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科……你确实变傻了,要不然也想不出这么笨的话。黄景瑜是许魏洲的心肝肺,许魏洲是黄景瑜的脑积水。科科科……”许魏洲放肆地笑着,他的小猫爪子也不闲着,轻轻锤着我的胸口。
“洲,你说,我是不是真傻了。为什么你现在明明就在我怀里,我却还特别地想你,好像犯了相思病。”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满足。
“我也是。一想到寒假要分开那么久,心就痛。可能,我们现在就是如胶似漆吧。”许魏洲认真地端详着我这张帅脸,叹口气,继续说:“如果哪天我们分开了,我的心就死了。”
“你傻不傻啊,怎么会分开!就算分开了,我也会把你追回来的!”我用右手食指戳戳许魏洲的脑门,左手捏了捏他的小蛮腰,皱着眉审视不断冒傻泡的许魏洲。
“好!我就在原地等着你追……”
许魏洲轻轻摩挲着我的脖颈和后背,温润的双唇开始驱赶我周身的寒冷。只有疯狂的吻才能消解这种猜测带来的阵痛,只有紧紧的拥抱才能避免掉到冰窟中。
在教学楼顶缠绵了很久,我俩才在宿舍楼门关上的前一秒冲回宿舍。
赵鹏一边收拾他的衣服,一边饶有兴趣地询问,“你俩报名去四川支教吗?”
我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好奇地问,“怎么回事?没听说过啊?”
张劲松扭过头,超级鄙夷地扫了一眼我和许魏洲,丢下一句“原来你俩在一起从来不谈正经事啊”就继续玩他的俄罗斯方块。
我去!敢嘲笑我们天天思考人生大事,为祖国解决单身人口而努力奋斗的大好青年!我走到张劲松身后,戳戳他的后脑勺,“你这天天玩俄罗斯方块的达人就是做正经事了?”
张劲松头也不回,一副不耐烦的语气,“去去去,找你们家那口子去腻歪,别影响我破今天的纪录。”
许魏洲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水,递给我,说:“咱们系有一个名额去四川凉山yz村支教半年,下个学期就要去。我想你应该不会去,所以就没告诉你。”
我用眼神冲许魏洲放了一下电,走回自己的座位,悄悄给了他一个飞吻。喝着甜甜的水,心里美滋滋的!还是我家洲洲懂我。两个人一起去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让我一个人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呵呵,下辈子吧。
接下来的日子,甜蜜又忙碌。忙着复习,忙着考试,忙着亲亲我我,最后就是忙着收拾行李回家过年。
我俩都定了从gz市出发的票,我还是做火车回辽宁,他依然是乘飞机回上海。分别的当天上午,我送他到白云机场,然后差点当众上演痛哭流涕的戏码!哎,我太不争气了,实在是不舍得我的洲洲啊!最后,怕耽误他登机,才在安检处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目送他从我眼前消失。我自己都鄙视自己,我这么一个雷厉风行的大老爷们,现在却磨磨唧唧地像个小女人。
送完许魏洲,我提着行李,坐上机场大巴,又挤上火车,颠颠簸簸地几十个小时后,在老爸老妈的期盼中回到了久违的家。
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给手机充电,然后发信息给许魏洲,问他什么时候来丹东玩。过了好几个小时,许魏洲都没回复我。靠!才分开几天啊,难道就忘了我这个老公了?上海有那么多诱惑吗?!连回个信息的空都没有,哼!不过,也可能是和哥们聚会喝醉了吧!我也经常这样,一醉就是一天,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根本顾不上手机。
为了消磨寂寞的时光,我也约了一大把老朋友,喝酒吃肉。天气放晴的几天,我还特意去冰上钓鱼,等许魏洲来的时候,我就可以好好表现一下,让他也崇拜崇拜我。
不过,让我有点失落的是,许魏洲仍然没回复我。不会是跟别人跑了吧?!不至于啊,我俩现在感情稳定,爱得死去活来的,不会出这种被人截胡的戏码。算了,别胡思乱想了,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额……额……许魏洲手机咋老没电啊。好想往他家里打个电话,不过,手机里没存号码……突然发现自己好蠢啊,呜呜呜。好吧,发个短信,他开机后就会看到了。“洲,想你!看到后回我电话。用生命在想你的瑜。亲!亲!亲!”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滑雪场。我可答应了许魏洲要教他滑雪,我先复习正着滑和倒着滑,再观察初级道的地势,最后在中级道和高级道上练习有点生疏的技术。
下午5点,我脱下滑雪服和滑雪鞋,换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掏出手机看了看。哇!未接电话1个,来电许魏洲!我跟中了五百万一样兴奋,立即回拨了过去。
“喂……”许魏洲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洲洲!我想死你了!你再不来电话,我都怕你跟别人跑了!哈哈哈……逗你玩的,你永远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太兴奋了,自顾自地继续唠叨着,“洲洲,你什么时候来呀?再过几天就过年了,要不在我家过年吧。我给你做好吃,带你去玩好玩的,你就跟我挤在我的小床上,嘻嘻嘻……对了,洲,我这几天一直练习冰钓和滑雪呢,等你来了,我就当你师傅!我们这的冰雕也特别好看,晚上带你去看冰雕展,白天带你打雪仗,好不好?”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钟,才传来许魏洲没有情感色彩的声音,“景瑜,我去不了了。”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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