀里安睡吧。”
秋水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半晌,终于忍不住,含糊地问:“我是不是很脏?”
闻言,我顿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轻柔地抚摸他的头,脑海中不停地寻找不伤害怀中人软弱的心的答复。良久,终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说:“秋水,我希望你能在这场灾难中活下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求你活下来。”转念又补充道:“我也想要你,不过眼下,你更需要休息。等你睡饱了,再把我喂饱。”
怀里的秋水仰起头颅,一脸地羞涩,半晌,道:“色鬼!”
他的眼眸还是如此清明,一股激烈的情愫于心底涌……
无义的军队日夜赶路,每日鸡鸣时分停歇一个时辰,并于事先设好的暗点补充粮草,更换马匹。
沿途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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