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有!有信心!少爷您后面就请好吧,兄弟们干了!”曾大海已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林羽之。
林羽之扶住曾大海,又交待道“曾兄这几日料理了结后面之事,我与蔡兄先行回京了,我把赵三留下来帮忙。至于张埙此人,我另有计较,你们暂不可轻举妄动,须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凡事谋而后动,切不可鲁莽行事。”
“是,少爷!”赵三、曾大海二人齐齐答应下来。
林羽之安排好此事,深感此行之事暂时解决,关于此事会有的后遗症,还要据时而动。至于张埙这种纨绔之徒,可另想办法给予教训,这倒并不难,待回京后再行图之。
蔡冒本欲乘马车回京,但被林羽之挡了,此番快马回去,恐也少不了一顿骂,更何况坐马车晃悠着回去?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待二人回京,果然又受了先生的一顿训诫,二人具都虚心受教。
待谭宗、何琪、于承志、贺禀等人知道这一桩趣事时,当然是林羽之逆不过他们,稍添减加工后说与他们的,大家都直呼林羽之不够义气,这么爽快的事情竟然不叫了大家一起,何琪竟是说道“要是依我,必要找到这贼厮,痛打他一顿,方能解气,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违法行事,还是强抢民女,端是可恶!”
林羽之无奈笑着“你与他一般见识,岂不是有辱斯文,知州大人也必会依法惩处。”
“此等纨绔子,必是少读圣贤书之人,未得圣人教化,野蛮的很!”谭宗发言道。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此辈虽为富贵乡中人,却未得父母严一十教,可怜可悲啊!”贺禀乃礼部主事之子,有此感慨也是有的。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因时因事发以感慨评论,这也是古今文人的通病。
林羽之只笑着听他们议论,至于张埙之事,林羽之一直觉得比较怪异的是雷知州对此事的态度,让自己感到有些异样,又说不出来是什么。细想起来可能算是太热情了,而且出衙搜人的衙役有些多。
按林羽之原来预计的情况应该是,雷知州应下此事,再找来张埙从中协调,将人要回来,却没想到雷知州会直接上门搜人,这样的做法应该是清官,为民除害的好官会干的事,自己估计也是犯了经验主义,不相信雷知州会秉公办事,自己这种度人之法要不得,应引以为戒!
依照雷知州这做事认真的态度,估计这张埙少年要府牢一游了,时日长短不定,自己再叫了赵三叮嘱一番吧,天注这小子什么时候放出来,再依计多给他点教训吧。
......
只能说任何人也不敢说自己能算准所有的事情,乃至人心,最是无法估算。
“什么?你摊上了官司?”张霖惊?的问道,问的自然是张埙。
张埙昨天晚上听到下人的回禀,那里还敢回一亩院,直接坐了马车过夜赶回了京城家中。
一夜没得了安生,一早就找到父亲的院子里,父母才刚起身更衣洗漱,就被张埙堵在了房里。
“我啊,就是昨个在庙会上得了两个民女,一个农夫家的,一个屠夫家的,不想昨个晚上,那知州雷兴竟然带了人跑到一亩园,把人给搜走了,我昨晚上就没敢回去,怕他再留了人拿我,直接带了人就回京了。”张埙带着委屈的向父母道出昨日之事。
“哎哟,我的儿,没把你怎么样吧?你也真是的,那府里的丫鬟小妾还少嘛,你还不足兴,非要再往外处找去,那外面能有什么好的?值当的你什么人都往府里带,这搜走了也好,再找好的就是了!”张埙的母亲安氏已忙忙的开口,半训斥半安慰的说道。
张霖丢了帕子给侍女,踱到主位椅子上坐下,拿了茶漱口,才问道“你确定是雷知州去搜的人?”
张埙不应母亲的话,听到父亲问,却忙回道“那下人回报确是那雷知州雷兴,也不知怎么的了,来的这么快,父亲您看这里面,别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缘故?”张埙到底是常在生意场上混的,今早酒醒之后,再细想这事也觉得有些蹊跷。
张霖拿起丫鬟新换的茶水,慢慢的宽着茶,沉思良久,才说道“这里面的关键,可能在于那两个民女。我们张家在天津地儿不说是大户,但官面上却鲜少有人不知的?虽然我这几年不在天津地界为官了,这雷兴才到任几年?但我们家在天津的人情往来却不少,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家的名号,却还敢如此行事,则此事要好好斟酌斟酌了。”
张霖又喝了口茶吩咐道“这关节应该会在这二女上,你着人速速去查,务必要弄清楚这两人的底细,探听清楚这雷兴为什么要管这事来,弄清了,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去吧!”
“对了,听你爹的准没错,只是这次可要记得这个教训,别什么人都想着要,喜欢了好言买下来回来做个丫头,别弄出些个别的事来,白白的担惊受怕一场!又损了你爹的名声,再有下次,管让你爹打你!快去吧!”安氏也附和着教训儿子。
“唉,知道了,记住了,我这就去查,弄清了再来回父亲、母亲,儿子退下了。”张埙答应着退了出去,心中也安定了不少,自是安排下人立即去查。
这也只能说是人的贯性思维,只想到这事由两个民女处生的,自然根也应在这上面,也就没往旁处想去。
......
今天的荣景帝感觉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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