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嚣的人话音刚落,突然抱腿哎呀大叫。
谁都没反应过来,原本拿刀的几个大汉突然全都倒在地上,闷声低叫。钺惊讶了下,放下手中筷子,不用他动手,已有人出手解决了,人群中一抹青色晃动了一下。
人群涌动,钺却一眼看到了那青色的身影,若年不见,依旧是如溪雅气,只是那一双眼里,多了一层的睿智锋芒。
钺没想到,自己第一个碰到的竟然会是溪流。
人群中有一个声音盖过了一切的杂乱,“天绝阁岂是你们这群嚣小能冒充的!”
溪流用了腹语说完了这句话,转身离开人群。
枫舟喃喃自语:“天绝阁?好像在哪听过,啊,不会就是师傅所说的那个天下第一阁吧?”
钺坐回位置,刚好听到枫舟这番话,枫舟一本正经的对钺说:“小水,你别因为好奇惹事,最好别跟这天下第一阁有什么关联,我们只要一心找你父亲便好!”
钺倒了杯茶,轻抿了一口,如果让枫舟知道,前世自己就是这天下第一阁的阁主,不知道枫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两人吃饱喝足,枫舟说要先找个房子,问了掌柜的,枫舟便带着钺四下的寻找合适的房子。这一转就是半天,两人走得累了,随处坐下,才发现天色已渐黑。
枫舟对钺说:“小水,你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看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客栈!”
钺点头,又听到枫舟对自己的嘱咐:“你可千万别走开,在这儿等我!”
钺再点头,枫舟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钺摇头叹气,看到前面一闪而过的青色,快步的追了上去。
街头处,钺是突然被人拉进巷子的。还没反应,一只手已按住了他的嘴,月光下,溪流清彻透底的眼,紧紧的盯着他。
对着钺低语了个字“嘘……”
钺点头,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奔跑声,有人喊道:“怎么样,找到人没?”
另一人接口:“受了伤,跑不了多远!”
钺这才发现,溪流的手臂上一条长长的刀伤,血已染红了他的衣衫。溪流放开他的唇,低头突然轻哼了一声,然后……
钺是毫无防备的被推出巷子的,溪流一只手迅速的靠在他的肩头。
钺一出现,那两个追赶的人立刻返回了过来,包围了他们。溪流靠在钺的身上,微微的用了力。
钺在心里暗笑,好个溪流,敢跟他装重伤,那正好,他也看看这批人到底搞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钺扶着溪流,有些怯怯的问。
胆怯的神情,在这一张十三岁的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要说演戏,他可不比任何一个人差呀。
听到钺的问话,那两人哈哈一笑,一人对另一人说:“我说今天赚到了,抓了一个还附送一个,这两个少爷应该会很满意!”
看着向自己逼进的人,钺害怕的想要跑,当然他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人还没动,已被人一个力道给打晕了。
钺被人丢进马车,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溪流在马车行使一段路后,缓缓的睁开眼,掀起一小角的窗帘,在钺的侧角冷笑出声。
现在到底是什么事?溪流为什么受伤?钺绝对不认为这两个家伙能伤到溪流?他们又要带他们俩去哪?所说的少爷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问题,在马车渐渐停下时也被打断。溪流依旧恢复了刚被丢进马车时的状态,晕迷来醒,钺也依旧,保持昏迷。
钺是被人轻轻的放下,钺才猛得坐了起来,刚才被人扛进屋里的感觉,还真得不怎么样。门外又响起脚步声,钺连自己身处哪里都没来得及看,又假晕过去了。
肌肤触碰到微凉的体温,钺没睁眼,却知道自己旁边又放了一人。这张床上现在躺着他和另一个人,会不会是溪流?
钺这么想着,耳边有听到对话。
“怎么把人放这儿来了?”
“大侍!”
“少爷那不正等着吗?”
眼处被一黑影闪动了下,有人随意的拨了一下自己的脸,感叹的说:“哦,这次的货色不错,玩过了太多妖的,换换干净的口味也好!这次做得不错,我会向少爷说的。”
“谢大侍!那是先送谁过去?”
那大侍沉默了下,“老头儿那说也要人,他喜欢嫩一点的,把这小的送给他吧!”
旁边紧贴的温度消失了,钺知道溪流是被抬走了。感觉自己四脚被人架起,又轻轻的放下。应该是放在类似单架上。
钺无语,他们所说的老头儿显然年岁很大了,那个少爷再怎么大,也该只是立年之龄。怎么着,他就该摊个死老头,而溪流就吊个青年呢。
有风吹过,微有凉意,钺在此时睁了一下眼,抬着自己的人,自顾的向着前方,才使得钺放心的睁开眼睛。
落入眼眸的廊壁,在若若卓卓的灯光下,依旧可以看出那精细的花雕。人向上动了一下,过了楼梯处,便是那一间五方四鼎的阁楼。
感觉自己又到了温暖的床上,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
而后就没了声响,钺听到唏唏嗦嗦的脱衣声。然后感觉后脑被人托住,有温热的水流入自己的喉咙。
这应该是让他醒的药,钺根本不想睁眼。
一个老头,有什么好看的,就算tuō_guāng了,剩下的也像是只烤地瓜一样。
只不过老头非要弄醒他一样,他在耳边自认为很慈爱的吹风:“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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