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先生,是不是要我们……”
“没事了没事了,一点小误会!”齐钺连忙出声,第一次用恐吓的眼神看着云维阳。
云维阳终于说:“以后不要随便放人进来。希望你们真的尽到职责。”
保安连连道:“是是……”他们看到齐钺身上坐着个人,从光裸的大腿看应该是个女人。
保安走了,门关了。云维阳自顾自回房,显然不想管了。他想起方才齐钺难以控制情欲的表情,他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在那时候会那么美……不对,该说,一个男孩子。还是个孩子呢,是个乖孩子。
齐钺松了口气,女人却开始大哭起来。她死死抱着齐钺的脖子,哭得很伤心。齐钺其实很痛,可他觉得自己应该绅士一点。他尽量小范围挪了挪身子让她不会压到她的伤口上,努力让曾经激动的身体慢慢平静。他轻轻拍着女人的背,隔着那西装,他慢慢哄着女人,像是哄小孩子一样,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怎么就能走到这地步?
云维阳就站在房门口静静看着,看得挪不开眼。
女人终于平静,小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裹着西装去捡自己的衣服。
女人微微颤颤穿好衣服,冷然看着云维阳,“借你家洗手间用一下。”这时候的女人才让云维阳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
经过齐钺安抚后的女人,似乎与原来有些不同了。不过,这个女人的恶毒之处他清楚得很,他不会相信什么改邪归正的神话。
女人补了妆出来,向齐钺告别。齐钺想到方才保安的表现,突然道:“我送你出去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女人怔了下,“不用的……”
“没事,不过我走得有点慢,你不要嫌弃我。”齐钺对她笑了笑,安抚她的情绪。这么美丽柔弱的女性是要让男性保护的,云维阳过分了。
云维阳挑眉,没有阻止。
女人不再推辞,见齐钺走路缓慢,走过来扶着他,直到出门也没再与云维阳说过话。
下了电梯,出了大门,齐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陪女人走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何况,他觉得女人此刻并不需要什么交谈。
保安看着两人出了大门,似乎想将那女人的样子记清楚,女人毫不在乎,倒是齐钺时不时帮忙阻挡保安的目光。
出了门,女人回头,“我不是个好人。”
齐钺摸了摸头,“那个,我不太清楚。”
女人突然笑了,“你是个好人。”
齐钺道:“可能吧。”
女人的脸变得悲伤,“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莫氏倒闭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齐钺觉得抱歉,“不好意思,帮不上忙。”
女人摇头,“不关你的事。”转身要走。
“等等,”齐钺喊住她,女人转身。
“那个,我比你小,懂的没你多,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吧,不一定有道理的。”他清咳两声,“是这样的,老人说这世上有吃不完的苦,没有享不尽的福,说人生下来是受苦受难的,可是既然有福的存在,说明苦都是能过去的。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只是时间问题。至于你说走投无路,人有手有脚,能做事,总不会饿死的。或许衣服不再漂亮了,食物不再精美了,朋友都已远去了,荣华也都黯淡了,可是一个人想活下来,努力去活,总能活着的。路上有些叫花子,他们活得很苦,可他们还是愿意活着。还是能够活着。当然,我不是说让你去讨饭,你这么漂亮……哎呀,你别哭啊,我说错话了……”齐钺连忙为她擦脸,擦得很笨拙。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不,你接着说。”女人道。
齐钺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你的人生还可以走很远,可以这样走,也可以那样走,不是真的走投无路的。”笑了笑,“若你真没饭吃了,我给你买饭行不?别的不能保证,一日三餐,大米加花生还是行的。呵呵。”齐钺开玩笑。
女人含泪一笑,“那好,你把电话给我,我饿了就去找你!”那样子比进门时,比诱惑时更美丽。
齐钺没想到女人当真,可话已经说了,也不能反悔,当下给了手机号码。
女人扑哧笑了,“你真是个傻子。”存了号码,扬了扬手机打过去,然后挂断,道:“我不会没饭吃的,像你说的,不过是衣服不再漂亮了,食物不再精美了,朋友都已远去了,荣华也都黯淡了……女人的虚荣,我都有,我还做了许多坏事,我不能保证以后不做,世上有许多坏人,他们比好人过得更好,我想过得更好,我早就明白好不好和坏不坏是没有关系的……”女人擦了泪,捏了捏齐钺的脸,“你叫什么。”
“齐钺,钺是一种兵器,这样写。”
女人点头,“我叫刘婉,这样写。”看着齐钺,“谢谢你。虽然你说的有些话我真的不认同。”
齐钺摸了摸头,“不客气,没关系的,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想法。”
女人看了看齐钺身后,云维阳在那里站了很久。
女人转身走了,要过得很好,比大多数人都好,要过的更好,比大多数人都好,为此她出卖过良知和灵魂,她的心被珠宝荣华腐蚀,她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做坏事,可是此刻,这个少年的傻气打动了她冰封的腐蚀的心,她或多或少觉得——救赎。
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
云维阳走过来,“受伤了还逞强,你知道那个女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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