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又拿眼神瞥了瞥旁边的平阳县主,暗自思忖着是否和她有关?和自己女儿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人,还真想不出别人。
平阳县主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圆圆微瞪,不满的怒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她一个外室女,值得我费这个心思。我若要对付她,她能有今天?”
顾寻细思也是,表情就有些讪讪的,只得对那丫鬟训斥道“还不再去另请名医,小姐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快去!”
“是!”小丫鬟领命跑了出去。
平阳县主看他这个样子,嘲讽的一笑,“呵呵,老爷不继续装啦!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冷心冷情,万事不理的。”
顾寻被她嘲讽得很不自在,只低头不言,默默思考这些事情。
平阳县主继续说道“今天救她的是永安伯府的一个庶子,虽然身份上差了一些,但是听说学问却是很好的。如果她的身体真有什么大妨碍,就定下这个庶子也便罢了。若是嫁去高门大户,她也支应不了门楣,没得给我们府里丢人。”
平阳县主这话,顾五爷听着有些刺耳,虽然说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是个普通伯府家的庶子,能有什么成就,说是学问好,也不过是在外面鼓吹的好听些罢了。
“这庶子能行吗?”
平阳县主只想着早日将这丫头打发出门也好,没得在自己身边碍眼。
“老爷这话说的,都是世家子弟,能差到哪里去?回头我禀了母亲,着人去那林家探探口风。二厢合意了,才好叫男方请媒人上门,这事总不好我们主动。”
平阳县主边点头说道。这次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个碍眼的丫头打发出去,且听了丫鬟的意思,大夫诊断有碍受孕的结果,可谓是让自己欣喜若狂,这样的外室女能有什么好结果!
......
外室女顾瑾这两天躺在床上休息,自从落水后,自己的身体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也不觉得怎样,但就是起不来床,显得很虚弱的样子。
大夫的诊断结果虽然说得很含蓄,但是却也很明白,就是自己的这次落水有碍孕事。
顾瑾很淡定无波的打发了来探望的姐妹。对她们这种来看笑话的心态很不嗤,幼稚的可笑。
“小姐受苦了,那大夫的诊断做不得数,我们再找别的好大夫。太太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给小姐找好的大夫,肯定是个庸医,小姐不必自扰。太太不定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我们小心防着她们,在另外请大夫看诊。不过是个小小的落水,很快就被救上来了,怎么可能会这么严重!”
花婆子在旁边絮絮叨叨的劝慰,虽然看小姐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但老婆子总觉得小姐是自己在独自默默的承受着压力,怕大家跟着她担心,心中就更对小姐感到心疼。
顾瑾是十分了解花婆子的,看她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是怎样想的,也只能应和的说道“是婆婆,我也觉得是这样,我们要更加小心行事才行。”
“小姐你绣的那一副富贵牡丹,已经由锦绣阁代售出去了,售价是一百五两,小姐的绣品和绣工都是极品的,那副牡丹图又是小姐亲自手绘的,掌柜的说是极好的珍品,这个价格很公道。小姐这些年只卖绣品,也存了一千多两银子了,便是以后出嫁也能为自己添一些嫁妆。
我听说救小姐的那名公子,还是一位新科举人,若是能成就姻缘,到不失是一门好亲事。”花婆子又开始喃喃自语的为小姐的婚事操心,这算是花婆子唯一放心不下的事情了。
“婆婆,这事我还要再详细考虑考虑。”
无论如何这都是关系到一生的大事,少不得还是要慎重一些。
顾瑾又在心中默默推演那天的情景。为什么是方恬恬被人推下水,这恐怕是自己和众人都很合理的事情,但顾瑾却直觉的感觉到方恬恬的落水,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在方恬恬落水之前,自己已经观察到在一处楼阁之上,有公子们来回走动。这两者之间是一种巧合,还是有的必然的联系?
再一则,谭公子他们来的很快,可谓是听到动静便立即赶来了,并对自家四五米深的池塘毫无畏惧、犹豫,干脆利落。
而那位林公子就更奇怪了,随身携带药丸,还是不明功能的奇怪药物,这不是很奇怪吗?
顾瑾不自觉的又想到那位林公子给自己吃的一粒药丸,自己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莫名的相信那位林公子,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那颗药丸也不是什么有害之物,所以现在才能这样沉得住气。自己隐隐还能记得当时的情形,和他轻言让自己“别担心”时的表情。
顾瑾竟然生出几分期待来。
......
相比于顾瑾的淡定,大房里的情况却是不妙。
“娘,这次别再出现什么别的事故吧!听说表哥一直没有醒来,请了好几位太医都查不出个究竟来,这可如何是好?我可是听表哥府里的下人在传,说听太医的诊断,表哥这是脑部受了内伤,他是很难清醒过来了。这可怎么办呀?女儿的婚事到底还定不定?”
顾瑜的心情很焦灼,现在的情况脱离了掌控,原本认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只等到祖父六十大寿之后,就可以定下来的婚事,现在横生变故,怎能不令人气恼。
“瑜儿,这事现在还不能急,还要看看你表哥的身体状况。娘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希望你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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