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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就死啊、活啊的……
我对他们这一行的人真是服气了,除了这个还能换点别的套路不?
从老瞎子到婆婆,再到这个叫伊诗婷的奇葩女人,每一次都是这种语气……
我也真是没脾气了,再大的耐心都被消磨的差不多了,于是忍不住就跟她说:“这位姐姐,事儿不是这么办的,这做买卖还得漫天要价,在等着别人坐地还价呢,怎么到你这儿上来就要我拍板了,全天下也没这么个道理!起码,你得让我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吧?”
“阴行的规矩就是这样!”
伊诗婷撇了撇嘴,态度特别强硬,只给我撂下一句让我自己挑,然后掉头就走了。看的我那叫一个窝火,萍子这暴脾气更受不了这鸟气,下意识的手就伸到了腰上,可惜现在她已经不在牧区了,来的时候就解了配刀,摸上去也没能摸出什么东西,要不,以她那性格,说不好真的会上去劈了这女人。
不过,不爽归不爽,但是……这问题总归是要解决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伊诗婷这女人绝对没有在闹着玩,鬼使神差的,我脑子里又冒出了那个把我摁在雪窝子里差点捂死的东西,一下子,彻彻底底的淡定不了了,连忙叫住了伊诗婷。
伊诗婷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翘起,饶有兴致的问我:“想通了?”
“想通了!”
我几乎是咬着牙从牙齿之间蹦出了三个字:“我想活!”
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总归是有希望,死了两眼一闭往那一躺,舒服是舒服了,倒是什么都不用瞎琢磨了,但是……放不下啊!!
我放不下家里头母亲和弟弟啊!
所以,咬牙认了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伊诗婷说的那生不如死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反正,瞧着伊诗婷脸上那表情,我心里头是没谱。她倒是再没说什么,就是对我招了招手,然后自顾自的进了那棺材铺子,我拉着萍子是硬着头皮跟上去的。
棺材铺子里阴森森的,里面特简陋,没有一点光线,地面还是水泥地,已经裂了,很乱。铺子有两层,在门左边有一条楼梯通往第二层,第一层里停着两具棺材,然后还有一个柜台,柜台里面全放着的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里面也不知道用液体泡着什么,我出于好奇上去瞧了一眼,当时差点没吓摊。
那瓶瓶罐罐里泡着的,不是什么毒蛇,就是蝎子,还有一些长得奇形怪状的草啊什么的,更有一个罐子里面干脆泡着一个死孩子!
那死孩子的眼睛还是睁着的,也不知道泡在里面多长时间了,瞳孔的颜色都已经变得很淡了,几乎与四周的眼白融为一体,模样老诡异了。
我当时凑上去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就是和这死孩子来了个四目相对。然后我莫名其妙的就觉得,那死孩子那双几乎快透明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时我只感觉一股子凉气“嗖”的一下从pì_yǎn子里钻了进去,直冲脑门子,整个人都快被冻僵了,动都不能动。
“消停点!”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伊诗婷忽然大喝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那股子钻进我身体里的冷气一下子涌向口腔,“啵”的一下打了个嗝,身体这才恢复了自由,心里头的惊骇是无以言表的,鸡皮疙瘩蹭蹭就出来了……
“不想死就别乱动,别乱瞧。”
伊诗婷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赶紧上来吧,别错过了黄道吉时!”
其实根本不用她提醒,有了刚才那一出,我也不敢瞎瞅了,虽说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种鸟事咱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心里明白刚才要不是伊诗婷那一声大喝,我这条小命又完犊子了,虽说看不见也没摸着,但我清楚十有**刚又是有不干净的玩意在闹我,那种感觉玄之又玄,不好言说,让人浑身炸毛,会把人本能的危机感给牵扯出来。
当下,我几乎是和萍子一溜烟的小跑冲上了二楼,反正,这一楼我是不敢待着了,伊诗婷这娘们绝对不是个善茬儿,正常人屋子里放这么一死孩子瞅着也够闹挺了,尤其是这死孩子还那么诡异,结果这娘们安之若素,这心理素质……
二楼,相较于一楼,就比较干净了,一间卧室一个客厅,应该是伊诗婷平日里住的地方。卧室的门是关着的,我只能看清客厅的情况,很简单,就是一些简陋的家具,除此之外,最抢眼的就是坐落在客厅里的一座神龛了,很大的神龛,足足有两米高,都快顶住二层的房顶了,里面伫立着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神像,那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人,看不出是男是女,很宽大的黑袍,就像是中古世纪欧洲的传教士一样,斗篷都把脸挡住了,右手举着一个法杖,仰头对天,状如咆哮。
总之,这神像,很霸气!
外漏的霸气!
不像是一般的神像一样,似笑似怒,专门做的让一百种人以一百种眼光去看,会有一百种一百种感受,以此来增加敬畏……
伊诗婷上来以后,直接就奔着他神龛去了,叫我也过去。
“这是供奉的哪位神?”
我看着伊诗婷,有些好奇的问:“这个总能跟我说说吧?”
“这是祖巫……”
伊诗婷眼中很明显闪过一丝狂热和崇拜,然后伸手一指神龛前面的蒲团,一字一顿的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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