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叹了口气:“陛下对我们仍是十分信任的,为父又握有军权,几位殿下只怕是不会放过我们家的,往后的日子我们全家都要越发谨慎。”
“儿子省得。”
“我倒是不担心你,我担心我们家那个小魔障。”陆擎没好气道,“他与韩二那一架,你真当是像他说的路见不平?不过是被人设计当了枪使,韩尚书是大皇子的人,我们与韩家撕破脸皮,便间接绝了大皇子拉拢我们的意思,手段倒是不错,却不知是那位皇子的手笔。”
陆彻脸色不变:“可这手段却显得其为人狭隘了,不论是哪位皇子,都不会走到最后的。”他停顿了一下,“至于三弟,就见他今日见微知著的本事,父亲就不必太过担心他。”
陆擎却嗤笑一声:“我的种我还不知道,这小子只怕是误打误撞上的,哪有你说的那般神。”
陆彻心里并不认同父亲的话,却也没有反驳他。两人又说了一会朝政,英国公陆擎向来是求稳的性子,可长子陆彻却与他行事相反,看似温文儒雅,实则手段要强硬许多。
父子俩政见不合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怕陆彻碍于孝道不与父亲争执,可之后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丝毫没有受父亲的半点影响。
这么多年英国公也习惯了,但该告诫自家儿子的还是要说。见陆彻就要回去,连忙叫住他:“白泉山的案子如何了?”
陆彻摇摇头:“凶手手段残忍,再加上死者是两天后才被人发现的,脚印之类的痕迹早就没有了。而这个死者年纪不大,生前也并不曾听过与他人结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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