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东临王倒是没有和他们计较太多,只是该收的礼收,道歉的话也听着。
虽东临王没有计较的意思,不过苏家也没敢怠慢,所以隔几天就会来东临王府拜访。
又过了几天,在丹药的滋养下庄靖谪终于恢复的差不多被准许下床蹦跶,啊不对,是走走。然后他就想起了还没和东临王说他的幽冥焰也可以和玄寒冰凌一样转换成普通火焰这事,还有关于修炼的问题,就想找他说说,免得他操心。
几日来除了之前那天之后的几天虽然他也会过来看看庄靖谪,但是他似乎总是很忙,过来了匆匆吩咐叮嘱几句就又要离开去处理公务,所以庄靖谪一直没有机会和他说。
不过尽管如此,这几天庄靖谪也算是看出来了些,东临王其实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除了对着他和说到东临王妃的时候会流露出比较明显的情绪波动外,其他的则是不管是对着谁都是一副“脸部肌肉坏死”的面瘫样子。
修炼之人寿命不同于普通人,越是修炼的修为越高寿命也越长,现在虽然还是不知道东临王到底几岁了,但是若单从样貌来看其实也不过如二十出头的青年,只是他多了经过岁月的磨砺后所积累的沉稳气质,这恰如一壶酒越酿越醇厚。只是尽管如此,好几次他来看庄靖谪时庄靖谪也还是看到了他不经意间露出的疲惫。
爱人不在身边,儿子又因体质的特殊各种不便,一整个偌大的家的重担都落在了他的肩上,同时还要帮天子分担政务,庄靖谪想他该是很累的。而庄靖谪则想现在用了人家儿子的身份,却是怎么也找不到可以给人添乱的理由,若可以还是少让他操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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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第几次叹气后,庄靖谪百无聊赖的驱使着水元素在掌中变换着各种不同形态把玩着解闷。
最近炳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已不再和庄靖谪最初来的时候那样贴身的跟着他,暂时替代他的是那个叫阿贵的少年。不过毕竟庄靖谪和阿贵不熟,所以也不好和像对待炳子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干脆打发他去做别的事了。
尽管他和炳子似乎也算不上有多熟。
庄靖谪撇了撇嘴又加了点力,水元素在他的手心凝出了个两掌相合这么大的水球,然后庄靖谪就在水球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其实他到如蓝这么多天以来一直都没照过镜子,所以对于自己现在是什么样貌他都不知道,所以看到水球上映出了自己的影子,他索性凑前了看。
水中倒映的人儿发若鸦羽,眉目倾城,一双略微上挑的桃花眼熠熠生辉,淡色薄唇嘴角明明没有笑也微微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虽然还有着少年的稚气但这是个顶好看的样貌,大抵说是绝世倾城也不为过。
虽然样貌变得陌生了,但庄靖谪总觉得眉目之间他看到了自己原本容貌的影子,很淡却是实在的。
“嘿,哥们在干嘛呢?”庄靖谪正想得出神身后忽然冒出个人猛一拍他的肩膀,那力道不但打散了我的水球还差点把他推到了水池里,只是好在那人反应快又拉住了他。
庄靖谪心有余悸的看了眼来人,那人眉如柳叶,眼若璀璨星辰,唇红齿白,着一袭月色白衫,是个清俊的少年公子哥儿。
“哎呀,好险好险,你没事吧?”那人稳住庄靖谪的身子看到他的脸后先是一怔而后一边道歉一边轻拍庄靖谪的背脊帮他顺气,“抱歉抱歉,我还以为你也是苏家的子弟,一时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庄靖谪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有些无奈的说道:“这里是东临王府外府之人是不可能在府里随处乱走的,你以后多注意些便是了。”
“嗯嗯,兄台教训的是,日后我定多长些记性,哈哈。”
庄靖谪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衣服,问道:“你是苏家的公子?不知今日到东临府来是有何事而来?怎不见府里的小厮为你带路?”
“啊,这个啊,”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今天我是同三哥一起来的,但是三哥他们要同东临王爷商议些事,我听了总想瞌睡便自己溜出来了,却不想反倒冒失了你,实在抱歉。”
“不碍事。”余戊摆手示意,“却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他一甩长袖略一拱手,“在下苏家老五苏惜,不知兄台又如何称呼?”
庄靖谪学着他的姿势也拱手回礼,“在下东临府庄靖谪,欢迎你来做客。”说道名字的时候庄靖谪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苏惜一惊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东临小废物?……啊、啊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急急想要解释清楚,但越急却越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见此庄靖谪上前拍了他的肩膀甚是善解人意的说:“不用慌,我明白的。”
苏惜徒然颓下头皱了眉头撇着嘴很是惭愧的说:“从一见到你我就一直都在唐突,说抱歉说的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但我刚才的话并没有贬低和看不起你的意思!”他猛抬头看着庄靖谪说:“我只是惊讶外界传闻的东临废物小王爷原来竟是你这般脾气温和,而且还是水属性的元灵师,不是说皇室的人都是火属性的么?”
你的重点难道不是该奇怪废物的他为什么现在却能使用灵力了么?真是这壶不开提哪壶啊。
庄靖谪有些头疼最后敷衍的说道:“一般来说确实是这样,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我父王就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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