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你身上好香……」
被莫名其妙亲得一脸口水的少年气得大吼:「我身上好香,你身上臭死了!快走开!不要压在我身上!还有你那一根东西不要在我大腿上磨来磨去,还滑滑粘粘的……啊!不要!快走开啦!」
苗苗简直要哭了啦!
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而且自己为什么该死的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就是没办法变回猫样?
救命啦!他不要被一只白兔「再度侵犯」啦!
「苗苗……」
男人一面喊,一面「啧啧」地继续亲得少年满头满脸都是口水,手上也没闲着,三下两下就将少年身上的衣物全数扯掉扔在床下。
黑衣底下的身躯肌肤,意外平滑柔顺,颜色如同猫儿最爱喝的牛奶,将鼻尖贴在散发着温热体温的肌肤上,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气味。
少年原本还在拼命挣扎,但当男人含住他小巧粉嫩的rǔ_jiān时,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从rǔ_jiān处猛地窜遍全身,他忍不住吐出了一声柔媚呻吟,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
灵活的舌头开始快速在那一点上舔弄,很快开始伴随着淫靡的水泽声响,少年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身体越来越享受,于是忍不住双手将男人的头抱住,更往自己胸前压,想要更多的快感。
甚至,在呻吟之间还不忘催促:「啊……好舒服……还要……」
「苗苗,你喜欢吗?」男人抬头问。
「喜欢、很喜欢。」少年把他的头再度压下。
这种酥麻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全身突然变得好敏感,和这个男人接触的每一寸几乎都开始灼热起来,即使是轻轻的摩擦也觉得好舒服、好想要更多。
男人突然轻咬住他的rǔ_jiān,稍微抬头扯起,那又麻又痛的快感让少年的上半身整个抬了起来,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样矛盾的感觉。
rǔ_jiān被咬疼了之后,随即又被舌头细细舔弄爱抚,来回几次之后再换往另外一枚rǔ_jiān,如法炮制。少年被这样的爱抚挑逗弄得全身酥软绵绵,早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但男人似乎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除了满头大汗地乱亲乱舔之外,接下来什么都没做。
或者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听到苗苗叫得越yín_dàng、呻吟得越销魂,男人早已经硬得发疼的下身也不断不受控制地微微弹跳,急于想要找到宣泄出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想要靠这具身体得到解放的本能越来越强烈,他的手也在少年身上其他地方胡乱爱抚,直到来到两腿之间,触到了某个地方。
是这里吗?
虽然知道黑猫和自己同样是雄性,但在自然界中,雄性之间的亲密行为也时有所闻,只是那并不是为了延续生命,而是划分地位高下的一种竞争手段。
即使是草食动物也不例外,它们照样有阶级社会、照样有老大和小弟之分。
上一秒还沉醉在酥麻快感中的少年,下一秒就突然被整个人翻了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双腿就被人掰了开来,后臀处感觉到一阵凉意。
「等、等一下!」
他还不要这么快就被上啊!
不、不对!他根本就不想被上啊!
而且对方还是兔子!还是同一只!
这、这叫黑猫简直情何以堪啊?
不管刚刚被服侍、被爱抚得有多舒服,少年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但他身形纤细修长,和高大结实的男人一比之下,根本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为什么变成人形之后,他们两人的体型会相差这么多!?)。
挣扎虽然无力,但呼救还是没少,少年就着趴在床上的尴尬姿势,一面大喊救命一面拼命敲床制造声响,想要引起一一楼注意,要那只雌狐狸快发现大事不妙,下来救猫啊!
大概也知道少年这样闹下去,今夜绝对没完没了,男人决定先好好安抚少年,而他采用的方法是——
「啊……嗯……不、不要……怎、怎么可以舔那里……啊啊……」
臀间敏感的地方突然有湿滑温暖的物体轻巧滑过,那酥麻感觉简直比rǔ_jiān被爱抚还要强上好几倍,少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这样一挑逗,原本僵硬的上半身立刻整个酥软下来瘫在床上,下半身却还翘得高高的,不想放过那阵阵酥麻快感的来源。
男人将脸埋在那幼嫩白皙的臀瓣处,伸出舌头在皱褶间的入口处附近来回含舔,丰沛的唾液随着舌头拨弄刺激着那敏感的地方,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羞耻刺激的少年只觉得被舔弄的地方又湿又滑又麻又酥痒,那可恶的舌头居然能让他感觉到如此的快感,舒服到他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少年突然觉得下身有些奇怪,他勉强抬起上半身往下望,看见自己两腿之间那平常只有在发情季节才会不安分的东西,此刻居然不受控制地胀大起来,而且尖端还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
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尽管很害怕,却又很享受这样莫名羞耻的快感,这种矛盾的感觉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那只死兔子为什么……为什么会对自己发情?
脑袋里一大堆问号,却很快被快感的浪潮掩没,少年求救的呼声很快变成了羞愧又放肆的呻吟,不时还夹杂着几声不小心溢出的猫咪l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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