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聊到向您致敬和学习。
“某些时候总有些想法无法抑制的想要变成现实。”我耸耸肩,“我才不相信您会喜欢那些无聊的舞会。”
“若即若离毫无意义。”蛇王哼了一声,“不喜欢不去参加就行。”
“我好歹是个级长。”我转头看他,“我又不是院长。”
“看来伟大的迪厄多内先生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级长了。”他冲我冷笑。
“如果我是校长第一个把你解雇。”我认真的点头,“然后把你派去教d.a。”
他暴怒的面孔瞬间冻住,我又摇头:“不,盖一间塞满各种魔药材料的屋子给你,然后把全世界能找到的魔药书籍和魔药大师都抓来陪你关禁闭。”
“傲慢无礼的德国小子。”他的嘴角抽了抽,“你以为我是你不靠谱的某个小朋友还收集着一整间屋子的龙宝宝?”
我夸张的叹口气:“我还以为这是斯莱特林的惯例,正头疼该收集甚麽显示我很合群。”
“...还不快滚去弄下一个?!”
我捏捏肩膀走到另一个架子前:“伟大的院长请息怒,鉴于您的魔药材料有所增加,我输入的魔力也必须加大。”
斯内普教授沉默了片刻:“不要随意去挑衅斯莱特林的规则,那不是区区一个你可以办到的。”
“就像无论多讨厌您也会出席万圣节舞会一样?”
他的魔杖啪的打在我左手背上:“哦,果然用魔杖直接打很令人愉悦。”
剽窃甚麽的最可恨了!
我抽抽嘴角看着手背红了一条:“也许您可以考虑多来几次,这样他们不会太恨我。”
“不是不在乎麽?”
“小孩子玩儿脱了很正常。”
我点点这条红痕让它迅速流出一些血后止住,周围皮肤立刻发黑翘起,伤口本身发红,一碰就流血,试图医治则会更痛一分。
“混蛋!”他上前一步揪住我的手仔细检查,发现无论甚麽魔咒魔药都没用,“用黑魔法陷害你卑微的教授?”
“我可不会用我母亲家族的咒语来陷害您。”我翻个白眼,“这是墨尔温家用来惩罚不听话孩子的咒语。伤口会一直痛,不能随便碰,提醒孩子不要再犯错。”
“看来你也晓得自己犯错了。”
“有人通知您来就是犯错。”我收回手来继续往架子上输入魔力。
他没有问我怎麽猜到的:“我早就和你说过这里不是迪厄多内家的城堡。”
“但我也说过信任我的院长。”我抬头看看,“事实上,今天之前我没想过自己会这麽信任您。”
他嗤笑一声:“我可没看出你有信任我来。”
我指了指自己变回校服的袍子:“我甚至没专门去订做一件您的袍子,我相信摩金夫人那里这袍子款式三十年都没变过。哦,也许是十年?您还年轻着呢教授,别介意。”
斯内普教授脸色青白的看着我:“如果我今天不来呢?”
“那我当然会出去。”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您来了。”
斯内普教授看着我把这个架子弄好才道:“卢修斯和我说过你不是个一般的孩子。”
我顿了顿,回头看着他:“省下了虚情假意的反复试探?”
他冷笑一声转身过去坐下,挥挥手,茶几上放了两杯咖啡。
我过去坐下端起来喝一口:“老实说,我曾经怀疑过您是不是用魔药瓶子装饮品。”
教授大人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我是个正常人。”
“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我再喝了一口,“就如同我怀疑过老蜜蜂请别人吃的糖果或者茶里掺了吐真剂一样。”
“能与伟大的白巫师相提并论我还真是荣幸。”斯内普教授翻个白眼,“可惜全是毫无常识的揣测。”
“确实,吐真剂可是管理最严苛的药剂。”我缓缓抚摸着杯身,“后来我明白了,某些人不是虚度光阴,到一定年纪已装满人生智慧。那些使他的脑中一片清明澄澈,甚至能折射出亮光来看透人心。”
“于是我们今天要谈的是你的校长有多智慧和伟大?”他嗤笑着放下杯子。
“不,只是恳请您不要替他监视我。”我也放下杯子,“斯莱特林是他掌握力度最薄弱的地方,但院长不同。学生我能应付,但院长我只尊敬一位。”
他的表情空白了一两秒,我缓缓道:“院长,他和你说过他认识我父亲麽?”
斯内普教授皱起眉头来:“他只告诉我你来自德国赫赫有名的魔法阵与炼金术世家,同时你们家族——”他盯住我,“擅长黑魔法。我毫不怀疑这一点,我甚至亲手熬煮过你灵魂受损的魔药。”
“这种类型的魔法在我们那儿根本不算黑魔法。”我扬起手背晃晃,“不过就当我们擅长好了,我的灵魂受损也不是黑魔法导致。就算是又怎样,说明我会成为老蛇脸二代?”
“甚麽老蛇脸。”
“哦,抱歉,我们那边...管这类反社会反人类的巫师叫这俗名。”我咳嗽两声。
蛇王嗤笑一声:“反社会反人类?说得还挺有道理。”他看我一眼轻蔑的说,“就凭你,连个斯莱特林内部都搞不定还妄想当下一任黑魔王?邓布利多果然老了也会看走眼。”
“不是搞不定而是我才一年级。”我耸耸肩,“当然我可以徐徐图之,到我五六年级混个首席当着了,会更合适一些。诶别笑啊。”我严肃的摆手,“但我不打算这麽办,我毕竟不是英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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