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入学的儿子忽然受伤,自己费大力气弄来的名额就此打了水漂,他当然气恼。可左亭毕竟是左家的人,他们可以私下失礼,可以顺着儿子的意愿退婚,但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让左家面子受损,那就不妥当了。
点出一份转载新闻,马修将光板推到钱宁面前:“你先看看这个。”
《财政大臣之后惨遭富二代退婚,当晚即遇机甲故障险些丧命。巧合?人为?》
看到这耸人听闻的标题,钱宁隐约也意识到了不妥,但还是嘴硬道:“险些丧命?他要真死了也好,省得我再动手。反正不管我怎么做,左革肯定都会支持。就连马克喜欢的那个莉莎,其实也——”
马修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蠢话:“住口!你到底知不知道,左家无视左亭和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欺负根本就是两回事!外人哪里清楚左家的内情,肯定把他们视为一个整体。被左亭连累着削了面子,你觉得左家能不放在心上?”
钱宁被训得哑口无言。
马修继续说道:“你也别把左革想得太简单,他这几年胃口越来越大,摆明了是把我们当提款机用,不榨干不罢休。我已经打算另找靠山,逐步和左家划清界限,才会答应马克去退婚。不过现在看来,有点操之过急了,说不定会让左家起疑,得想办法弥补一下。”
听到丈夫想改换门庭,钱宁又是一惊,下意识想要劝说,但想到每年白白捐出去的大笔“善款”,不由又心疼地改了口:“这……这样也好。但要怎么弥补?”
“接受媒体采访,告诉世人,左家和马家根本没有退婚之事。”
“但订婚书不是已经——”
马修自信满满地说道:“左亭一个废人,婚约一除,将来还有谁肯要他?左茂看到新闻,只会以为我们回心转意,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会想到这只是我的权宜之计。消息放出,左老先生他们也无话可说。到时——呵。”
冷笑一声,他总结般下了定论:“总之,先消除不良影响,打消左家的疑虑。等风头过去媒体不再关注,你想怎么整治左亭都行。”
钱宁只觉丈夫睿智无比,连连点头:“那我现在就去找人写发言稿!”
“嗯,记得把刘文加上去。”
见他一脸疑惑,马修解释道:“你知道,子公司被人举报的那桩隐患,总部其实早已有之。这人帮我们抹消了证据,我们顺手帮他点小忙也没什么。否则若真有人顺着他查到我们头上,说不定会牵连到整个集团。倒不如防患于未然,安排他去探望下左亭,让那个什么上校明白刘文和左家有关,识趣收手,打消为弟子报仇的想法。”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马修压根想不到,废物左亭居然能成为涂刚的弟子,兀自为自己算无遗策的安排洋洋得意。
打着哈欠刚准备去休息,忽然想起某事,他又停下脚步:“对了,你刚才说莉沙怎么了?”
“没什么。”钱宁矢口否认,心说丈夫既然不想再乘左家这条大船,那也没必要告诉他,莉沙其实是左革介绍给马克的,省得他知道了又责怪自己不早说。
马修不疑有他,“那小丫头片子家世还不如左亭,也就是脸还过得去。你不必管她,等马克玩腻了,我们再给他挑个出身名门的伴侣。”
*
新的一天,钱宁忙着找人写“辟谣”发言稿,左亭则跟随涂刚正式开始学习。
考虑到弟子的状况,涂刚决定先从精神力教起,第一堂课便开始详解自己的独家棋谱,打算让左亭尽快熟悉精神力的运用。
怕太高调,左亭暂时没用基因改良剂,征子时还刻意走错,人为拉低了自己的计算心力。
但饶是如此,涂刚依旧满意得不得了:“不错不错。看来你这几年独自琢磨并非闭门造车,而是真正有了适合自己的棋道。以这个速度,只要坚持不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提升到c级。”
左亭对老师的夸奖表示心虚,只觉受之有愧。对老师的判断则大喜过望:看来今年就能去沉没的日本国探险啦,加油加油!
傍晚放学时,左茂和罗曼一起过来接儿子,还带了不少拜师礼。
从涂刚的推辞里,左亭听出老爸老妈送的东西价值不菲,不禁暗暗感慨:虽然和本家相比,他们一家三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较之真正的普通人还是有一定经济实力的,这就是俗话说的破船也有三斤钉吧——咦,等等,系统要求的任务,能不能把家庭原有财产也算进去?
他立即询问系统,果然得到肯定的回答:【可以。左家的不动产与流动资金总计为1875633.4银河币,相比小区最富裕人家,共少651768.2银河币。】
左亭四舍五入了一下,发现自己得在三个月内赚够65万2千块。如果有个哪怕只是初具雏型的公司,赚到这笔钱也不会太难。但对目前的他来说,就像是在21世纪,要求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高中生赤手空拳赚到一套小户型首付一样,难度不低。
不过,他也许可以利用一下父母的资源?罗曼是护士长,姑且不论。但左茂是蓝星民间残疾人联合协会会长,说不定能帮上忙?
转着念头,等父母终于成功说服涂刚留下礼物,左亭和他们一起向老师道了别,坐到飞行器的专属位置,刚想旁敲侧击地向左茂打听下,却听到他联系了某个同事,语气有些为难。
“小邹,我觉得那笔资助投在实体方案上比较好。哪怕只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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