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个由头,苏照雪一直奇怪着,村长的女儿明明是个傻子,为什么还费这么大的心思给他女儿招婿。回想到当初司马凌云的洞房,简直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当时,苏照雪观完礼便回苏园了,明宝小孩心性,非要去看闹洞房。
那司马凌云本被婆子打昏送入洞房后,就被她们给扒了个精光,而洞房里的婆子们给新娘讲周公之礼,然后教导着让新娘自己去实践。据明宝回来给苏照雪说,新娘子虽然痴傻但很听话,婆子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她要去碰司马凌云时,他就醒了。
醒来之后,就跳下床拿起桌子上的烛台给了新娘一下,新娘被打得头破血流。婆子们便去抓司马凌云,几人便在新房内玩起了抓迷藏,结果他体力不支,被婆子们抓住给用绳子绑了起来。
张保得知新房内的事情之后,直接下令给司马凌云灌了虎狼之药,硬是让这对新人入了洞房。据说,第二天,司马凌云便病了,被关起来养病。
对于此事,苏照雪虽然同情,但只是同情,从未想过要帮忙。毕竟他认识的是以前那个沉默内敛的司马凌云。虽然他跟现在这位可能是同样的来历,可他们只是陌生人。这话说起来有些薄凉,但人性就是如此。
司马凌云的事,已经过了有十天了,不知现在如何了,苏照雪便问:“那这位书生现在怎么样了。”
老汉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书生入了洞房后,第二天就病了,被村长关起来养病。这两天听说病才好些,村长才让人出门。可能因为这事儿,有些傻了。”
“傻了?”苏照雪有些震惊,不会是被痴傻的新娘强上后受不了,精神失常了吧?这人的承受力怎么这么弱?
“昨儿个,小老儿我就看到他站在河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纯天然无污染无变异要多少有多少的胡话。小老儿怕跟以前一样跳河,便站在一旁看了会儿,结果他就在河边拨草,一边拨一边说这次发大财了什么的,一些草能发什么财?”
“哎,好好的一个孩子,硬是落到这个下场。”老汉惋惜极了。
苏照雪听了身体一震,心底无端得生起一股不安来,总觉得司马凌云有古怪,他必须确认一番才行。
回到了苏园,苏照雪越想越不安,明宝不明所以,问道:“公子怎么了,难道公子教训大公子的事情被发现了么?”他是知道昨天公子进城,为的就是苏世辉的事情。
“不是,是别的事情。”苏照雪皱着眉道:“明宝你出去玩吧,让我静一会儿,晚上我要出去,注意帮我打掩护。”
“是,公子。”明宝见状便不再多嘴,便退下去了。
到了晚上,苏照雪一身黑衣,偷偷的潜入了村长张保家。张保家的院子内盖着二十几间的青砖房屋,里面仿照着山上贵人们修的庄子,假山花园什么的都有。
苏照雪在寻找了一番,在假山后面听到了司马凌云的声音。他爬上树,屋檐下灯笼的烛光,瞧见司马凌云攥着一个女人的手拉拉扯扯的。
“紫月姐姐,那日远远一观,好似瘦了,可让小生好生想念。”司马凌云低着头,眼睛深情的望着怀里的女子,嘴角上扬,却说着不正经的话。
那女子轻哼一声,眉眼含情挑着柳叶眉,“你们这些书生就嘴里花花,一见到你那病鬼岳丈就怂了,想老娘有什么用?老娘还不知道,你离了那老鬼的药,跟宫里的无根太监一个样。”边说着边在手在司马凌云的胯下捏了一把。“哼,摸着倒跟那驴似的,可惜中看不中用。”
司马凌云一听,事关男子尊严不能轻忽,连忙急道:“姐姐别急,等过了今晚,就让姐姐尝尝我的好处了,保管把姐伺候的欲,仙,欲,死。”
“哼,你就吹吧!老娘还不知道,张保那病鬼怕院里的女人偷人,把小厮男仆都给灌了跟你一样的药,只能痛痛快快的当一次男人,想下次再当男人,必须还的喝那药,那药被张保藏得死死的,谁也不知道那药方在哪。”
“嘿,别不信呀。若是小生好了,姐姐就给小生当老婆,可好?”
……
苏照雪在树上听得无语,这个新的司马凌云俨然一副种马帝的样子。因为好色已经上过他后娘的当了,还不吸取教训,这才几天,就勾搭上了个女人。瞧这女人,怕是张保的姨娘。张保此人,苏照雪曾经观察过,手黑心狠城府极深。司马凌云若是不收敛,怕是会栽在他手里。
司马凌云跟那个叫紫月的姨娘又调笑了几句,便笑嘻嘻的潜回他的住处。苏照雪先他一步,偷偷入了他的房间,躲在房梁上。
司马凌云躺卧榻上,摸了下手指上不起眼的银戒指一下,然后像是入了定一般,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玻璃试管,试管内装着诡异能发亮的蓝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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