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姐一傻,随即肩膀被一只手拽住,身体被粗暴地揪起,然后被抛向另一边。
,你怎么样?”承颀把障碍物扔走之后,也不顾地上碎片和热水,连忙,慌张地问,“是不是很疼?我马上带你去校医院!”
“那个…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得头晕,过了片刻才说话,“我医疗卡没带在身上……”
虽然平时都会带着,但是打水的时候总不会拿太多东西……
这家伙,都这时候了,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承颀脸都白了:“这你不用管,疼就给我闭嘴!”
“哦乖乖闭嘴。
被比自己矮的人抱着,感觉真奇怪。
学生会长就是不一样,如果是其他同学不带医疗卡来校医院,挂号处那边肯定让他先付全价,以免非学生过来蒙骗。学生会长带来的人却天然受到信任,直接就可以往里带。
“小伙子啊,好像前些日子你也被这么抱着来过校医院一次?”老校医笑眯眯,虽然人老了记性不好,来校医院的学生又多,不过被学生会长抱着进来的男生可就这么一个。
上次也是好像因为承心想,好像认识这家伙之后就总是倒霉,套个词就是“带衰”?或者是两人八字不合?
“还好,烫伤面积不是很大,就是右手和颈后情况比较严重。多注意点好好养着,应该不会影响到考试。这几天最好找个同学照顾你,别拿重的东西……”校医滔滔不绝地交待,最后说,“好好养着,一两周手就能好得差不多,正好赶上期末考试。你是理科生吧?理科生考试写字不多,不要担心。”
低下头,睫毛覆上眼,看不到眼神。
校医一会儿去忙别的,再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病房内和承颀二人。
“你不要住寝室,跟我回家好不好?”承颀有很多要说,想了片刻,还是先说这句,“要是你的伤不快点好的话,考试会有问题,宣传也会比较麻烦……”
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手和脖子都被包着。校医院的病房不是专门的病房,午后阳光从窗外打进来,照在他身上,似乎连身边的空气都静止住一般。
低头侧脸,想摇头又想起自己的脖子不方便动弹,只能开口:“不了,我会照顾自己。”
这话语气甚是疏离,疏离而客气。承颀怔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刚才那女的是特意来找你麻烦的?她跟你说什么了?”
看着自己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手,低声说:“没什么。”
承颀起身到他面前,忽地蹲下去,从下向上。阳身后倾泻而下,让他有些睁不开眼,脸却显得灿烂。
他抬头,因为光线的关系,实际上已经看脸上表情。然而他终是温柔笑了:“她说我喜欢你,是么?”
惊跳了一下。
想躲开,想远远逃离眼前这个人,想消失在这阳光中。
他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
但是他动不了。他只是坐在病房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那人。那人真的好看,白皙皮肤洒着阳光,修长的眉轻轻挑着,一双眼映的都是金黄色的明亮。
被这光芒映得有些眼花,他开口,声音还不及他自己的心跳强烈:“不是,那位学姐只是……”
“我知道有些人在私下议论你我,但没想到会有人跑到你面前搬弄是非,还伤了你。”承颀说,直,“我会让那些人都闭嘴的,,那些话,并不是假的。”
“学姐说我勾引你。”
“啊?”
“学姐说同性恋很恶心,说你原来谈过恋爱,说是我带坏你一口气地说,“她说有这种谣言的话你就无法在t大立足……这些话,都不是假的吗?”
承颀微微尴尬:“那个,她是在胡说……”
“那就好微微笑起来,“这位学姐大概比较鲁莽吧,我不会把她的话当真的。”
承颀气恼,明明听她们说都是说自是一对如何如何,为什么蹦出来的这女的竟然要说这种话。
不过想想也是,只有偏执并且有点笨的人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维护正义,说的话自然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承颀,只是想叹气。他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碰受伤的右手,然后去握他左手。
“到现在你还要装糊涂……也罢,由你。”承没有挥开自己的手,得寸进尺地凑近了些,几乎要,“来我家住吧好不好?你在寝室的话,一定还会做你那些翻译啊什么的,让手闲不下来。我可不想你到期末考试的时候,考卷上还染着血。”
并不回答,承颀知道他心思,说:“谣言什么的,我不认为你会在意,我也不会。而且这种小事情,解决不过举手之劳。”
“其它的事情先放到一边,以养伤为重,ok?”承颀柔声说,“你是因为才受这个伤的,在你伤好之前,我不会让你烦心。但是你,也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话说到这种程还有什么办法拒绝。然而心里是反感的——承颀这番话软的有硬的也有,隐隐还有威胁之意。
其实承颀一直如此,表面看来和善,却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和他人是不是一天两天,自然也清楚。
但是还是不希望他把心机用在自己身上。
“我可以说不么?”有些情绪地反问。
,不要生气。”承颀站起身,反占据了制高点,靠近到让人有种他要的错觉,“请你相信,在你我之间,我绝对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因为,我在意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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