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是?”稀惊讶的去扶他。
星宿诗禾执意的跪在地上,请罪道:“请王上恕罪,我今早才知道,月廖竟然进宫来刺杀你!”
“你是说?”稀从惊讶变为震惊,一双眼立刻扫向了站在一旁的少年。
少年只是回了个冷哼给他,稀敛了神情,扶起星宿诗禾,平静的道:“锦王,慢慢道来!”
星宿诗禾站在一旁,露面难言,在见稀望他,叹了口气道:“月廖是本王的男宠,昨日与本王吵了几句,本王为这几日的事惹恕了下,打了他一巴掌,本王为的都是国事,他竟以为本王是因为王上才如此对他,竟敢进宫来刺杀……”
稀沉默不语,只是听着少年在一旁冷嘲热讽般:“他一个小小的男宠,也敢跟王上争宠,看来真是死有余辜!”
听到“死有余辜”这几字时,星宿诗禾还是片刻的震动了下。稀听着少年的话,刹白了眼,他什么意思,明白着说,自己跟二哥不清不白吗?
“小水心,你别太过份!”
钺很无辜的问:“王上,说得过份是指什么?”
“你……”稀一时哑言!
柳木青恕斥道:“大胆,敢如此跟王上讲话,该当何罪?”
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别以为你是溪流带进宫的,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朕,照样可以治你的罪!”
钺回望他,原先隐藏的狂妄,又一丝一缕的显现了出来:“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治我的罪!”
“你竟敢如此狂妄,来人,……”稀的音未落,就见原本被压着的人,突然一招,打晕了两个兵士,神情自若的立在了一旁!
“给朕抓住他!”
他恕,钺更恕,好个稀,难得见面一来就为了星宿诗禾打压他。
钺因为愤怒,下得手可一丝都没手软,不稍片刻,柳木青带的人都被断了手断了脚的躺在地上,哀号!
柳木青大恕,吼上一声,提剑便来。钺皱眉,柳木青的招势,他太过熟悉。他一提剑,他就知道他后面的是什么招势。
就见柳木青,一个回转,一剑,一掌。
钺一个向后倾,侧身,绕到他身后,一走一动,就把柳木青手上的剑给挑了开去。一只脚前伸,柳木青因为他的掌力,本就上前踉跄,又因为钺突然的伸脚,直绊摔在地上。
钺暗骂:“真笨!”
这个招势他们都对上十几遍了,这家伙竟然还不会躲!儒子不可教也!
摔在地上的柳木青没去管自己为什么摔在地上,只是惊讶的“咦”了一声!这招势,他就只输了一人,这少年的章法跟国师好像!
“小子,你这招试,是不是国师教你的!”
钺只是下意识的出手折柳木青的招,竟然忘记了,这个大老粗,也会记住。他倒没注意,这个折的招,还是他专用的。
“你说什么!”稀因为柳木青突然的问话,身子一僵,急问。
柳木青正要开口,门外又响起哎呀的叫喊,然后就见丞相和太史,匆匆进门。钺暗自的叹气,如若真被逼急了问,他还真没想好怎么回答!
唯一一次,他觉得负仪这只老狐狸变得可爱了!
“丞相,太史,您两老?”稀惊讶的问。
丞相咳嗽了下,“听到打斗过来看一下!”
太史喘着粗气道:“可要了我这老命!”然后看到倒了一地的人,错愕“这……”
大家均把目光转向了站在窗口的人,风吹过,少年白色的衣衫随风飘动,那双眼淡淡的扫过众人,慢慢的凝为一丝的不屑。
丞相看了看他,再看了看,突然“啊——”一声大叫。
大家均被他这个叫喊给吓了一跳,随后赶来的莫候君,看到满地的人,对上钺的眼,询问的看他。
钺回了他一个“我正生气”的表情。
莫候君错愕,什么事惹钺生气了?
“丞相,您这是……”太史抚着胸口,“您就别吓我了!”
负仪突然上前一步,扯过钺挂在腰间的玉佩,问道:“这块玉,你哪来的?”
钺不打算回答,负仪却紧追不舍得问:“这玉哪来的?”
带着一份的急切,带着一份的震惊和惊喜!钺茫然了下,这玉什么时候带在自己身上的,想了一下,是枫舟让溪流带进宫的。
正是怕麻烦,所以他才把这玉留在枫舟那,那个笨蛋!竟然还把玉给送了过来,还嘱咐溪流一定要让自己带上。
原本还没有什么,看老狐狸这个阵式,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钺当下闭嘴不语。
负仪又急切的问了一遍:“此物,不会是你偷盗而来的吧?”
“自然是我的!”钺因为他的这一句的询问,惹恼,什么话,他哥舒钺什么时候跟“偷盗”两个字搭在一起。他不知道这一声的回答,会给自己惹下什么麻烦。
“你,你竟然是……”丞相突然一抖,老泪纵横的抱着玉,号啕大哭。
众人傻眼!
“老师?!”稀显然是第一个恢复神志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丞相,伸手拉了他起来。太史深吸一口气,帮着稀把丞相给扶了正。
“老师,这……”
丞相颤抖的伸出手抚上那块玉,泣不成声的道:“王上,你可知这玉的主人是谁?”
稀茫然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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