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切萨雷。安东尼奥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第八天的时候,切萨雷。安东尼奥再一次出现在宫哲面前,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配上他笔挺的西装,他的样子有点滑稽。
宫哲看见他的时候愣了一下,这混蛋几天不见憔悴了不少,看来是忙坏了。
宫哲正在窗口晒太阳,简单的t恤长裤让他看起来更加年轻英俊,只是他身上的锋芒非常尖锐,就算他只是坐在那里,手无寸铁,切萨雷。安东尼奥也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宫哲的目光落在切萨雷。安东尼奥的额头上,带点嘲讽的意味:“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让穆桑溜了吧?”
切萨雷。安东尼奥淡淡一笑:“哲,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不想谈及他人。”
宫哲挑眉:“我以为,咱们之间除了穆桑这个共同话题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上次的事虽然把我恶心坏了,但是我不是女人,不会追着你跟你斤斤计较,那一烟灰缸已经替我出气了。”
“恶心吗?”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心凉了,虽然宫哲嘴上说着恶心,但他却从宫哲的眼中看见了无所谓。
无所谓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厌恶也好,气愤也好,享受也好,恶心也好,全都与他无关,他可以把那件事当成被狗咬了,你被狗咬了你会咬回去或者追着狗打吗?
不会!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心里掠过一丝悲哀,不过仅仅一丝,要叫他认输,那是不可能的。
“哲,我想跟你重新开始,咱们可以忘记以前的不愉快。”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上写满了真诚,就连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似乎也有冰雪消融的迹象。
靠了,宫哲纳闷,这货脑子抽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你不去想办法抓穆桑,又想玩什么?”
“跟你重新开始,我觉得我们的相识不是太愉快,我想换一种相识的方式!”
“我觉得,你是脑子有病,你可以去看医生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潇洒的把长长的卷发抛到脑后,一双热烈的眸子紧紧锁住宫哲:“哲,我是认真的。”
“可惜,你给我的映象实在不太友善,我没有兴趣跟你重新开始,不对,咱们难道有过开始?”宫哲有点晕乎,他跟这人之间好像从来就只有陷害与被陷害,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吧,开始个毛线!
“怎么没有?比如一开始的恨,比如那个吻,比如我想爱你的心,这些不算开始吗?”
“滚!”宫哲开始不耐烦:“老子是女人吗,动不动就爱呀爱,你少他妈来这套,你不嫌迂腐我还嫌酸!”
“好好好!”切萨雷。安东尼奥赶紧打住:“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到花园用餐的,你看今天阳光格外明媚,多晒晒太阳对你身体的恢复有好处。”
宫哲一愣,这人有这么好?要知道,他已经被关在这件屋子里十多天了。
“你不会是又在搞什么花样吧?”
“当然不,等你身体好一点,我还会带你逛逛瓜达拉哈拉,领略一下墨西哥风情,如果你愿意,咱们还可以去墨西哥城,那里是墨西哥人的天堂。”
“你这么好心?不怕我跑了?”
“我有信心你跑不了,怎么,你不愿意出这间屋子?”
“该死的!”宫哲起身:“老子快被你关得发霉了!”
瓜达拉哈拉的气候跟东南亚差不多,此时平均温度在二十八、九度,到了中午有三十多度,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一身正装,宫哲很汗颜,就不热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花园很开阔,整栋别墅的占地面积很大。因为是在郊区,隔了一公里的样子才有别的别墅群,中间是广袤的草坪和假山之类的人工景观。
宫哲难得有机会出来,一双凤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雷达似的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只短短的一分钟,花园的暗哨、明哨就被他记在心里,他甚至已经飞快的拟定了一条逃跑路线,不过可惜的是,切萨雷。安东尼奥太混蛋了,他在别墅周围装了红外线报警系统,这个有点麻烦。
“哲,我知道你喜欢吃辣,你看我叫人准备的应该合你的口味吧?”切萨雷。安东尼奥非常绅士的帮宫哲拉开椅子,被当成女人对待,宫哲也不生气,懒得跟他计较。
只是,当切萨雷。安东尼奥顺势在宫哲脸上吧唧了一口,宫哲淡定不了了。
“混蛋,你信不信我把牛扒糊在你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切萨雷。安东尼奥连忙道歉:“一时没忍住,哲,你不会计较的吧?”
“老子是长得太招人了么?你们要不要这么夸张?不对,我以前也没见男男女女往我身上扑啊,靠了,你们这些混蛋真***bt。”宫哲拿起刀叉切牛扒,一副蛋疼的表情。
晚上,宫哲和切萨雷。安东尼奥出现在一个私人会所上,这些人大部分宫哲在上次那个酒会上见过,不过他一个都不认识,加上他不懂西班牙语,于是就乐得装哑巴。
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宫哲端着一杯苏打水窝在角落的沙发里远远看着切萨雷。安东尼奥,那混蛋头上顶着一块纱布浑然不觉尴尬,正与众人谈笑风生,偶尔看一眼宫哲,眸中还带着浓浓的宠溺。
操了!
宫哲有点搞不懂这混蛋在搞什么鬼,他不是该急着去抓穆桑吗?难道穆桑已经逃出墨西哥了?
这时候宫哲终于意识到在信息时代如果手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是多么炒蛋的一件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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