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八萧!”饶是严洛如此见过风雨的人,看见那颗熟悉的人头仍是震惊不已。昨晚还好好的人,怎就这么死了?
“杜寒鸣,你什么意思?”严洛怒目而视,看向他这所谓的大哥。
“二弟息怒,这人并不是-0新回。忆论。坛0-我杀的。”杜寒鸣仍是一脸笑容,不慌不忙解释。“是杜希在执行任务时在园子里假山下面看见了他的尸体,喉咙被割断只剩一层皮肉连着,就直接拿了来送你,可别辜负了大哥的一番心意。”
“你……”严洛气地拍向梨木桌,桌角应声而断,一桌人战战兢兢站起,只有苏夜还坐在那里,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严洛气的发笑,这楼八萧跟随他多年,是难得的得力助手,武功高强,极难有人能将他轻易杀死,严洛有理由怀疑,在座众人中也就自己和杜寒鸣才能将此人杀死。
“二弟,如果这人是我杀的,我有不知多少方法将这人毁尸灭迹,让你一辈子查不出蛛丝马迹,何苦还要将这人头给你送来惹你怀疑。”杜寒鸣神色坦然,倒是一副坦荡模样。“还有一事,为兄要告诉你,这人死时,有一个女子被人救走,我与杜希只看见依稀背影,并不知是何人所为。”
听到这句严洛身体一颤,回头看向端坐的苏夜,眼光中的考究像要把人刺穿,苏夜却毫无反应,夹起一块青菜放入口中细细嚼的有味。
严洛收回目光,想起自己今日日间还与这人耳鬓厮磨,他又被自己用镯子锁住脉门,根本没有去救走赵晴儿的时间。
“那就多谢大哥提醒了,这事我会派人去彻查,大哥不用担心。”严洛向杜寒鸣拱了拱手表示谢意,他倒不真的相信杜寒鸣说的每一句话,凭杜希的轻功去追一个受伤的女子并不是难事,只是他是大哥的属下,并没有什么义务帮严洛做事,他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夜已深,为兄就先走了,想来这如此佳节良夜,二弟还有自己的事要忙。”杜寒鸣说着合上手中折扇转身离去。
月落西,人未眠。低哑呻吟响彻房间,喘息间汗液坠落,床帐内身影交叠,苏夜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上的人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承受不住如此蹂躏苏夜本能抬手推拒。
严洛眼神一暗,“知道反抗了?”
苏夜一僵,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一月未说话已经忘记了怎么开口,张开嘴半天吐出几个字,“好疼……好难受……”
严洛一愣,以往的苏夜从来没有如此示弱过,过刚则折,总是一副硬碰硬的姿态。现在的苏夜,眼神蒙着雾气,喉中呻吟喑哑,手掌无力抵在严洛肩膀,身体还与严洛结合在一起。
一直以来两人都是最亲密的姿势每夜纠缠,严洛却赶不到丝毫爱意,每次都是**的单纯发泄,发泄过后反而是更深重的空虚。他已经放弃了从苏夜那里得到回应,今日看见他的反应不禁喜上心头,将想问的话统统抛却脑后,与苏夜着实fēng_liú一夜,竟是从来没有的满足快意。
次日小莺为苏夜清理身体时又忍不住哭了一通,这身子残破的已经难以调养,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还要承受严洛的折磨,气短血凝,脚步虚浮,已然是命不长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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