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殃看看那个有阿轩打伞遮阳的宫染,不屑的冷哼一声,“男人的颜色就是古铜色!你那么白一看就是受!被压的那种!”
樊殃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直男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
宫染一听便大笑起来,“男人的颜色?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还没本公子高。”
樊殃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个混蛋竟然戳我痛处!
“哈哈哈~”宫染那扇子猛的扇了起来,“前面那就是文人堂,里面有很多巨大的冰块储存,还有酸梅汤,凉爽的不得了。”
“那还等什么!”
樊殃眼前一亮,望梅止渴的作用就有了,急忙向那凉爽之地冲了过去,只听到宫染在后面的嘲笑声。
皇家的文人堂就好比现代图书馆,只不过这个更豪华一点,各种字画龙飞凤舞的挂着,毫不谦虚的展示着自己的才华。
一株一米多高的文人树被放在正中间的高台上,树干瘦劲古拙,枝法的简洁明快,格调上清雅、古拙,重风骨、重□□,无形之中提现了一念无有、一丝不沾的高洁。
文人堂四四方方,三层的样子,中空的样式站在楼上,无论哪个地方都可以看到大厅。
就在着炎炎夏日也不能阻挡文人们的热情,巨大的冰块不知道化了几块了,只比外面低一点温度。小厮们一直忙碌着搬运冰块,而那些公子们的小童们都仔细的跟在一边摇扇。
樊殃一冲进来道有点不好意思了,人家摇扇对酒诗歌,fēng_liú公子。而自己穷酸的模样,别说诗了,文绉绉的一句话都不会说……
其中一位拿着毛笔的白衫儒生一见到宫染大喜,兴冲冲的跑过来,“染公子!染公子来的正好,我在这里坐了好几天了,可是这山水画中总觉得少些什么,你能否帮我看看?”
“不敢当不敢当,兄台笔墨甚好。”宫染也对白衫儒生一拱手便拿过他递过来的画,仔细端摩片刻道,“兄台笔力苍劲,重山气势磅礴。但是如此高峰若是没有烟雾笼罩的朦胧,怕是不能体现兄台笔下之妙。”
儒生一愣又反复思量几番大笑起来,“染公子几句话结了我心中困扰多日的疑惑,真不愧是大才子啊!”
宫染淡淡的点头,臭屁的样子差点让他把脑袋仰到天上。
“那染公子我就去改画了,多谢多谢!”那儒生便抱着画离开了。
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小厮恭敬的说道,“染公子,三楼雅室中陈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宫染拿出袖中折扇摇了起来,“前几日我在这里没画完的画一并送过去吧。”说着也不用小厮引路便自行上楼。
樊殃想也没想便跟着上去,阿轩一把拉住他,“你干嘛,我们不能上去。”
“啊?为什么?”
阿轩不再解释,直接拉着樊殃往文人堂的后院走。
“诶?不是…这是去哪啊?不会是出去吧?外面多热啊,不是说好了喝酸梅汤吗?”
阿轩回头瞪了樊殃一眼,“知道陈公子是谁吗?不知道就老实点!”
樊殃闻言闭上了嘴,他还确实不知道陈公子是谁。
这条长廊两边也设有几间雅室,走在这走廊中,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里面交谈的声音。
“那大魔头又杀人了,沙堰郡的青山村一百多口人啊!无论老少,满地鲜血!!”
“你是说一笑谷他们?竟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
“这件事一发生便被朝廷封锁,要不是我爹被派去,我也不会知道。不知道朝廷会如何解决。”
“一笑谷不是不招惹他们就不会出事吗?那青山村是做了什么?”
“你此言差矣,杀人偿命,即使是江湖门派也不能如此草率的杀人!”
樊殃一惊,激动的拉拉阿轩的衣角,“我第一次听说诶!江湖纷争!一定是江湖纷争!”
阿轩不满的皱着眉头,“不要乱讲话。”
“何人在外面偷听!”
阿轩冷眼一瞪,拉着樊殃便往外跑。
樊殃兴奋道,“会不会杀人灭口?”
……阿轩懒得回答。
“阿轩阿轩。”樊殃看看并没有人追过来才送了一口气,“这个是什么朝代啊?过来那么久了,我还不知道呢。”
阿轩面色诡异的看了看樊殃,“大燕国,第四位国君燕宣帝,宣胜八年。”
“大燕国?”樊殃震惊的看着阿轩,“我还架空了!”
阿轩疑惑道,“什么架空?”
“我还想着去当神棍呢。”樊殃有些低沉,但是一想到异世多美女心情便又好了起来,“我们到底去哪里啊?”
文人堂后院与一般的茶馆不同,亭台楼阁,曲径通幽。正是盛夏,鲜花开的格外茂盛,鲜艳的颜色使得着后院不同风情,清风吹拂,竟有几丝凉爽。
阿轩抬头看看那三层的文人堂道,“我们在这里等公子。”
樊殃用手当做扇子给自己扇起来,“我们就不能在里面等吗?外面多热啊!”
阿轩摇摇头,“我们要快,公子一会就来。”
樊殃看阿轩那么坚定,干脆就找一出晾阴处凉快。
这才坐下没一会儿,三楼的一扇窗户便被打开了,宫染径直从三楼跳了下来。
这可把樊殃吓一跳,站起来就往那边跑。可是当宫染翩翩着陆时才反应过来,古人会武功。
但是这反应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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