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晚一事,让咪缇倒是疑惑了。不过冷静之后,他没有再急躁行事地把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以及把两人的关系弄僵。
聪明人自有聪明人的做法。
这么一想,咪缇更加淡定了。他甩了甩脑袋又在毛巾上拱了拱,擦干毛发,然后跳下展战的大腿,在沙发上一会儿举起右爪瞧瞧,一会儿左爪,一会儿追着尾巴转两圈,然后一脸的受不了。
“快给我洗澡,脏死了。”
展战习惯了小家伙的洁癖,好脾气的抱起他走进浴室,帮他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洗完后抱回床上,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及示好,展战仔细地擦拭梳理咪缇那一身漂亮的毛发,对此,咪缇表示很满意,眯起眼睛舒服的享受。
果然生气什么的是最不讨好,最不聪明的做法,幸好他够理智,不然这会找谁来服侍自己。
展战也乐于小家伙转移了注意力,没再纠结自己耳根下的牙印,虽说自己是把小家伙当家人了,但是有些事,就连最亲近的人也无法说出口。不知怎么的,展战就是不想让咪缇知道那件事。
要睡觉了,展战刚在给咪缇洗澡的时候把裤子弄湿了,这会儿总不能穿着湿的裤子睡觉。待帮咪缇梳理完毛发,他走到衣柜前,拿出一条干净的裤子,甩到肩膀上,双手放到裤头上……
咪缇,盯……
展战手一顿,登时有种自己被人盯上的感觉,他挠挠脖子回头,咪缇立即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一副已经熟睡的模样。展战莫名其妙,回头再次把手放到裤头上……
咪缇睁眼,盯……
多心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这里除了自己和小家伙又没其他人在,而且小家伙也睡着了。想到这,展战不禁笑自己怎么也变成这般胆小,疑神疑鬼的。
展战没再多想,抓住裤头往下褪去,蹙眉尽量地忽视那道越来越炙热的根本就不存在的目光。弯腰抓起脱下的裤子放到一边椅子上,然后迅速的拿起肩膀上的裤子套上,转身。
咪缇瞪了他一眼,展战不明所以,走过去伸手摸摸他毛茸茸手感极好的下巴:“又怎么了?”
咪缇在心里大呼失策,怎么就忘记里头还有条小件的蔽遮物,裤子湿了,那条小件的没湿,不都白搭。
展战压根就不知道咪缇心中所想,见他不太想理自己,一边回想刚才自己哪又得罪惹他不快了,一边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薄被单躺上床睡觉。
以他这种不善于表达的人,在小家伙消气之前,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多说多错。于是,他侧身对咪缇道了句晚安,便躺平阖上眼睛睡觉。
咪缇是郁闷到不行,趴在自己的小窝里,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就像有根刺梗在那,不拔不快。可是又不能叫他起来直接脱裤子给自己看,得想办法,没错,以他的聪明可能能想出个的办法。
这么苦思冥想数分钟,咪缇脑际灵光一闪,有了。
“喂,我渴了。”咪缇把爪子搭在展战的手臂上,像个人类那样的推他。
展战只是闭上眼睛,并没有睡着,在咪缇把爪子放到自己手臂上的时候,他就睁开了眼睛。他对咪缇说了句等会,就起身下床倒水去了。
不一会儿,水就倒来了,杯子上还放了根吸管,展战抱起咪缇放到大腿上,让他面对着自己坐着,然后把吸管凑到他嘴边。
咪缇不动声色的举起爪子,状似要去捧杯身,实则……
一道闷哼声响起。
咪缇霎那间愕然,旋即恢复自然。展战霎那间脸扭曲,旋即努力保持自然。
不痛,一点都不痛,他是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这点痛算得了什么,比起以前受过的枪伤,这点小痛小痒完全不算是事。
展战一番自我安慰之后,淡定的拿起掉在裤裆上的杯子放到桌子上,把咪缇放到床上,起身走向衣柜。
一丝不忍掠过咪缇的眼底,他真不是故呃……他是故意的,但是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种情况。
很痛吧!他想想都觉得痛。
展战忍着腿间的痛,尽量保持正常姿势走到衣柜前,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单单忍耐那非人的痛,就去了他大半的精力,哪还顾及得上走姿正不正常。
于是,咪缇看见了展战正以别扭的走姿一瘸一瘸的走向衣柜。他双爪捂眼,突然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动了动耳朵,听见衣柜打开的声音,咪缇这才缓缓挪开爪子,露出半只眼睛,偷偷盯着展战的某个部位。
表面很正常,没有肿起,颜色浅淡,不像被人进入过,最起码近期没有。咪缇舒了口气,不消片刻,却更加疑惑了,如果kern没有吃掉展战,那他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那个牙印处在的位置不管怎么看都很暧昧很刻意。
不然就是kern有贼心没贼胆,自治无法攻下展战,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在他耳根下咬了一口,想想,咪缇立马否定这个想法,kern的手段他和展战都是亲眼所见,绝不是没胆的人。
要不就是kern其实是个零,是展战攻下他,而不是他攻下展战,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咪缇在比起大天朝思想相当开放美国待了将近十年,在圈子里也混了五六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有些人表面上看去让人以为是个壹号,其实就是个天生做零的人,想来,kern就是这类人。
至于展战是哪类人,嗯,这个还有待考究。
咪缇有意无意的忽略掉展战很可能是个纯壹号的事,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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