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张耀庭商海沈浮多年,整日酒桌上觥筹交错,体内早埋下了隐患,一直有高血压、动脉硬化等疾患,这次跟儿子张猛生气只是个发病的导火索,但尽管如此,张耀庭毕竟是在和儿子发火时病倒的,所以,这下张猛成了把父亲气病的罪魁祸首,张家上下开始对他严加管教,他的行动被限制了。
那天晚上,田园匆匆忙忙地跑回家中,之後几天一直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说实话他真怕张家人上门找他算帐,张猛就算再混,也只是个马上要升入大学的高中生而已,自己和他这样夜夜鬼混,确实有点不象话,同时,张猛那天的话中也暗示田园让他离开本地,但田园的工作在此地,还有租的房子用品之类,一下走掉也不现实,况且老家的房子早已经被哥哥们侵占,自己也无处可躲,这样想著,田园索性哪也不去,就在原地等待,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奇怪的是,之後张家并没有任何人来讨伐他。
期间田园曾数次拨打过张猛的手机,但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最後田园放弃了,从此以後,张猛这个人就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田园感到了深深的失落。
如果说沈琦带给田园的,是外表上的赏心悦目,那麽张猛带给他的,就是感官上的刺激;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象张猛这样强壮有力地撞击过田园,这种强烈的刺激激发了他心底的yù_wàng,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今,这个施暴者突然消失了,田园一下子从yù_wàng的颠峰跌到谷底。
这种釜底抽薪的感觉真不好受。
白天因工作忙碌起来还好,到了晚上,回到冷清的家中,独自面对自己,这种感觉才尤为突出;总感觉下体空落落的缺少点什麽,有个部位火辣辣的难受,总想被什麽填充进去,那种刺痒难耐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夜晚,田园的公寓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窗子大敞四开,窗帘被微风轻轻吹动,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右手攥著一瓶啤酒,对嘴豪饮,旁边已经有了几个空酒瓶子。
田园苦笑著:自己和张猛算什麽?朋友?恋人?都算不上,他们顶多只能算炮友。
不要说张猛这种生长在富贵人家的恶少,就算是正常渠道相识的gay恋人,这种恋情也是yù_wàng的成分多於感情成分,不能保证能维持多久。
更何况他和张猛是以那种为人不耻的方式相识,就算之後天天在一起火拼,但张猛对他,也只是感觉新鲜、刺激,他不敢说有什麽爱的成分。
所以,现在张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毫无留恋,也就可以理解了,怪只怪自己太轻贱,居然对一个强暴过自己毫无感情的男人产生了依恋。
这样的自己,和人尽可夫的男妓有什麽区别?
田园站起身来,对著窗外,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一吐而尽……
之後的日子,田园又开始了放浪形骸无所羁绊的单身生活。
下班後,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去酒吧买醉。
每晚都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公寓,倒头便睡,一觉睡到天亮。
在gay吧里,他只限於在和那些男人拼酒暧昧,不再和那些人回家,对於xìng_ài,他现在产生了畏惧的感觉,怕那些人挑起他心底的欲火之後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一晚,他在gay吧与一个男人情意绵绵地一醉方休,可当他晃晃荡荡地站起身想要回家之时,那人不干了,男人紧紧环住田园的腰,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的小甜心儿,你可这样放我好几次鸽子了!每次都是哥哥陪你喝个痛快你却跑掉了!今天你可别想跑了,无论如何让哥哥尝尝你的滋味!”
田园醉眼朦胧地对男人媚笑道:“明天……还有明天……明天咱们继续喝……”
男人象要把田园捏碎似的抓紧他的身体,生怕他跑掉了,恨恨地说:“别揣著明白装糊涂,你很明白我说的不是喝酒,哥哥是想找你那地方泄泄火!”说完还色迷迷地环视著田园的全身,浪笑著说:“我想你的皮肤一定又滑又嫩,那个窟窿一定又紧又烫!光是这样想想都让哥哥受不了!想喝酒,哥家有的是!快跟哥哥走吧!”说著就欲带田园走。
已经醉了的田园还残留几分意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跟他走,也许会得爱滋病!所以他极力挣扎著,不肯跟男人走。
看折腾田园不动,男人欲来横的,他冲身边的几个男人使了使眼色,那几人就会意地上前,齐心协力要把田园掳走。
明眼人都能看出,如果今晚田园跟他们走了,必定会成为这几个情场老gay的盘中餐,这一晚上他们不定会怎样折磨田园,每个人轮流把田园干一遍是毫无疑问的,同时可能还有些虐待的插曲,所以田园这一趟,轻则失身,重则受伤,这些gay场老手们平时生活极为混乱,做时为了爽不喜欢戴套子,所以传染疾病的机率非常大。
好在,田园时常来这个gay吧,老板已经很熟悉他,心底对田园也颇有几分喜欢,不想看著意识不太清醒的他被一群狂徒lún_jiān,所以此刻上前劝解,对那几个男人说:“几位大哥,这个小白脸今天喝得太多了,你们做起来也不爽,众位给我个面子,放他一马,等他明天清醒时再做他也不迟,而且更有味道!”
能开得起这样规模的酒吧,一般在圈子里都是有些背景的,所以那几个老gay,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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