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酒啊!”我恍然大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喝过。(婴ps:穆流云从小跟在炼气士宸玄子身边,因为要保持修炼者自身的洁净,滴酒未沾过。所以)
“嗯,的确醇香无比,”我浅尝一口,觉得好像喝到一股凉凉的热流,感觉有种燥热从喉咙升起,烧的脑子有点晕,极度欢愉。
“呵呵,呵呵呵,好,好舒服呢!”我嘴巴有点不听使唤,眼睛开始花,晕眩渐袭全身。
“我靠!术士没事吧?你不会是个‘沾杯倒’吧?喂!术士!鬼术士!”
我看着银毛,刚想微笑一下说没事,结果打了个后座力很大的嗝,头往后一沉,撞到某不明物体,随着一声好似钟鸣的回音不省人事。事后据在场的目击证人回忆,我一头报销的乃是他家两尊盗版兵马俑。乖乖,我的头竟然没被当场开瓢,在僵尸历史上,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不知昏+睡了多久,如果不是照途(黑曜石磨制的椭圆形镜子,用于设置鬼界)爆了,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浑浑噩噩的起身,这就是传说中的宿醉吗?真是不爽。
这时墙上的照途剧烈震动两下,刚刚显出黑曜石的本色就伴随尖锐的呼啸爆裂成粉末。
有人用很粗暴的方式闯入了我设的鬼界,从墙上照途的碎裂情况可以判定,他们大约来自东南方向。
东南?我心头一凉,银毛这个乌鸦嘴。
又破了一个照途。
切,没时间了。我甩了甩头,从香案上爬起来,右手一伸,从柜架飞出一把银针,同时左手扯断了几根长发拍在地上,默念几句咒语,那些发丝好像游蛇一样,钻入地下。我松了口气,取了些照途的粉末,洒到地上,再把银针均匀撒放在上面,聚真气于右手食指,缓缓拂过所有银针。这招叫银蛇探路,沾有我气息的“尸发”是至之物,对人的阳气极为敏锐,银针沾有我的血,与尸发可以感应,吸收它收集的人气,变成“模拟人”。
银针轻轻摆了摆,慢慢站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
我紧盯站起来的银针,越来越多,最后不再有针站起来。
十个人吗?哼,什么阵都能摆了。看这架势,行进速度很快,毫不迟疑向我的古墓进发,若非有人带路,没人能破墓外三圈障目林。
“沙阳野,真的是你吗?”我攥紧拳头,死死盯着离我最近的那根针。它和其他那些针有段距离。
照途又碎了一个,还剩三个。
靠!丫的小杂碎!我咬破拇指,在右手手掌上画了一个召灵符,用尽力气拍入地面三寸深。
“灰黄白柳,林中四仙,以吾之力,法将人间,着!”
这时无数灰黄白绿色的小火光从四面八方涌现,慢慢聚到针上,被弹开后又缠上去,越来越多,银针开始大幅度摇晃,有的被缠了五六个已经倒下。这些小生灵虽然法力有限,但我召来压倒xing的数量,所谓的群海战术,压都能压死人。最前面的那个针却一点事都没有,偶有几个刚靠近,就跟见了鬼似的跑了。该死!我忘了给过他殄文咒。
由此看来,果然是这个小畜生!我的心口忽然狠狠的抽痛。如果见到他,我真不知道会不会宰了他。
那根针慢慢远离其他东倒西歪的针,走到我画的边界。
到了?!
墓门的机关“咯咯”作响。
我随手拾起三根针,甩过去,将门轴卡死,“咯咯”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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