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维为难,推进器是刘么蛋老人送给自己的,如果可是使用,萨维当然不会轻易地出手卖掉,可是现在,他有些苦恼要不要保留它,毕竟,老不开动的推进器会越来越没有价值,而他也不可能随时养护那台机器,他甚至连个正当的停车地点都没有。
出了城门口,老远就看到推进器还比较完好地停在乱石堆里,大概是因为太破了的缘故,还没有人打它的主意。
萨维绕过车前盖,轻巧地跳到车尾部,用钥匙打开后盖,伴随升腾起来的灰土,后备箱箱体内部袒露了出来,萨维小心地探头进去,取出了已经手掌长的替母草幼苗,没错,他回到推进器停放地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怕有人再误触到这植物。
之前他怕自己到处走动,居无定所,幼苗经受不住晃动和不稳定的温度,没有办法只能放在推进器里,现在他已经在查查家安顿下来了,不能再冒险把草放在野外了,今晚他就把它带回查查家去,他要不时的能看见它们。
检查了一番推进器里设备都还在原来的位置,萨维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异样后,把栽替母草的花盆小心地放到兽皮囊里,这个皮囊是他从家乡带来的,现在有了神奇的储物功能,所以萨维一直随时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突然,远处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传进萨维的耳朵,他连忙闪身躲到推进器的背面,向外张望,远处的密林里似乎有黑影一晃而过,
“谁?!”
萨维高声叱道。
而然回答他的只有被夜风吹动的树林,发出枝叶摩擦的“沙沙”声。
萨维断定声响是被折断的树枝发出的,但是不能确定是不是由于自己过于在意而草木皆兵了,还是真的有什么人在偷窥他。不过,他的“离态”期还没有完全过去,身手只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并没有和不知深浅的敌人一拼的实力和底气。于是,他麻利地锁好推进器,挎上兽皮囊,头也不回地匆匆向城里走去。
好在一路都平安无事,回到查查家的杂居楼,还没有到五楼,他就听到了查查和贤真那歇斯底里、此起彼伏的指责和咆哮,这声音夹杂在杂居楼住户各种各样饭菜的香气了,瞬间让黑暗中的萨维放松了不少。然而等了一会儿,查查兄妹俩还没有休战的意思,萨维只得无奈地笑笑,一步一点头地爬到五楼,又转上六楼的台阶,想着到楼顶上去呆一会儿,留给这对兄妹足够的时间沟通,嗯,或者吵架。
但事与愿违,他才刚刚迈上第三个台阶,查查家的门砰地一声打开了,查查咻地伸出脑袋,直着脖子大吼:“干嘛去,到了门口还不进家,屋里有狮子啊能吃了你?!”
显然他从窗子里看到归来的萨维了,萨维吓得连忙低头含胸,装自己是透明人,黄花鱼一样贴着边溜进了屋里。
站在屋子正中的贤真尤不示弱,尖着嗓子叫道:“死查查,你说谁是狮子!”顺便凶恶地瞪了萨维一眼,成功地把萨维给冷冻在了当地。
原来这兄妹两人上来就对是否请他们大哥来做裁决产生了激烈的辩论,查查一方认为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打扰大哥,贤真作为妹妹太不体谅人,自己从来不去摊位上帮忙不说,现在自己找了个帮手,她还要横加干涉,自己这么辛苦,不也是为了她这个妹妹能够过得舒服一点吗?再说,大哥未来两年的生活费和贤真将要考大学的学费都要查查一分一厘的攒出来,萨维在家里住不也可以省下一份房租钱何乐而不为;而贤真一方则认为二哥查查在未经自己允许的情况下,擅自把一个陌生男人放进家里,既无脑又□□,现在还不让自己给大哥打电话,完全是害怕让大哥了解家里的情况,到时候有人制约他的行动,大哥不知道他好能够继续在家里实施他的一言堂。
萨维回来时,这俩个已经吵到:
“自私、虚荣、对家人毫不关心,没有亲情目无尊长……”
和“贪财、虚荣、干涉家庭成员交友自由,并且还站在舆论高点对幼小的妹妹进行道德绑架……”
再吵下去,似乎马上就可以发展到“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你才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这阶段了。
萨维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地后悔查查一叫,他就很没有立场的进了屋,这时要是在楼顶吹风,该是多么清净,那样就不用听这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了。
正在两人一递一句,面红耳赤之时,突然他们身后的墙上突然投射出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形象,萨维大概猜到这个是能够远距离传输声音和容貌的机器,有点类似刘燕家的投影仪和熊老板的手表,连忙毫不犹豫地打断查查两个的激烈争吵,
“都别吵,看墙,有人要和你们说话!”
两人同时住了嘴,斗鸡一般气喘吁吁地看了一眼萨维,又同时转过头去,看墙上的镭射投影。
“大哥?”
“哥哥!”
“哼!”查查惊讶之后气呼呼地瞪了一眼贤真,怀疑贤真已经给大哥打过电话,告了他的黑状,有些疑惑地问老大哲西:“大哥你怎么打回电话来了,这时你们宿舍不是已经禁止外出和通话了吗?”
墙上的哲西苦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温和地说道:“我要是不打电话回来,还不知道家里有这么热闹呢……后面那位青年就是你小食摊上请来的帮手吧?听说很会做吃的,是不是?”
查查听出了妹妹已经背着他透露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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