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个就是被他的小情人范情管得很严的严晟。严晟通常只微微打开一个缝看元优在不在,不在的话我便能听到长长的叹息声;若碰巧元优幸运的在房内,他则在门外处得久一点,多看几眼後才不甘愿的回去,只能说他是个很害羞的人,却在xìng_ài上很变态的怪人。
发呆久了自然想找周公作伴,在头快贴在书桌上时,元优类似安眠曲的数数声终於停止,我无心去记他数了几个,我怕数字太大承受不起。他嚷著:「我去外头晃晃,今晚应该不会回来。」我听见他下了床,穿鞋子的声音。
我连忙应声转头:「我也要去。」在305继续待下去我觉得我离行尸走肉不远了。
元优以鄙视的眼光看著我,歪著头:「劝你不要,不好玩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件尹冬慷慨赠送的红白相间的格子衬衫,穿戴整齐後面带微笑,说:「怎麽会呢,你哪次出去不好玩呀,还彻夜未眠,直到早晨才步履蹒跚的回来,可见有多欢乐。」我在考验元优的应变力,装傻瓜逗元优,一方面也为我无趣的日子解解闷。
元优也有明显的进步,以前他可能会慌一下,脸色闪过不悦,但现在的他脸不红气不喘,一如往常神态自如。他平静答道:「哦?是吗,可是我觉得你只是做做样子,心不怎麽想和我出去,等你想好了再说。」他从床上拿起装淫币的麻布袋,上面用麦克笔写了个“元”字,证明元优所有。
看著他徐徐走向门,我连忙喊道:「我已经想好了!我都快发霉了你就不带我出去遛一遛吗?」一急之下我箭步向前,抓住他单薄的袖子,他停下脚步眉头稍微皱了几秒,彷佛我碍了他的好事。想想,我的确无事到去管人家的未来投资了。
「莫少简或尹冬不是有拉你出去?」他知道我不讶异,看他日日劳累的趴回床上,外头听他的人肯定不少,自然有人会通风报信。
「那不一样,受苦和休閒是不同的。哎,说那麽多做什麽,一起出去走走嘛~」我贴在元优的肩膀上撒娇著,也许没有他平常引诱的一半,却足以让普通男子为之躁动了。这点在莫少简身上发生过,当天莫少简七早八早来找我,我为了多睡点,竟然做了这麽不知羞耻的事,所幸莫少简吃这套。
元优挪开些,似乎很不习惯不符合我个性的举动,他慢条斯理的说:「你要出去可以,先通过我这关。」他笑著,我还在神游时,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相片,递到我面前。
我双眼聚焦在相片上,才看一秒我的鼻血已不知不觉得流下,地上沾染般般血滴,嘴里吐著气音,脸瞬间胀红,呼吸急喘,说不出话来。
「我靠关系得到的。」他说出来历後再解析:「你的样子真不错呀,眼神够魅惑,姿势够yín_dàng,背上那几滴水珠和白色液体,搭著yín_luàn不堪的背景,点缀缤纷色彩。真不知该夸你还是该夸拍摄的那个人。」元优自己也瞧了瞧,不断点头赞赏。
血压飙高。「你……你……」我蹲坐在地上,手指著元优,颤抖不停。
那是我被关宁玩弄的那次,照片很刚好的,拍到刚开始被药物控制时最放荡的一面。
作家的话:
调教前的平淡
明日今年最後更,最近会日更一阵子...
我想我也休息够久了,该努力更了。
但可能持续日更的日子不会太持久,
顺其自然。
☆、章二十一 惊险(上)
章二十一 惊险(上)
我弯著手指,另手抚摸额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撑起身子,愣愣著坐在地上想著刚刚发生什麽事,好像……被一张照片吓傻了,还很不争气的昏过去。对了,照片?我抚著脑环视四周,除了变色的血液外,那张见不得人的照片早不见身影,想必是被元优拿走了。
这可不好,这元优已信用破产,被他抓到把柄难保我的名声不会倍数成长。
我走进浴室把自己重新打理好後,漫步到窗户前,看著对面阴暗不透风的工厂,斐儿残破不堪的画面充斥脑袋,明明相隔一条街的距离,却彷佛可听见里面细细的呻吟声,我摸著自己的心,比平常跳得快,一直有不好的预感。
就在工厂里,似乎有人在求救,元优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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