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苗微许给朱家那个浪荡子的事,程家并没大肆宣扬,可瞒谁也瞒不过程良,他心里直呼可惜。
他倒不是替苗微未来的命运担忧,而是可惜这么块肥肉以后就要落在朱家,他再垂涎可也就够不着了。
朱家哪有程家方便,他抬脚想去就去。
一想到这,程良心里那猥琐的念头就越发狂热。说起来,他也只限于亲一下,摸一下小手,真正的人还没得到,总得在苗微离开之前满足了自己再说。
何况因为她,梦遥死了。梦遥活着时,程良也没觉得多喜欢,可她死了,把罪名扣在苗微身上,让他有了更名正言顺讨伐她的理由,他就激动的不能自已。
天微黑,程良略略换了件衣裳,出门去寻苗微。
苗微的院子里一如既往的冷清,程良进门,粟米一脸黑灰的迎上来:“三爷怎么来了?”
程良听这话就来气:“这程家就是爷的家,爷想去哪儿去哪儿,要你个奴才多嘴?”
粟米心里替苗微抱屈,却惧于程良的淫威,二话不敢多说,忙避到一边。
程良既想偷香窍玉,自然要打发了这院子里的闲人,他一扬下巴,对粟米道:“我来得匆忙,把要带的东西落到房里了,你去取一趟,是个巴掌大的锦匣。”
粟米犹豫:“姑娘这本来就少人服侍,如今又……”
没说完呢,程良一脚踢过去,恶狠狠的道:“爷看你是想死,还不赶紧滚。”
粟米没办法,只好放着烧了一半的热水,撒腿跑出院子。
黍米扶着苗微,林妈妈正小心的给她喂水,听见院子里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林妈妈就是一皱眉,心中暗暗叫苦:这天杀的祸害怎么又来了?
先头因为个梦遥,她就知道三爷一定恨上了姑娘,这些日子他始终老老实实,林妈妈还当他把这事揭过去了,哪成想他这么不禁念叨,又来了。
林妈妈示意黍米:“扶姑娘躺下睡会,你在一边候着,看姑娘几时要喝水。”
她还想把程良拦在门外,他已经大步进来了。
林妈妈慌忙行礼:“三爷……”
程良环顾室内,不见苗微,自己大喇喇的坐了,道:“你去厨房要几个菜,一壶酒来,今儿爷心情好,同你家姑娘喝两盅。”
“这,不成。”林妈妈才要唠叨几句道理,程良一脚过去,正中林妈妈胸口:“老不死的虔婆,都这时候了还不麻利的讨好你家三爷,是想死么?你且等着,等你家姑娘出了程家门,爷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林妈妈到底上了年纪,虽说跟着苗微一直吃苦,但到底没怎么做粗活重活,身体不够强健,且程良今日一心想要成事,凡是敢挡他路的人都该死,这一脚下去就没留情,林妈妈整个人都飞出去老远,胸口一阵刺痛,嘴角就流出血来。
她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黍米尖叫着跑出来:“林妈妈。”
程良冷笑一声,掸掸袍子,对黍米道:“她不听话,你去。”
黍米吓得不敢动弹,呆呆的望着程良。
程良一瞪眼:“还不快去。”
苗微撑着门框,看一眼胆怯的黍米,叹了口气,道:“黍米,你去。”
黍米应了声,又看一眼林妈妈,苗微道:“扶妈妈下去。”
一看见苗微,程良就再也坐不住,几步到了近前,眼睛里满是浓重的yù_wàng。他伸手就去捏苗微的脸,被苗微躲了,又改去拉她的手。
苗微退后一步,道:“三表哥,你来这做什么?”
程良笑笑,追着苗微又进一步,道:“自然是有话说。”
说就说,你往前凑什么?苗微只能再退。
这么一进一退,程良就跟着进了内室。
苗微苦笑,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她站到当地,不再动弹,问程良:“什么话?”
程良笑眯眯的道:“我是来恭喜表妹的,听说大舅母做主,已经把你许给了朱不同?那小子可真特么的有福气啊。”
苗微脸色惨白,眼里涌上了泪。
程良嗤笑一声,道:“看你这意思,你不愿意?”
苗微心道,这不是废话吗?换谁谁愿意?
程良啧了一声,道:“你求我啊?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能替你分忧了呢?”
苗微猛抬头看他,眼里满是震惊。
她楚楚可怜的脸庞有如风中落花,婉媚又柔弱,那含着泪的眼睛仿佛黑白两粒玉丸,晃悠悠蕴育着世间难得的珍珠。
程良伸手要摸,却被苗微偏头躲了,低泣了一声,仍旧不说话。她根本不信他的话,以她对他的了解,怕是此来根本没安好心,救她于水火是不可能的,趁火打劫还差不多。
程良啧了一声冷笑:“苗微,我说你是不是还没看明白自己的处境?你是不是觉得与其待在程家过苦日子,不如嫁出去?那我不妨告诉你,那朱不同跟我是嫖一个女人的交情,你不是嫌弃我吗?他比我还不堪,如今得了那脏病,这整个县城的郎中都知道他是救不活的,而且他那病还传染……你知道怎么传染的吗?从你最隐秘的地方开始烂,一直烂到五脏六腑……”
苗微低声惨叫:“别说,别说了,别说了……”
她忽然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程良,怨毒的道:“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说着双眼上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程良没想到苗微这么不禁吓,啧,他也没说什么,这就吓死了?
他上前弯腰,探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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