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急忙放下手中的药包,双手捧著酒坛上前道:“阿爹,你且先将那空罐放下,这里有酒。”那人醉眼迷离地看向他,随手将空罐子向後一扔,立马抄过酒坛、拍去泥封,歪斜地倒在榻上,咕咚咕咚豪饮起来。一口气绵长不断,竟有小半坛子酒分毫不漏地就此下了肚。
这邋遢的中年男子姓陈,名唤义武,纵使现今面容消瘦枯萎、脸色灰败黝黑、双目泛黄且隐带血丝,一副饮酒过度的颓败模样,仍能看出此人年轻时,应是生得一副英挺正气的好样貌。只见他将酒坛往矮几上重重一放,霎时飞溅出好些酒水洇湿了床榻。
陈九微一皱眉,连忙去取来抹布上前擦拭,却不料被义武一扯一带,翻压在身下。他猛一慌神,伸手便要去推那人,却听得一声冷笑,满嘴的酒气煞是熏人,不由得侧偏过头躲闪。谁知陈义武一把抓过他的下巴,正眼瞪著说道:“凌风酒庄的陈年竹叶青,哼哼,这一小坛少说也得要一二两银子,你哪来的这等银钱?!”一番言语竟说得口齿清晰,丝毫不见醉态。
陈九闻言更是慌张,他挣扎著想要坐起来,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忽开去,轻声说道:“阿爹,你醉了,我帮你去煮醒酒汤...”却听得一声裂帛之音,他不由得惊呼起来,用手去遮挡身上斑斑驳驳的印记。想是昨日与那冯生一夜fēng_liú之後,尚未退却。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耳边传来虎虎的风声,生生地吃了一巴掌,瘦小的身躯竟被打飞起来,一头撞在墙上,额头和嘴角都细细地流下血来。依稀听得那人簌簌的脱衣声,以及恶狠狠的叫骂:“小杂种!跟你娘那个贱货一个样!欠肏的贱胚!...”意识渐行渐远,就此晕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九被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给生生激醒了。他悠悠睁开眼睛,忽地发现自己早已身无寸缕,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人仅是松开了裤带,掏出胯下紫黑色的粗大,深深埋入了他的xiǎo_xué。
“不──!”陈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下的苦楚比起胸口的刺痛根本难及万一,眼泪像是开了闸似的往外流。他拼命挣扎想要逃开男人的桎梏,嘴里不断哭喊著:“阿爹、阿爹,住手啊!~我是小九啊!你醒醒阿爹...”男人被他闹得很是不耐烦,撩起巴掌反手又是一嘴巴子,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声不断。
“贱货!谁是你爹?!别人肏得,我为何肏不得?!你这个淫 荡的下贱种,别的没学会,偷野男人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啊~哼哼,怎麽,被男人肏弄很爽麽?嗯?那我也来让你好好爽爽吧~”男人言罢,一手将他的双手禁锢於头顶,一手使狠劲抬高他一条大腿用上身压住,下面就开始毫不留情地猛烈chōu_chā。
陈九听到男人的话,心里顿时就凉了一大截。纵使两人并非血脉相连,他都早已下定决心将这人当作是生身父亲赡养尽孝,可这陈义武却并不如此待见他。原来平日里那一声声“狗杂种”的叫骂,都是出自真心...
陈九这时也放弃了反抗,唯有侧过脑袋闭紧双眼默默流泪,任那男人摆弄。早就熟识情事的身躯,自发地配合著男人的动作扭动起来;下面的甬道也为了逃避那凶器侵袭带来的痛楚,尽量地放松开来,一翕一合地试著包容男人的器物。听得耳旁传来的阵阵满足的喘息,他忽然心中起念,也许这人说得一点都没错,他就是一个活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贱货...
也不晓得经过了几百抽,男人忽然拔出了肉 棒,转手将少年的身子翻了个个儿,双手托高那纤瘦的腰肢,准备再次进入。陈九将头埋入臂弯中,全身微颤著等待新一轮的折磨,却感到男人手上的筋肉僵住了,久久没有动作。
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耐不住性子回头去探看,只见得男人像是见了鬼似的双目暴突、嘴巴微张,涎水都快滴下来了。男人见了他的脸面,猛地推开他,一步步颤颤悠悠地倒退,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颤抖地指著他,口里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忽地被脚下的空罐绊了一跤,身子全然向後倒去,後脑勺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再也没有动弹。
陈九待过了些许时候,这才咬牙忍住下身的伤痛,攀扶著墙壁下榻走近男人查看状况。他一手撑住自己的腰,慢慢俯下身体,伸出另一只手到男人的鼻下,竟已没了气息。他蓦地抽回手指跌坐在地,此刻眼泪却是半滴都逼不出来了。
他两眼望著地上散落的衣服碎片发愣,脑子里乱作一团糟。那套衣物虽是破旧,且又短小不合身,却也是男人一针一线亲手做给他的。如今又被这男人亲手撕扯尽毁,就好似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被今日这等qín_shòu之举击得支离破碎一般...
此时窗外天光尽暗,陈九呆坐在那里,直到月上中天,银色的月光从窗户溢进草屋,照在男人死不瞑目的脸上,形成了一幅让人胆寒的画面。他到底还是回过了神,心下隐隐发虚,探手将男人的双目合上,起身使劲将男人拖到窗下不见光的暗处。转身又蹦上床榻窝进角落里,脑中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男人估计是长期酗酒败坏了身子,心肝受不住性事的激烈才暴毙的。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这条人命终究和他脱不开干系。况且这死状实在是不堪入目,若让外人见得,终是不妥。还不如就趁著今夜,赶紧野外找一偏远之处就地埋了!之後便了无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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