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可能得罪老板了,最近给我放了假,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终究还是不想把修京鸿追求自己的事说出来。
“你是在惊鸿传媒吧?”
“嗯。”
“你说的老板是修京鸿?”
敬宇点点头。
“我认识他,不是你说的这种人啊。你怎么得罪他了?”
“你认识修京鸿?”完全想象不到这两个人有什么交集。
“嗯,他哥来我这里做过心理干预,不过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认识的,后来也常介绍病人过来。诶,娱乐圈这碗饭不好吃啊,但是要得到的多,自然也要承受的多。”
“修景昀来找你做过心理干预?!”
“嗯,别转移话题啊,你怎么得罪修京鸿了?”
“就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你怎么不告诉我修景昀来找过你?”
“都多久的事儿了,提他干嘛?那时候你才刚出道,再说我也是有职业素养的,怎么能把客户的隐私随便往外说。”
“他当时怎么了?”
唐渐新看他急切的样子,慢悠悠喝了口奶茶,说:“无可奉告。”
“哥,你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敬宇摇着唐渐新的胳膊。
“哎哎哎,你看看你,都多大了还撒娇。”唐渐新嫌弃地甩开他,“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打听这干嘛,不该知道的就别问。”
每个人都这么说,不需要知道就不要问不要想,可是什么是需要什么是不需要?从别人的立场又怎么判断对方需不需要知道呢?
见他一脸沮丧,唐渐新问:“你这么关心修景昀干嘛?”
“我不是关心他。”他才不在乎修景昀,人家现在过得风生水起,也轮不到他来关心,他是在意那个人啊,五年前,他们两个还在一起才对。
“哥,你说,为什么会对一个人好奇到,想要了解对方的一切?”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修景昀了吧?”唐渐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怎么可能!不是他。”
“哦,那就好,那个人啊,太自私,太功利,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
不会幸福?想来也是。如果幸福的话,于溪桥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吧,背负着沉重的过去,和不能与人言的秘密,明明很脆弱,却还要故作坚强。
“敬宇?”
“啊?”
“发什么呆啊,你呀,就是压力太大,搁之前那事闹得,别胡思乱想了,修京鸿不会把你怎么样,既然有假期了,就出去转转,好好放松一下,之前不是还总是抱怨没有时间出去旅游吗,正好趁这机会。”
“没人陪我。”池栎又去拍戏了,就算不拍戏,恐怕也没那么长的时间陪自己。
“说是没人陪,其实是想要某个特定的人陪吧。哎,想要人家陪就得拿出诚意来,刘备请诸葛亮还三顾茅庐呢。”唐渐新这么说着,心里已经在盘算自己有没有时间了,如果只是一周的话,也许他可以把这周预约的病人勉强往后推一推。
“真的吗?不会惹对方讨厌?”
“看你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谁还忍心讨厌啊,那我就免为其难……”
“那我去试试?”敬宇眼睛一亮。
“啊?试什么?”
“我先走了,哥。”
唐渐新愣愣地看他换好鞋子,问:“刚来就走,去哪儿?”
“三顾茅庐。”
“啊?你说的~不是我啊。”来的时候还无精打采,走得时候就神采飞扬了。这年轻人的情绪,变得就是快。唐渐新看着敬宇离开,弱弱地说:“哎,弟大不中留啊。”
和潘旭打听了于溪桥的行程,按理说,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家的,可是按了会儿门铃,却没人开门。
他掏出手机,打算拨于溪桥的电话,听到房间里好像有脚步声。
再次按响了门铃。终于,门开了。
已经八月份了,天气很热,于溪桥还穿着一身棕红色的长袖丝质睡衣,脸色苍白。
“你怎么来了?”浓重的鼻音。
“桥哥,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感冒。”
于溪桥把他让进屋,想给他倒水,却手一抖,把水洒到了外面。
“小心。”敬宇连忙拉过他的手,烫的微微有点红,拉着他去厨房冲了凉水,收拾妥当后,发现于溪桥的手依然滚烫。
“你发烧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
“没事的,吃点药就好了,你找我有事?”
“呃~”这种时候怎么也说不出口是想约他出去玩的,就说:“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当然,这也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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