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饭后,莫磊问展战要去哪里练,展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在家里。莫磊糊涂了,左右环视一圈,这屋虽不算很小,但也不宽敞,打起来不但会破坏家具,还束手束脚。
后来听展战解释,才知道,原来是他误会了,展战口中的练几手不是他所想的练身手,而是给他练习按摩的手法。
虽然不清楚展战练习这个做什么,但是一想到展战那双手即将落在自己身上,心脏登时一颤,整个过程中,耳根及脸庞都涌现一抹可疑的红色。
咪缇阻止不了,眼瞅着展战在姓莫的身上摸来摸去,内心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很不是滋味,他浮躁的在客厅上来回踱步,时而停下,狠狠地瞪着沙发上的两个男人。
公然摸来摸去,不知羞耻,不要脸,哼(ˋ^ˊ)!
一个小时后,展战送走莫磊,在客厅没看见咪缇,回到客房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找到睡着了的小家伙,他轻手轻脚走出房间,走进临时病房,与过去一个月那样,重复着那些话,不停地跟沉睡的男人说话。
两个小时后,展战回到客房,一双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地盯了他一会,然后低下头去专注看着电脑。
小家伙又在闹脾气了,展战这会儿没心思去哄他。他虽然宠小家伙,但不想老惯着他,古人云,慈母多败儿,他不是慈母,却是个严父,绝不能把小家伙给惯坏,不然老动不动就闹脾气,这习惯不好。
如此想了一通,展战灯也不开,从咪缇眼前走过,在衣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转身走出房间,拐进左边的浴室,没有再看咪缇一眼。
咪缇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坚持了几分钟,还是敌不过洁癖,臭着脸跳下桌子,慢条斯理地走到浴室门前。
橙色灯光透过门缝照在他身上,怔了一下,心里明明告诉的要死,表面上却哼哼唧唧,伸出爪子推开门。
算你识趣,知道给我留门。
眼角余光捕捉到那抹修长健美的身影,嘴角悄悄翘起,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直到他认为冷落够了,小家伙应该知道错误后,他才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套上短裤,朝小家伙走去。
“哼,我还以为你瞎了呢。”咪缇不满的说道。
展战刚惩罚了小家伙,现在心情好,让他发泄发泄一下也没关系。揉着小家伙的脑袋,把他放进水盆,拿起毛巾帮他洗着身子。
咪缇看了眼展战,扭开头,“我也要按摩。”
“你说什么,小家伙?”
“我要按摩。”这次说得更快。
“我听不见,你说大声点,咪缇。”展战的唇角咧得更开。
“听不见就算了。”咪缇回头瞪他一眼,然后扭头不再理他。
展战越看闹别扭的小家伙,越觉得可爱,微笑着轻轻按捏他的爪子。咪缇身子一僵,随即全身放松,享受着展战的按摩。
洗完澡,展战抱着已经擦干爽的咪缇坐在电脑前,见电脑桌面上什么也没有,状似不经意地问。
“你刚才在看什么?”
“不要再给姓莫的按摩。”
一人一猫异口同声,咪缇抬头瞪,展战为难:“可是我需要个练手的对象。”
“要不这样,只要你给我找个练习的人,我就不给莫磊按好吗?”展战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个不听自家小孩话的顽固老头,所以提议道。
咪缇冷哼,这不是摆明给他出难题,就他现在这模样,上哪去给他找人。再说,他一想到展战要给其他人按摩,就不舒服。
视线不经意一扫,他眼睛一亮,有了。
爪子一指,“找它。”
展战循着看去,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家伙,“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小家伙?”
“谁跟你开玩笑,就是它了。”
“不,你是在开玩笑,我确定。”
“我很确定,我没有开玩笑。”
“我虽然是个明事理的家长,但是不代表我可以允许你胡闹。”
“你刚才说过,只要我找到了,你就不会给姓莫的按,怎么,想反悔?”咪缇不屑的睨向他:
“无口齿。”
什么?
展战在咪缇的伶牙俐齿攻击下,毫无招架之力,看着频幕上的那个东西,眼角抽搐,咬牙心一横。
“它就它,我是个讲信用的家长。”
于是,隔天下午四点,一个身高约165公分的娃娃被送进了展战家。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写的不是很合心意,删了一大半重写,才拖到现在`(*n_n*)′
☆、教训
展战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硬着头皮,摈除一切杂念,把心思都放到如何练习好按摩手法上。回忆在网上教学视频学习来的步骤,在娃娃身上反复摸索练习,练着练着,就完全忘记了手下的是什么东西,认真地这里捏捏,那里按按。
咪缇本来是坐在一旁看书的,一次抬头,看见某人对着模样漂亮的塑胶娃娃专心致至,到处乱摸乱捏,心下冷哼一声,开始看那平躺在床上任揉任捏的娃娃不顺眼了。
不过是个没有生命力的娃娃,有什么好摸好捏的,男人就是男人,平时多正经,见了这玩意还不是起心思了。
〔抠鼻〕在说这话时,你咋不想想,你自个不也是个男人,嫉妒就直说吧。
〔无视脸〕刚才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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