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书房才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书案上摊着一本全是繁体字的书籍,时辰柯懒洋洋的瞟了一眼将手上的托盘放到一旁,摸了摸不如刚才热的茶壶撇嘴。这又不是保温壶,我怎么才能保证它一直是热的?来回不断地换水确定不会因为打扰到宫阎勋而被扔出去?
将茶点放到书籍的左侧,打量了一圈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焚香的炉子,将沉水香扔进去盖好,闻了闻周围的空气时辰柯噤了噤鼻头,也没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连连摇头时辰柯晃到窗前,推开木质窗户看向院子,才发现从书房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园子最美的风景。微微一笑,这个宫阎勋还是蛮会享受的嘛!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时辰柯开始在书房里转圈了,这主角也不回来,他服侍谁去?不是他喜欢伺候人,但……这样闲着让他有一种自己偷懒的错觉。
努力平息着自己烦躁的情绪,时辰柯将注意力放到书柜里的书籍上,看着码的整整齐齐的书籍,时辰柯不禁腹诽,这么多书,那个宫阎勋有没有看过啊都!
“这个史那个史的,也没个经济方面的书籍。古人真不行,应该把这些东西都分开写嘛!这么厚一本翻着多费劲……”
粗略的翻着手里的前朝国史,时辰柯一双眼中都是挑剔,最后摇摇头又将书放了回去。晃悠着到了书案前面,兴趣缺缺的眼眸在看到面前摆着的账簿时瞬间明亮起来。
“嘿嘿!果然还是账簿这玩意儿让人兴奋啊!”
兴奋的感叹着时辰柯拉开椅子坐了下去,翻着眼前的账簿时辰柯兴奋地表情变得认真起来,眼中也渐渐沉淀下来。从怀中掏出圆珠笔扯过一张宣纸开始演算起来,渐渐纸上开始出现了许多表格以及柱状图。
这面宫阎勋原本是在书房里看书的,结果中途来了一位贵客就到会客室就谈事情了,等事情谈完回到书房的时候,宫阎勋在窗户那里看到了趴在书案上演算的不亦乐乎的时辰柯。
蹙眉打量着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辰柯,宫阎勋伸手做了个手势,一旁的暗卫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身旁。
“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么?”
“只是在书房内转了一圈,并无任何不妥举动。”
若有所思的点头示意暗卫退下,宫阎勋放轻脚步走进书房。只单凭昨晚的谈话就让宫阎勋相信时辰柯的身世来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宫阎勋自问也是个演戏高手,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所以,他根本不相信昨晚时辰柯的言辞。
的确用时辰柯的话可以解释之前他的种种诡异举动,以及不伦不类的说话方式,但……这些,都有可能是一早就安排好的戏本,所以现在的宫阎勋仍旧没有对时辰柯放下戒心,依旧认为时辰柯是别人派来的探子或是杀手。
宫阎勋走到书案的前面时沉浸在账簿中的时辰柯仍然没有发现账簿的主人已经回来了,忘我的写算着,眉头皱得死紧。
“宫阎勋那个白痴,这块被人做了假账都没看出来么?”
原本将注意力放到观察时辰柯上的宫阎勋在听到这句无心的呢喃时眼中闪过危险地光芒,半眯着眼宫阎勋走到时辰柯身后跟他一起打量着自己的账簿。
余光瞟到一旁如同鬼画符一样的宣纸宫阎勋愣了愣,这是什么东西?
“酒楼这里被人私吞了几百两银子。”遗憾的摇头时辰柯在一旁的宣纸上用笔将“酒楼”二字圈起来,“这里面有鬼,还是要早些做掉比较好。”
听到时辰柯的话宫阎勋挑眉,“做掉”?他当是在处理内奸么?不过……敢私吞自己银两的人,算做内奸不为过了!
“也不知道这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吞钱的……”轻声呢喃着,时辰柯将酒楼的账簿扔到一旁,伸手拿过粮店的账簿打开,“如果是从很早就这样的话,宫阎勋可是流失不少银子啊!”
听到时辰柯的叹息宫阎勋眼中的凶光更甚,低声开口:“在你看来,应该怎样处罚私吞银两的人?”
“哦!这个啊……先不要打草惊蛇,这个月就这样过去,在下个月一开始的时候调一个比较懂算账的人去酒楼,让这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那个人做账的时候就在一旁挑漏洞询问,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拆穿他,之后……”平声讲解的时辰柯突然阴冷的一笑,“开始进行心理攻击,让他从心底瓦解。”
“你原来……也是这么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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