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雅这时飞扑而上,避开巨掌的袭击,蹿上野人的脊背,一只黢黑油亮的铁臂死死卡住了对方的脖颈!“秃脑”的要害处被擒,疯狂地挣扎,却喘不上气来,铜锤似的眼珠子都迸凸出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海雅大吼一声,肩头和脊背的几条肌肉绷成一座座小山,上臂用力狠狠一勒。“秃脑”的舌头耷拉下来,眼看着就要断气儿。
海雅的声音尖刻,比往日里高了八度,凌厉地咆哮:小白猿是我的伙伴,我的宠物!你不许碰他!
“秃脑”哑声地咳嗽,口不能言。
海雅发飙:你要是再敢打他的主意,我就灭了你!!!
“秃脑”瞥了一眼蹲在一旁的路天,颓丧地垂下了头,口中咕咕哝哝,表示认输。
海雅松开了手臂,风一般蹿上树顶。
“秃脑”的
10、雄性的欲/望【图】 ...
脖颈被释放,反手就是凶狠的一掌,却只扇到了几片落叶。这厮用一双血红眼睛愤恨不平地盯着树顶上的黑猿,咆哮了两声,连滚带爬地跑走。
海雅轻松地从树顶上跃下,两只脚掌像是装了海绵气垫,落地时平缓稳健,悄无声息。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坚果,抱在胸前,向躲在一旁的路天走来。
海雅的胸膛因为方才剧烈的厮杀,怦然搏动;额间淌落汗水,浑身蒸腾着亚马逊绿意盎然的雾气,雾水与汗水凝结,晶莹,透彻,在小腹八块肌肉上滚动。
当他向路天走来时,路天已经看得出神,脑子里一片白花花,眼里就只有一个海雅。
美术馆里哪一座裸/体的石膏塑像,都没有站在面前的海雅更加俊美迷人,□的身躯洋溢着最原始、最诱人的生命力,毫无一丝羞怯或是惺惺作态。
大卫算什么?海雅应该直接去到佛罗伦萨美术馆,把站了好几百年、已经疲惫萎靡的大卫给换下来,自己摆上去展览。
黑猿蹲了下来,冲着呆愣发痴的白猿耸了耸肩:你盯着我看干嘛?
路天继续做发痴状:“唔……你……唔……怎么可以长这么好看……”
黑猿把采集来的坚果欢欢喜喜地摊在白猿面前:喏,给你的,你吃!
他用牙齿撬开果壳,舌尖挑出果仁,用舌头舔了舔,尝一尝味道,很满意,才递给路天:这个好吃,给你吃!
路天咽了咽唾沫,没好意思拒绝对方的一片好意,吃掉了那枚酥果。
海雅继续给他撬果仁,每一粒都用舌头尝过,好吃的就递给路天,不够好吃的自己吃掉,实在很不好吃的丢到肩后。
路天面露窘迫,哼哼着说:“海雅,那个,我们家人吃饭都是自己用自己的碗,筷子,勺,叉子;给客人夹菜的时候,是肯定不会自己先把菜尝一遍再给客人吃的,所以,那个……”
有一块果仁大约是特别地好吃。海雅在口中吸吮出味道,眼睛一亮,将一块酥脆的果仁仔细端详,用舌尖反复舔/舐,似乎有点儿舍不得,但还是把好吃的递给了小白猿:唔,这个真的特别特别好吃,给你尝!
有洁癖的路天少爷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拦住说:“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其实你不用帮我啃果壳的……”
海雅茫然地眨眨眼睫:怎么,我给你的坚果不好吃么?
路天明白海雅是好意。
海雅对他真的很好,真好。
两只小伙伴一起用过晚餐,在密林上空悠闲地游荡。
路天跟着海雅学习了不少飞行技巧,他现在已经敢于在低空尝试单手换藤条了,只是自己的腰肢还是很硬,柔韧度不够,总是做不到像黑猿伙伴那般灵巧。
前方的小树林中枝叶耸动,似乎有巨兽在里边活动。
10、雄性的欲/望【图】 ...
路天揪着海雅的胳膊要离开,海雅却冲他摆摆手,拉着他悄悄地下到那片小树林的上空,躲进枝繁叶茂的掌叶树顶。
树下发出一阵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
路天拨开掌叶一看,两坨红毛纠缠在一起,固呦固呦,吭哧吭哧,正在进行交/配运动!
路天差一点乐出了声,两眼放光,偷窥之下的极度兴奋。回身招呼海雅过来一起看,却发现海雅这厮比他看得还要入神,喉咙间发出轻微的咕哝,那表情和神态,一看就不是头一次听窗根儿了!
“刀疤”站在树下,面前跪着他的新欢。那只母马瓦赫把肥硕的屁股撅起来给她的丈夫,粉扑扑的私密处一览无余。
“刀疤”的一根家伙粗壮得恐怖,像是安装了马达的电动钻头,钻来钻去,快速地抽动。
路天看得非常惊悚,心中甚至生出一丝佩服。爷们儿看爷们儿,通常暗自比较得就是床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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