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果真自己又说了起来:“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吗?”
“呵,公主知道的,大概不止这些吧。玄某未敢小觑。”
“你倒有几分头脑。”女子笑了,但不温和,暴露出些许骄傲。
这是一个内心与外表冲撞的女子,两处势必无法服帖。她活得并非称心如意。玄冥对自己说。
“我还知道你来自哪里——”她笑意更浓盛,绚烂至极,似用生命开尽的荼蘼。玄冥慎重抬起眼,对上她盛势的眸,他觉得她说的是真的。虽然他坚信这世间除了云潜再无谁可能知晓,他还是欠安。
女子摘了面纱。
是美丽的姿色。没有传说中的惊艳。
玄冥并不觉是得被世间谣言欺骗而心生失望。他只觉得是世间加诸她太多背负。幸免于夭,则一定蜕变得强大。
她静若处子:“玄冥,我们做一笔交易可好?”
“公主这是在说什么——”
“玄冥,我们做一笔交易。因为,我知道你从哪里来。”女子闭目,笑而沉吟,“我知道你不从凡间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个华丽丽出场的女女...伦家很稀饭的咩...有个性得狠呐!
当然,为了必要的小虐是一定少不了第三...第四...第n...呃
虽然是小结构,但剧情已经完全铺张开了...
为毛线还是木人点击啊!木人评论!木人收藏!爬文的孩纸桑不起啊桑不起!
⊙﹏⊙‖i(这货不淡定了...嗯哼...随她抽风去...围观就好...)
13、第 13 章 ...
玄冥自视非文人骚客,举头望月不过是闲无所适。秋月皎白生辉,又别样清冷,风动虫鸣,天地间蓦然升起一片孤独之意。
他想回天庭。想回太微垣。虽然也是寂静,但大抵也能去朱雀的南苑凑一把热闹,去白虎那里听他唠叨兵法战场,偶尔,真武也会突然上门来同他嬉皮笑脸,斗嘴生趣。今落凡境,虽非流离失所,身边也无一二往来者。世人乐活,他非安命。
花兮笑:我知道你不从凡间来,因为查遍天下也无你出处。司空大人你是横空出世。
花兮笑:我不能嫁给那个纨绔皇子。他,根本就配不上本公主。我要离开。早早离开。
花兮笑:如果有一天人皆传言你司空本琉毓人氏,潜伏净乐多年。会是怎样的后果。
花兮笑:不如为本室效力,光明正大,比沦为一个众口中的细作要划得来的多。懂否?
花兮笑:我不知道玄公子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但人都求好活,你是要清誉满世,还是万劫不复,自己定夺吧!
花兮还流目倾城笑着说:你不要企图告诉净乐皇这些,他也很好奇你从哪里来呢。自古功高盖主者无好下场,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他如果认定你是琉毓人氏,还会放心用你么。我们只是彼此帮助对方,让自己活得更好一点,不至于陷入困境。我没有胁迫你,我只是会告诉天下人一个真相。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们一起有了秘密。你若叛变,定会遭受惩罚!
这是这个戾气女子最后的交待。那些的话就像羽毛一样在耳边搔动,轻巧却遍体生寒。过了今夜就是九月初六了,只有三天时间,他要帮助花兮逃走,更准确地说,她胁迫他们成为共犯。他要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无条件指令。有点惊慌失措。
可是他却答应了。好。我助你离开。这允诺鬼使神差。
彼时情况何其紧迫?不是,初见你来我往总存有尊重,他还是可以细细对策的;是怕花兮栽赃陷害遗臭万年吗?不是,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一个随时准备离走的人不在乎这些;是他心地善良不愿看花兮迫于嫁予一个不爱的人吗?好像也不是,他是神仙不是救世佛。也许是心里滋生出一点点私念,不经意间流入血脉,四肢百骸。
闭眼,耳边便有低迷的气息:玄冥,你知道永远有多远吗?你肯定不知道罢,因为你也从未到过尽头,我也没有。玄冥,你懂吗?
那人,是不愿过这美人关么?可是,鸾凤和鸣呢........那好吧,我帮你。既然云潜你也不愿意,我帮便是。至于事生何果,我不想知道。
圃里的黄菊更瘦了,凋落蜷缩的花瓣像揉碎的纸。清透的月光都洒在瓷盏里,茶水冷得很快。端起茶杯近至眼前,却见一道极细的白光在杯中水面划过。抬头南方望,正是一道极光。一丝好笑在脸上浮起,不知天帝什么旨意这么急,竟要连夜遣送过来。
“执明神君别来无恙。”那白光在眼前化作一白须银发老头,满脸褶皱却显祥和之意。玄冥放下手里的茶水,微有些吃惊地站了起来:“东岳上仙?怎么是你?”又想起曾在天上因未将尊师所赠瓶中之物相告于他,东岳与他便少了来往。
那东岳一抚白须呵呵笑:“怎么不能是我?不过说来,一般跑腿的事还真轮不到我。”说罢拍拍肩头示意坐下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呢”
玄冥皱眉就问了:“谁托你来?”
“当然是陵光神君嘛。话说他还许诺了我一坛佳酿,为了一张老嘴,委屈这双老腿咯。”东岳布满褶子的脸上开满了得意,“这还是朱雀托付,别人我也就懒得动啦”。
玄冥又是一惊,刚正还想着朱雀呢。果真是心有灵犀,平日里虽弄得花里胡哨,关键时刻倒也的确帮了不少忙,遂心怀感动问道:“那朱雀托上仙来上所谓何事?”
“陵光神君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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